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想,这回涂钦折真真是生气了,连翻了几本之后重重地把奏折拍在桌,凝眉道了两个字“胡闹。”
纪瑜瘫在椅子一哆嗦,而我直接两腿一曲,跪了。
难怪我昨晚批着批着有些心神不宁,知道要出大事呀..
涂钦折有些严厉的口吻问纪瑜“这些都是皇所批?”
“是、是寡人..”纪瑜回答是也不好,回答不是也不好。回答是吧,他堂堂一国之君怎么能在奏折做儿戏呢,连个批阅也如此的不用心怎么能让人民放心他当皇帝;若回答不是吧,我要大难临头了。他吞吞吐吐的,我也跟着捏了把冷汗,“批的,寡人昨夜实在太累,但一心想着王叔‘今日事今日毕’的教诲,睡下了又夜起批阅的..”
我暗暗舒了口气。感觉头顶有道目光直射我的脊梁骨,我不禁挺了挺背脊。
涂钦折似是而非道“皇注意龙体,国事为大,切不可亲奸佞远贤臣。更不可让宦官沾染朝大事。”
纪瑜踟蹰着道“听闲他..没有恶意也不可以吗?”
涂钦折道“不可。”
我去你二大爷,你才是大奸臣吧,我只是个小太监,皇应该防的人是你才对吧!
“宋听闲,你滚出来。”涂钦折抬步往外走,顺口叫了我。
纪瑜端着狼毫,给了我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我表示很为难。涂钦折站在御书房的门口,见我还没跟着他滚出去,他停了脚步回头不悦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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