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马听不懂他的话,也说不出话,脓了半天,还生不下来。它好像已累得腿软脚软,卧在地上。伸着脖子喘粗气。老撸又急又慌,一会儿出去看看天。好不容易看着天糊糊亮,赶紧去叫队长。
队长想是没穿齐衣服,在门内问啥事。
老撸只得隔着门给队长说一说情况,自己又慌忙跑回来,还是干着急。
迟了一会儿,队长来了,看看情况,也不知咋办,急了,说:“拽,拽,使劲拽,你慢点。”
老撸急的一头汗,结结巴巴说:“它好像已没劲了,要硬拽,就把马驹拽死了,这这这咋办。”
队长说:“你没喂它?”
老撸咦道:“看你说的,我弄啥哩?喂得它可饱。”
队长也没法,说:“那那那,你看着算了,它能不生出来?”
老撸着急道:“我看着有点吓人,怕出啥事。”
队长无奈道:“真出事也无法,多着不要这马驹儿;你只要看着,别离场儿,就算尽了责任,这生出来生不出来,又不怨你是不是?没事,别张致,咱该干啥还干啥,我得去敲钟。”
老撸怕担责任,忙说:“你敲了钟派完活,还来吧,有你在,我这心里也胆大。”
队长眉毛一皱,想了想说:“怕啥,你只管看着就是了,就算扔个马驹,算个啥事,是不是?你只管放宽心,这事我知道嘛,还会让你落不是?我有空儿就来了。”
队长说归这样说,心里却做了事:原来老撸的闺女叫清芳,说起来也算是刘河庄最美的一个姑娘。
只是这闺女有点孤傲,基本上不大和人热热闹闹的说闲话,总是冷着脸。
不过根据队长的观察:这样的人其实都是心最实在的人,不愿说虚情假意的话,心里没有弯道;桃丽常和她接近,她就和桃丽很要好;才不管桃丽是啥成分。
队长心里有个秘密:他早就对清芳想入非非了。这小浪蹄子,该嫁没嫁,只怕像个熟透的桃子,飘着浓香流着甜汁;还亏她相貌清秀,皮肤白嫩,身材得体,原本年龄比桃丽大,看着倒比桃丽小。
那相貌身材,想想都心里直着火,更不用说能弄到手是啥受用了。
他就在心里悄悄诅咒:长得好又咋着?到时还不是该咋让咱弄咋弄,还弄得厉害些呢,把啥招都用上。
眼下正好遇上马生驹这事,真是天助我也。这可得好好把这事掰扯掰扯。
死个牲口算屁,只要把这事弄成了,那才是件功劳。
他巴不得老撸赶紧出点事,好让他摆平了,把那小妮子弄到手。哼,你看她长得怪好看,那有啥用,脑子智,有手段,那才叫本事。
他先糊弄住老撸,躲到一边去了。
老撸见留不住他,也没办法,只有不倒眼看着那马,眼看着那马大口大口倒气儿。延到晌午,那马竟把气儿快倒完了。
他赶紧再去寻队长,队长惊讶道:“咋会弄个这事?马驹没生下来,还贴个大马?咋弄哩?这可咋说。”
老撸一听,急道:“看看,我都把你叫到跟前了,也是按着你说的一步不敢离看着,到这时,你不能当不知道呀是不是?你那时还一句句说没事,这有了事,都成我的了?事儿不能这样弄吧?”
老不正经和老歼贼听见了,过来问了问,说:“走走走,去看看,光立着说有啥用。”
几个人来到那屋里一看,真是没救了。就说:“既是如此,叫几个人赶紧杀吧,别的也没门儿。”
队长也只得说:“中中中,叫人杀,分肉吃。”反正事放着跑不了。
当即去叫了几个小伙。小伙们来一看,笑道:“支锅,先煮一锅美美。”
果然就去抬来锅,倒上水先烧起来。这边就动手剥皮。等杀好,那水也热了。割下几块撂锅里煮起来。
把剩下的肉称了称,一家分了点,都回去煮肉吃。比过年还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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