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是个模样英俊的老者。

这老头年轻时候，恐怕不输于她身边的月无名和蓝云鹤吧？

“老头子，你会变脸？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帅？”凌灵灵咂舌。

“我这张脸，从来没有变过，变的是刚才的光幕。”长老很少有机会被夸，倒是听这话甚是舒服。

凌灵灵看向刚才他坐的地方，原来如此，他身后的图案都有些扭曲变形。

“那你可就错了。难不成你出生的时候，还长了一张老人脸？”凌灵灵抓住他的语言漏洞，毫不客气的说，“就算你曾经帅过，过几年还不是黄土一抔，何苦在这为难我？”

“你永远都不会懂。”长老摇了摇头，似乎不想再过多言语。

他的双眸含着沧桑，似乎一介大能叱咤江湖却最终抵不过容颜苍老，故人尽逝，他的手法蕴含古意，不过是简单的几个动作，却将面前的墙壁往两侧硬生生的分开，露出了里面金色的铜柱。

凌灵灵的目光被这个金色铜柱吸引了过去，上面的花纹，跟之前在塔外看到的那个古兽雕纹极为相像，难道这是一体的？

“如果你能在这上面留下一个印记，我就满足你一个要求。”长老收起功法，睁开眼睛。

“你可以帮我离开鬼绝谷？可以解了无情丹和有情水的毒？还是可以送我去我师父那啊？如果可以，我死也会在上面留下一印的。别说一个，十个都行。”凌灵灵知道不会那么简单，但是她有信心，为了离开，死也要做到！

“……不能。”空狐长老似乎没想到她会提这种他无法做到的要求，“别说大话，你能留下一个就是祖宗庇护，谢天谢地了。”

“你不能……那你还让我提一个要求！”这不是逗她玩吗？

“唉，我不能离开藏宝阁，至于无情丹和有情水的毒，你应该知道，此毒无解。”

“那算了。”凌灵灵摆了摆手，“您老人家再无聊，就别拿我这晚辈打趣啊，我元气被禁，储物戒被夺，身中奇毒，废物一个，您欺负我也没意思啊不是！不如，我介绍个人来，嗯，掌管我西苑的青狐堂主还不错……”

“如果你能做到，我便传授你五行阵法。方才你通过五行阵法花了两个时辰，也算是有慧根。”

“我去，我就说怎么突然出现了五行八卦阵，原来是你搞的鬼。为老不尊，我才不要学呢！”

凌灵灵初生牛犊，有恃无恐，可空狐长老虚长了她大半辈子，能看管整个藏宝阁，也并非好相与的主儿。

“听说你有两个男宠，许久没吃人肉了，不知道他们两个味道如何。”

“……”

“还真是怀念爆炒人肉的味道，大火烹饪，撒上点孜然，再浇上一层特制的云山蜜，啧啧……”

“……”

“一个爆炒，一个剖腹腌制，把花椒、桂皮、丁香、胡椒、陈皮、木香放进去灌肠，放在冰窖里腌制九九四十五天，拿出来在太阳底下暴晒一个时辰……”

“呕……你可以了！我做了还不成？你有必要说的这么渗人吗？”凌灵灵捂住嘴，她可不是这种老怪物，吃人肉这种事，光想想就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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