这时候的天,已是种上麦的初冬,晚饭后,夜色冷冰冰的。谁还冷得猴球儿似的在街上喷话,都钻进屋里暖和。街上冷清清没一个人。
队长搐着头来到老撸家,心里却像生着个小煤火,烘烘起热。
老撸早等得不耐烦,在院里转圈。见队长一来,忙喊闺女:“你晚睡会儿,和队长商量着看这事咋写。”
他闺女出来问:“那不是你写写就行了?俺写啥哩?”
队长小声说:“光我写会中?咱输戏不输过程,对不对?”因为他一下觉得空气中涌起一阵暗香,迷迷惑惑,缭绕不去。
老撸忙帮着说:“对对对,你给写写。”
清芳说:“我都没笔哩。”
队长掏出一支笔,递给她:“给给。”直想趁势摸摸她那白嫩的小手。
然后忍住紧张,悄声对老撸说:“喂个牲口也是起早贪黑的,我会不知道,他想寻咱的事,没门儿;你牲口都喂上了?我就说那人喂牲口一顶一,下劲着哩,就瞅不出毛病。。。。。。”
老撸拍拍脑袋说:“只顾和你说话。。。。。。我去把牲口牵上;闺女,你看队长叫你咋写你就咋写,我得去喂牲口哩。”
队长忙说:“我给她说说也得走,我还有别的事。”然后对清芳说:“你先写几年来任劳任怨,兢兢业业,这都是实话对不对。。。。。。”
想是老撸从来没听过这种表扬的话,有点不好意思,忙说:“你说吧你说吧,我去哩。”说着就出去关上门走了。
队长就忙问清芳:“你有纸没?”
清芳说:“那还是在学校时用的薄,我去寻寻。”说着进屋里。
队长也硬着头皮跟着进屋里。事实上硬的还有别的地方。
屋里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气味很清新。她让他说:“你坐吧。。。。。。你先坐*上。”她拉开桌子的抽屉,翻出一个薄放桌子上,问:“咋写哩?”
队长看看她在灯光里闪着白光的手,说:“你不知道,我在大队好吵一顿,诳你是狗;那马死了,谁愿意让它死是不是?不能再说些讹诈儿,就算是一时疏忽,那又不是故意哩;俗话说亏众不亏一嘛,是不是?还能叫人赔?那不是敲家园儿哩?能赔起?可咱不当家儿呀;要我说了算,有屁事。。。。。。不过咱也得好好想想,写好,就算不让咱赔,人家要给咱上纲上线,今儿叫咱去开批判会哩,明儿叫咱去做检讨哩,咱也受不了呀是不是?你甭怯,就这我也非顶住不可,还能叫咱吃亏?你来,我给你写写,你再誊一遍。”
他就接过笔,坐到桌前的椅子上,潦缭草草的写了起来。
清芳过来坐到*上,远远地扒着头看他写,身上淡淡的芳气,悄悄的飘过来,弄得他满鼻子暖痒痒的,只想打喷嚏。他心说:那老撸不知还会不会回来。。。。。。
胡乱写了一张,却无法起来。那东西把裤子顶得高高的,直要窜出来。呼吸不由急促了。他就压住声叫:“清芳。”
她一下愣道:“干啥?”吃惊地看着他。
他也瞪红了眼看着她,一手按她腿上,试着说:“唉,你不知道,我和他们吵成啥,气得我心里直苦痛,这会儿一猛心里慌;他们光想着抓典型哩,都不想想让人家一家咋过,气死我了,拼着我不干,说啥也不能让弄成。”装着要按着她的腿起来。
多水灵的闺女,隔着衣服摸摸心里就美得忽闪忽闪的。要是真来,那还不美劈呀。
那清芳犹豫一下,伸手扶他。他却弯着腰,一下爬她腿上,将嘴正对住她那中间,呼的吹了一口热气。
只觉得清芳身上颤了一下,两腿不由自主的紧了紧合了合,大气不出,坐着不动。
他知道这闺女已不知所措,发了晕,就伸手把灯拉灭。
又一想:万一老撸回来咋办?按住屁股那可没法狡辩的,不敢怠慢,小点脚出去上了门。一路紧步回来,直想打个车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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