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也不保留,把方才几人的对话都跟赵二郎学了一遍。
赵二郎拍拍胸口,长出了一口气,眉头的疙瘩才算完全舒展开,嘴角也带了笑,“你这张巧嘴,往后谁要再问你,就这么跟他们说。”
他这是打心里放松了,反正香草一直跟着大哥,有她在,可就不用担心大哥说漏啥了。不管怎么说,娘买下香草是对了。
这小风波过去,赵大郎又去豆秸垛边抱了两抱豆秸子放筐里按实,看筐实在不能再装了,就背起大大的筐往院子里走。
到了后院,周氏说不够,赵大郎带着香草又去门口扛了一大捆高粱秆子。
抱完柴火,赵大郎都不管身上的草屑,拽着香草和铁蛋又玩起了砸杏核,不过他们是听话的,不敢在大门洞了,几个人就缩在前院的桂树下玩。
太阳快到正南,李木生下田回来了,几个娃娃就跟着到了后院,八月节是仅次于过年的,村里再穷的人家,这天的饭食都要比往常好点。
小娃娃们,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盼着这天呢。
赵家后院堂屋里有东西两个锅台,不过这都是冬天天冷了才用的,现下天热,做饭就在露天的灶台。正房前面,挨着东墙垒的凉灶,为了遮荫避雨,还用木桩子支着搭了个草棚子。
刚走到鸡圈边,铁蛋和赵大郎就猛吸了吸鼻子,欢呼着飞跑起来,“炸嘎吱!炸嘎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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