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慕义语气略显沉寂，呼吸却越来越重，“那天在酒店，我”

“都过去了。”她背靠着栏杆，身后是呼啸的冷风，鼻子有些酸，尽量调整好语气，让自己听起来没那么难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身边有了别人。”

“我亏欠你，会一点点慢慢的补偿，这段时间和你分开，我很不好过，兮兮，我们还能重新开始吗？”他喃喃的声音，就贴在耳边，很近，心却很远。

她快把鼻头搓得通红，转开脸迎向风，企图能借风力把眼睛吹干一些，“怎么补偿。”

“回来。”沐锦兮听见他吞咽的声音，“回到我身边。”

“那沐雨欣呢？”她干巴巴的问。

一秒后，她开始后悔问出这个问题，耳朵里空旷的声音让她越来越心慌。

“兮兮，我还爱着你。”他似乎是哭了，声音变得很小。

女人的防线总是那么容易被击溃，明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和从前是翻天覆地的区别，明知道不能再纠缠着这段关系，可她就是想他，如他还爱她一样，她一直也还爱着他。

她不傻，听得出这句话的意思，逃避开沐雨欣这个话题，只是说还爱她而已。

她干涩的笑了：“你把我当成什么？还是你想要把我当成什么，你地下见不得光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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