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我拎着灯笼,纪瑜一边打呵欠一边头头是道地分析说“王叔太狡猾了,他这样折磨寡人,是想让寡人知难而退!”
我重重地点头“皇说得有道理,绝对不能让大奸臣得逞。 敬请记住我们的址小說://qi.me。”
纪瑜问我“那你有什么办法让王叔的奸计落败?”
我想了想,郑重道“批完所有的奏折。”
于是纪瑜满怀雄心壮志地立刻差人去御书房把没有批完的奏折搬去他的寝宫,然后他洗洗便倒在龙床睡了,吩咐我道“听闲,寡人实在是困,你帮寡人批完吧。”
“我..”不等我拒绝,那头响起了纪瑜的鼾声。
我靠。
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嘛,我无语泪先流,洗洗还不能睡,最终掌灯夜批,一夜没合眼。
第二天涂钦折来检阅成果了,纪瑜问心有愧地缩着脑袋坐着,而我站着几乎都要睡着。时不时自己掐自己大腿一把,疼得唏嘘之际又清醒了些,瞥眼却看见涂钦折眉头皱得越来越深。我伸长了脖子再往那奏折瞥一眼,暗叫不妙。
面批的什么玩意儿我根本看不懂,那朱砂鬼画符好像纪瑜在国子监课打瞌睡时毛笔在纸留下的乱七八糟的痕迹。
莫非纪瑜批奏折的时候打瞌睡了?昨天有涂钦折在,他怎么会有胆量打瞌睡?
后来我一看那奏折画着的一坨乌龟,恍然大悟,貌似我昨夜也批了些奏折来着,只不过批的是些什么我完全没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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