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的紧紧地闭上双眼,当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溅在脸上,她的思维停滞了很久很久,感觉到身上的男人没有动半分,周围的空气骤然下降,她缓缓地睁开双眼。
她到底该是用了多大的力气,这一刻该是把他当成了什么人?是强盗是土匪吗?是要把她按倒拆解的刽子手吗?刀子深深地插进了他的肩膀里,流出来的鲜血浸湿了他昂贵西装伤口周围一片。
他闭着的双眸睁开,喘着粗气,不知是还未消退的欲.望,亦或是愤怒所致他此刻粗喘不断!
“……”她有点心酸,张开口对近在咫尺地俊脸说着什么,但没有声音发出来,她怔怔地看着男人,他应该很疼很疼的,可为什么此刻笑的那么好看?这种男人完美的太过于无可挑剔。
他覆在她的身体上,双臂支撑着凝视她,晴思看不懂他的眼神里蕴藏着什么,就见他的大手握住了她攥着刀柄的手,用力一拔,匕首从他的肩膀拔了出来,登时有鲜血再度浸透了他的昂贵西装,有血滴滴在她的胸前,她怕的闭上眼睛,流着泪一遍遍张口说着什么……
他的吻再度落下来,凶狠而强悍,似是要将她咬碎嚼烂,他的牙齿咬的她皮肤生疼,全是蛮力!
她感觉到他的不对劲儿,便用力地挣扎着,可是这次好像徒劳,他像是对待一个玩具一样的肆意玩弄,他的大手很快钻进了她的衣服里,抚摸着她的脊背,揉搓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他撕扯开她的衬衫,唇齿咬上她的大片雪白,他呼吸炙热,即将把她如食物般吞噬。
她的挣扎就像是一只被困住的小鸡般,反抗的是高大凶残的野兽,男人的大手一用力,撑开她的双臂,用膝盖压制住,他撕扯开她的衬衫,半褪下她的牛仔裤,让她的整个身子都展现在他的灼烫的眼眸里。
他望着她绝美地身体,低喘一声,大手扣住她的侧脸,狠狠吻下去,鲜血蹭的两人身上满是,他不管不顾地吻上她脖颈的优美线条,啃噬她柔弱安静地细腻,羞怯微颤的乳.房像是少女最诚恳的邀请,致命地诱惑着男人的感官,在她哭的近乎绝望的时候,在他的唇舌将女人的身体从头到尾全部吻咬后,他呼吸紊乱地附在她的耳边,额上有细密地汗珠,喘着粗气捧着她的小脸:“吓着你了吧?你竟然用刀子捅我?这笔账我会跟你算!为什么不扎进脖颈里,刀子现在就在你面前,你大可以动手,为什么要那副表情忍受着我的碰触?告诉我……是你沉迷我的抚摸还是不舍得杀我?”
她睁开眼,泪湿了睫毛,那样子娇娇滴滴,饶是男人此刻愤怒地想给她一巴掌,也瞬间化作了绕指柔般地笑了,他笑的很辛苦,肩膀的伤疼,他露出洁白耀眼地牙齿说:“不必回答我,我知道答案,我只是逗逗你而已,你这种碰一次要搭上性命的女人,饶是裸.体仙女儿,我殷世南也不会冒险去碰,如果你乖一点儿,我真想把我强悍地腰身埋在你的双腿间。”
他往日沉稳严谨地模样全都收了去,此刻脸色煞白冒着细汗地趴在她身上,说着这样轻浮逗趣儿的话,晴思全身的神经有了一丝松懈,只见男人站起身,有些站不稳地整理着衬衫和西装,整理解开的皮带,晴思麻木地淌在沙发上。
殷世南打了一个电话,叫人带医生去他的住处,他点上一支烟,临走时看了一眼沙发上已经穿好牛仔裤的晴思,他说:“我殷世南从不做亏本的买卖!今天,却付出血的代价只闻了闻你的味道,这笔账我会找你算!你要记住,我是个商人!一个为了利益无所不用其极地商人!一个你和你的那些‘朋友’得罪不起的商人!”
门打开,她看着这个脸色苍白地吓人,却还能这样冰冷着脸说出这些的男人,她今天来的目的,一是真的要说出,她不要继续住在他的地方,那种感觉很不舒服,其次就是因为多啦,晴思能感觉出那天午餐时多啦是有话说的,但多啦想说的话,一定是触怒了殷世南,虽然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多啦到底要说什么。
今早起床时,佳琪发来了短消息,她说,多啦昨天在夜总会里被几个小姐教训了,说她多管闲事,不该说的不要说,见她一次打一次,虽然是一些女人之间的纷争,但是多啦自己清楚,她从没有得罪什么人,平时和谁关系都不错,多啦认定是殷世南搞鬼,当然,这种事不必殷世南亲力亲为,一句话,便足以让人生不如死。
她打算跟他说这些的,告诉他有事情大可以好好的说出来,没有必要对一个女孩子这般狠,但今天他让她见识到了,在他眼里,似乎只有顺从者和叛逆者之分,并没有男女之分,残酷的手段也可以加注在一个女人的身上。
她直愣愣地看着包房的门,拉了拉胸前已经被扯碎的衬衫,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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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喧哗吵起来的声音时,晴思擦了擦眼泪,这时包房的门已经被打开,首先进来的是一身白色休闲的帝硕北,扫视了一圈,当看见沙发上的晴思时,他先是错愕,接着脸色发黑地转过头去。
佳琪和多啦从他身后走进来,看到晴思的模样,惊呼出声。
“艹!殷世南这个畜生!我去找他!!”佳琪攥着小拳头,在看到晴思衣衫破碎地摸样时,恨地直咬牙,她想拿把刀砍人方能解恨!
晴思张口却说不出话,她急忙抓住佳琪的手,多啦也拽着,晴思摇了摇头,朝他笑了一下,是那种脸部僵硬,面无表情地笑,除了咧嘴呲牙什么都看不出来。
佳琪皱了皱眉,还没说什么,就见帝硕北走了过来,脱下自己白色运动款式的休闲外衣,包裹着晴思的上身,沉默着抱起来。
晴思拒绝的话谁也听不见!
佳琪看了一眼多啦,稍有点落寞。
帝硕北只是开车送她们到楼下,在她们下车时,他想要说什么,但终究没开口。
多啦急的直皱眉,到底怎样真的可以再痛快一点,她不明白帝硕北在顾忌什么,没有自信怕被拒绝?
晴思的身上还裹着帝硕北的衣服,一股淡淡的洗衣液味道,很清香很好闻,她下车时都没来得及张口说一声谢谢,也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张不开口。
晴思洗完澡出来,白皙的皮肤粉嫩嫩地,但是吻痕却全部更清晰地显露了出来,大大小小,深深浅浅,不计其数。
“咳!”佳琪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她和多啦坐在床上,看着在整理自己衣服的晴思小心地问道:“在酒店,呃……他……”
晴思正在往衣架上挂衣服的手一顿,回头看着一脸好奇的她们俩,张口说,可是她忽然想起自己说话她们也听不到,便摇了摇头。
“那个……晴思,你以前可是不喜欢他的呀!这次怎么就让他……那个……那个你了呢?”佳琪和多啦在她去洗澡的时候就琢磨,怎么晴思的样子那么平淡,不是应该痛苦发疯么?!
晴思回头,望了这两个人足足有半分钟那么久,然后她把手里的一件衣服挂进衣柜里,这一箱子的衣服都是殷世南买的,她知道都很贵,也许不会穿,但她不会扔,好贵的,她们的归宿也仅仅就是这个实木的衣柜。
她把小行李箱靠边放置,然后搬了一把椅子在她们两个面前,她则是穿着一身居家服席地而坐,在纸上写道:“今晚并没有真的发生什么,也许你们看着我的身体想的就多了,但是由于某些原因,他没能得逞,更或许……他就是吓吓我,对我的身体……并不感兴趣。”
写到这里,晴思一顿,她想起殷世南临走时给一个女人打了一个电话,用磁性却也冰冷人心地声音对那个女人说:“去我的住处等我!今晚,留在我那儿……”
“天哪!吓死我了。”佳琪拍了拍心口,“你看看你那样子,全是痕迹,都惨不忍睹了,我以为这凶猛的阵仗不是想吃了你咬碎你,最低也是强.暴的开场了。”
佳琪玩笑地指着晴思脖颈上的吻痕,竟然都延续到了脸颊上,这身体上指不定多严重呢,多啦听着笑了:“该不会是他半路不行了吧?哈哈!”
晴思笑着摇摇头,笑着时那颗自然而然露出来的小虎牙,让俩人放心了,这是发自内心的被她俩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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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清早,晴思便出去跑步,早上五点半起床,在不到200远外的大学里跑了一圈,操场上没有什么人,以前她很少会做运动,但是这次脚伤了后,殷世南总是安排人陪着她去锻炼身体,她喜欢上了这种早起跑几圈,然后还可以回去时给佳琪买早餐,出一出汗洗个澡,一天下来会格外的神清气爽,她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晴思拎着热乎的豆浆准备上楼,可能是跑的太快,运动衣的口袋也很浅,一枚硬币掉了出去,她蹲下捡起来,一抬头,眼前竟然站了一个人。
她嗓子里发出一声惊呼,后退一大步。
晴思瞧着这位陌生却稍微有些熟悉的漂亮小姐不知道该说什么,事实上她也说不出任何话,那位好像也等不及了,主动开口:“好久不见,我想要找到你还真是不容易啊,他把你藏的够深的。怕我会吃人吗?这不还是被我逮到了。”
女人这话一股晴思捉摸不透的怨气,她是不是找错人了?
晴思想说话,可是说不出来,手比划着,可是却不知道怎样比划,她无奈地垂下手,就那样看着那个女人,她发觉她太需要一种表达方式了!
“他对你一定很好吧?不过你也别得意,你也不见得哪里比我强,我确信世南他只是图个新鲜,等到把你玩腻了,甩掉你的时候一定比我惨上很多倍,不过你可以学聪明点,床上功夫多玩一点新样儿,听说你们这种穷大学生满腹的梦想背后,就是很会一套哄男人的方法,我祝你发挥的能好一点,别一个不测,把自己玩进冷宫。”她说着的时候讥讽起嘴角,精致的指甲竟然伸向了晴思的脸,重重地划了一下。
晴思往后躲了一下,这个人未免欺人太甚,她的脸不至于毁容,但是也该留下一道红印子了吧?她大致听明白了,首先这个女人是跟殷世南有关,其次,她觉得她说的话真的很不入耳,难听!!
晴思紧紧地盯着她的脸,张口无声地说道:“这位小姐,您想要发挥怨妇精神似乎找错人了!要找应该去找昨夜服侍殷世南的那个女人去!”晴思说完,一股凉风吹了一下脸颊,她感觉到疼,气的手里的两杯豆浆全都扔向了眼前这个女人,脆弱地杯子盖开了,豆浆泼了女人一身,看到这个女人烫的连连尖叫后退,晴思咬着牙跑回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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