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思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她看到看护默默地点点头,她舒了一口气,其实看护就是不回答她,她从她的眼神中,也读懂了。
看护走出去,她躺在大床上,心境久久不能平复,如果这些都是没用的检查,那么她的腿就这样子了是吗?虽然正常走路时看不到异常,但总归是心里上抹不去的一点瑕疵,她关心的是自己的嗓子,再也不能笑着喊外婆了,再也不能每年清明跪在妈妈的坟前诉说她所有的开心和苦恼了,再也不能……在生日时,和朋友们唱歌了。
帝硕寒怎么就消失了呢?殷世南救了她,却不说帝硕寒在哪里,她百思不得其解,他一定知道!
夜晚,看着外面的天空,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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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世南的卧室让给了晴思住,而他,却住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她不问,他也不提起这种生活到底要延续到何时?
第二天一早,晴思是被电话短信的铃声吵醒的,她的睡眠极其浅,稍有动静,就会醒来。
她从被子里钻出来,打开短信,一点点看着,心猛地一沉,他,竟是这般狠毒……
早餐,午餐,都是秘书和看护为她准备的,这一天像是往常一样过着,但是晴思自己知道,晚餐过后,就会不一样了,她受够了……
收到晴思的短消息时,殷世南正在跟一个生意合作伙伴打高尔夫,这种无聊的应酬让他本就心烦议论,看着短消息,一时走了神……
晚上九点,殷世南回来的有些晚,晴思带上纸笔放在包里,上车时,殷世高深莫测地瞧了一眼她的包,晴思没在乎他的眼神,上了车。
殷世南这几日表现的非常体贴,晴思都觉得这好不真实,她想知道这个男人是谁?曾经在她的人生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爱人,她有帝硕寒,朋友,但似乎想不起来怎样跟他认识的了,她们之间的关系,真的很不寻常。
走进悦府大酒店,晴思有些恍然,似乎很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出奇地,她发现除了长相标志地服务员,竟是没有一个客人,她狐疑,她胆怯,她跟在他身后,用狐疑地眼神凝望这个男人挺拔地身影,直到落座。
没有点餐,服务员便上来两份套餐。看着却是比以前就餐的地方的菜肴可口极了,但是明显两人都没有半点食欲,殷世南是那种喜怒都不会表现出来的人,而晴思,却是有些坐不住。
她想了想,该说的就说吧。
男人接过她的纸条时,一边看着一边为自己点上一支烟,吞云吐雾间,他看完后说了一句:“你的字很漂亮,不招摇的那种漂亮,像你这人一样。”
他说着,湛黑地眼眸盯着她,大手却发狠地捏攥那张纸,捏在手心里。
她这张纸上的字是白写了吗?晴思从来没觉得哑巴是这等的悲哀,她此刻真想开口说话,这种期待异常强烈地在心里滋生,可是她知道仅仅是奢望,这不可能的,她便打开本子再写到:“殷世南,我真的很感激你为我做的一切,我的要求好像不是很过分不是吗?况且我这不算是要求,这是理所应当的,就好比您救了一只受伤的小鸟,在小鸟完全康复时,您是不是应该放生呢?每种生物都有她专属的世界,可你似乎忘记了。”
她递给对面的男人,男人看完脸色仍旧那般冷漠,他看着晴思说道:“那么这只小鸟又知不知道救了他的人在医治她的过程中,已经把这只鸟当成了生活中的一部分,纵使千帆过尽多久之后,鸟儿都是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生物呢?如果放生,救了它的人会很不舍,会很痛苦,说的清楚一点,我这个人很现实的,很自私的,不会选择放生这种方法让自己痛苦。”
晴思攥着笔的力道在颤抖,她一字一句地分析着他的话,他极其婉转地告诉她一个铁定的事实,可是她是一个人,鸟儿,毕竟是比喻的,如果她和飞禽划等号,那么她自己会撞死。
她低头写道:“可我终究是会离开的,就吃完这一餐吧。”
他拿过纸条,瞄了一眼,嗤地一笑:“可是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为那鸟儿准备一个金丝笼。”
晴思的手指攥紧了本子,攥皱了纸,笔掉在地上,她没有去捡起来。手指甲仿佛抠在了桌子上,有些疼,她站起身,二话不说起身就走!
可是男人却不着痕迹地在她迈出三步时攥住她的手。她一步都迈不开,无形中男人用了很大的力气捏着她的手,玩着她的手指,攥在手心里,摸着她手心里冒出来的冷汗。
她挣脱着,回头看着沙发里男人的背影,她想骂人,狠狠地骂他,他的霸道是不是用错了地方,她清楚地知道这个男人在商界赫赫有名,但是她并不是一单生意,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的,可是张开口什么声音都没有,嘶哑地可怕,她听着自己这幅破锣一样的嗓子想去死!
她不想听,可是她又挣脱不开,她要怎么办?!
无力……
他用力一扯,她整个人像他的方向后跌去,他接住她,抱进怀里,迎上他恶趣味地眼神,她站起身,手冰凉冰凉,他同时跟着她站起身,把她向后推,唇距离她的下颚就那么几厘米,他把她抵在包房的门上,一只手攥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靠近她惊恐万分地小脸,他笑的仿佛一颗黑玛瑙那般奢靡,他说话时,轻轻呵气在她脸颊上,她侧过脸去躲避,他就笑着继续,莫大的空间,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就不信她还能躲得远了不成?
直到她被他暧昧地举动弄的脸色潮红,却也气愤难当无力反抗时,他那双商场上能够翻云覆雨的大手摸上她的脊背,隔着一层单薄的衬衫,手指抚摸着她背部肌肤,由上向下,再由下向上,不停游弋,他知道那是她的敏感部位,他冰凉地手指从她的脖颈一路顺着她的脊背滑向她紧身牛仔裤下包裹的翘臀,在她浑身不停颤栗,嗓子乌呀呀说着什么的时候,他蹙眉俯身,忍着手心被这个女人抠的似乎掉了一块肉的疼痛,温柔邪性地覆上她的唇。
他舔着她温软的唇瓣,他技巧地撬开她的贝齿,他紧紧纠缠着她的小舌,他用力地吸允,仿佛要把她她所有的方向全部吸入自己的口中,他像咬碎她的小嘴,纳入腹中。
她不知道自己的力道有没有抠伤他的手心,只见他的脸上并没有半分疼痛的表情,她此刻像是被屠夫按在砧板上,任由怎么样的宰割吃掉,她无力,在他享受的意乱情迷时,吸的她舌根疼痛,在她的口中肆意妄为时,她咬了他。
可是聪明如他,他撤出了她的口腔,带血的双唇舔着她的下巴,一丝丝鲜红的血液落在她的皮肤上,血腥味道弥漫开来,他强迫她仰起脖颈,吻上她温热细腻地脖颈,在那上面烙下一个个红色渗出血丝的吻痕,她皱眉,只觉得好像毛细血管已经要被吸的破裂了,他的手臂轻轻揽着她的腰,几番他强硬地耳鬓厮磨迷醉间,他俯身看着她的眼睛,贴在她的唇边,轻轻咬着她的唇瓣说道:“感觉到了吗?我的身体需要你,这样的情况下,我会放了你飞往外面的世界么?天真!”
他的脸色阴暗,他在看到她写的第一张纸条时,便是满腔怒意,他想教训她!他抓住她的手臂,用力一甩,晴思被甩上了包房内的一个长款沙发上,他覆上她的身体,大手摸上她胸前的浑圆,隔着轻薄的衬衫和内衣揉搓着,滑腻饱满,胀痛的感觉从下腹传来,荡漾在他体内的是急需发泄的爱.欲,他只觉得全身窜过一股热流,一股比一股强烈,他用力挺身,他的硕-大-昂-挺挤进她的双腿间,虽是隔着衣服,但却也销-魂到足以让男人舒服地一声叹息。
他闭着眼,她却在睁着眼,她摸到自己的包,那里面有一把匕首,她不知道为什么每晚睡在殷世南的大床上会想要准备一把匕首,可就是准备了。
她轻轻地打开折叠的匕首时,他正在解开她衬衫的三颗纽扣,被他扯的露出一边肩膀,内衣和大片的浑圆展露在男人火热地双眸中,他细致地吻上她的肩膀,那股似乎要吸裂毛细血管的感觉又传遍了全身,她没有能力喊叫挣扎,只能咬着牙闭上眼一刀刺进他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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