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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保证让娘子满意

宗政博延有些内疚,有些心疼,更多的却是气恼。他昨晚那不是中了药,神智都不清楚了嘛,做的不好那也是情有可原的不是。

被自家娘子嫌弃技术差,哪个男人能忍?

他暗地里磨了磨牙,冷笑道:“让娘子不满,是为夫的不是,为夫日后定会努力练习,保管然娘子满意。”

“你想找谁联练习?”慕筠溪立刻危险地眯起眼睛,这个男人现在已经是她的了,要是敢碰别的女人,绝对分分钟阉了他。

宗政博延上前一把将她揽进怀里,低声笑道:“当然是找娘子你了。”

“休想。”慕筠溪差点跳脚,“成亲之前,不,我十八之前,你都别想再碰我。”

昨天那是无可奈何才破了原则,日后绝对要坚守。

她发现了,自己以前那真是大错特错,这家伙哪是冷酷禁、欲系的啊,分明就是闷骚禽兽系的。

自个儿这还没发育完全的小身板儿若真是由着他来,还不每天躺在床上腰酸背疼啊。

宗政博延错愕地瞪大了眼睛,“十八?”

娘子到十八还有三年呢,他才刚开了荤就要继续做和尚,那也太残忍了。而且没成亲前不许碰就算了,成亲后为啥还不许呢?

慕筠溪毫不留情地点头,“十八我的身体才能差不多发育完全,才可以做这种事情,不然对身体不好的,你也不希望我短命吧?”

宗政博延怀疑地看着她,“我怎么没听说过这种说法,很多女子十三就成婚了,像你这个年纪,孩子都会跑了。”

啊,感觉周围都是一群禽兽呢,真心没法好了。

宗政博延见他不说话,底气不由更足,“不行,我要求行使作为夫君的权利。”

慕筠溪气急败坏,“你不觉得这很禽兽吗?你看看我这小身板,这么瘦这么小,你下的去口吗?”

宗政博延目光下移,定在她的胸口上,赞同地点了点头,“确实很小。”

“你妹!”慕筠溪简直气结。上辈子她虽然不算巨乳,但好歹有c罩杯啊,结果穿越一场变成个未成年的毛丫头,直接一朝回到解放前,胸前要仔细观察才能看出两个鼓包包。

本来就很心酸了,这男人竟然还要戳她的痛处。

“没事,我听人说,多揉一揉有利于长大,我会帮你的。”宗政博延一本正经地说着流氓话。

慕筠溪想要骂他,却是词穷,只能一个劲儿地念叨禽兽。

“早就说了,禽兽也比禽兽不如好啊。”宗政博延悠悠地感叹,慕筠溪持续心塞。

在这种时候,果断要转移话题,被嘲了不反击不是她的作风。慕筠溪勾起嘴角,挑衅地看着宗政博延道:“有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想想怎么整治自己的府邸。昨晚你应该在自己府里吧,在家里被人下药……啧啧。”

宗政博延不由黑了脸,在自己家被下药这事儿简直可以说是自己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

“饿死了。”慕筠溪却是根本不看她,捂着肚子就朝外间喊道:“司颜,午膳准备好了吗?”

“小姐你醒了。”司颜脆脆地应了一声,端着水盆推门进来道:“您先洗漱,奴婢已经吩咐了下丫头去取午膳了。”

她一抬头,迎面就看到了宗政博延的黑脸,不由吓得尖叫一声,差点把手里的水盆扔出去,“王……王爷您还在呢。”

这大白天的,秦王怎么还不走啊,万一被别人看到他在小姐房里,小姐的名声可怎么办?

宗政博延的脸色不由更黑了几分,怎么着,刚看见他就跟见鬼似的,自己有那么可怕吗?这一出口更满是嫌弃的意思,他就那么不受待见?

难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这小丫鬟?又或者?

宗政博延侧头看了眼慕筠溪,若是没有主人的允许,一个丫鬟怎么敢如此放肆。看来,成亲以后,自己必须得给自家王妃好好立立规矩才是。

“奴婢再去端一盆水来。”司颜被宗政博延的气场吓得忍不住瑟瑟发抖,放下水盆果断遁逃。

慕筠溪郁闷地皱了皱眉,这丫头太不仗义了。不过,宗政博延这家伙,干嘛莫名其妙发脾气?

这种歪风邪气绝对不能助长,要不然成亲后自己还不得给压得死死的,她自以为凶狠地瞪了宗政博延一眼道:“你干嘛吓唬人?”

“哼。”宗政博延冷哼。

“不愿意说拉倒,没事儿就赶紧滚蛋。”小样儿还拽上了,惯得你。

果然是被嫌弃了,被嫌弃了……被嫌弃了……一排大字在宗政博延脑内飘过。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床铺,依旧还是凌乱的模样,昭示着主人们刚从床上起来不久。昨晚还睡在一张床上,做着最亲密的事情,结果起床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

“用过就扔啊,太狠心了。”他依旧面瘫着一张脸,语气也干巴巴的,却愣是让慕筠溪听出了无尽的幽怨之情。

慕筠溪忍不住汗毛倒竖,尼玛这太不符合宗政博延的风格了有木有,咱能不这么惊悚吗?

不过这家伙怎么知道用过就扔这么时髦的词的?

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画面,是自己在宗政博延面前侃侃而谈的模样。好像是接着那个禽兽不如的话题的,她记得自己当时说,那些纨绔公子们自以为去嫖女人,却不知道那些女人说不准也在嫖他们呢。

普通级别的妓女自然没有选择客人的余地,但是魁就不一样了啊,一般魁可是直接待自己看得上眼的人,而且那价格更是不菲。

姑娘们每天着样地嫖美少年,而且用过就丢,而这些自以为是的男人们根本就是拿着钱倒贴着上去让人嫖。

当时她说的挺畅快,现在……

慕筠溪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以后一定要管住自己的嘴巴,再在宗政博延面前胡说八道,就自己把嘴巴缝起来。

但是,这个男人他妈也太不要脸了,昨天晚上到底是谁用谁啊,她根本一点都没爽到好吗?两辈子以来的第一次啊,居然就这么过去了,想想都是泪。

越想越生气,慕筠溪忍不住冲上去抱着宗政博延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嘶”宗政博延倒抽一口冷气,眉峰微微攒起,似乎很疼的模样,却没有将她推开。

慕筠溪抬头狐疑地盯着他道:“不过是咬一口,能有多疼。”

她昨晚可是被咬了不知道多少口呢,也没怎么样啊。

“很疼。”宗政博延只是微微皱着眉头,脸上没有一点可怜的表情,但莫名就是让慕筠溪感觉到了心疼。

“真的很疼?”慕筠溪撩起他的袖子看了一眼,好像出血了呀,自己刚才真的咬重了?她撇过头,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梗着脖子硬撑着道:“疼也是该的,让你张长记性,免得下次再这么容易就被人给算计了,还要连累我。”

“嗯,都是我不对。”宗政博延十分顺溜地认了错,倒是让慕筠溪更加不自在了。

她摸了摸鼻子,心里觉得奇怪。明明该是自己占理的事,怎么说着说着倒成了自己没理了呢?

“这事儿你有什么线索没?”幸好她已经将转移话题的技术练习的炉火纯青了。

她本来并不觉得会从宗政博延那里得到有用的消息,没想到宗政博延竟然说,“有点眉目。”

慕筠溪更是敏锐地抓住了宗政博延眼中一闪而过的不自在,不由玩味地挑起半边眉毛。

宗政博延是极爱慕筠溪这个模样的,她的长相偏于雍容艳丽,眉梢半挑的模样,更是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却又凌厉逼人,充满着一种矛盾的美感。

但是此刻,他却只想转身逃跑。

这事儿说出来,必然又要打翻醋坛子。可是终归是瞒不住的,现在不说,日后被知道了,就更是跳进河里也洗不清了。

“很可能和林茜雪有关系。”宗政博延只希望能够坦白从宽。

林茜雪?慕筠溪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何方神圣,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那丫不就是自家男人所谓的救命恩人嘛。后来更是死皮赖脸地住进了秦王府,但当时不是说了找到房子就搬走吗?这都过了多长时间了,怎么人还在秦王府?

她当然不会因此就怀疑宗政博延不忠,只是心里还是有些不爽。

宗政博延接收到她抛过来明显带着不爽的眼神,心知她并未真的生气,松了口气的同时,更加主动地坦白起来。

“如果不是这次的事,其实我也已经不记得这个女人了。当时带她回府后,我就把她交给管家处理了,之后也再没见过她。本来还以为她早就不在府里了呢,没想到昨晚药性发作之时,她竟然摸到了书房门口。”

“看来这女人还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慕筠溪冷笑道。

当初这女人出现的确实太过巧合,当时他们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这女人的耐性确实不错,过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动作,直到他们放松了警惕,一出手便是致命攻击。

幸好宗政博延在书房里设了暗道,不然,说不定还真让那女人得手了。

“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个林茜雪?”胆敢这么算计她慕筠溪的男人,便是将这女人剥皮填草也不能平息她的愤怒。

但是从林茜雪的所作所为来看,这些事情绝对不可能是单纯出于她自身的意愿。这背后肯定有人操纵,不抓出这个幕后之人,处置了林茜雪也是治标不治本。

“静观其变,顺藤摸瓜。”宗政博延淡淡地吐出八个字,歉意地伸手握了握慕筠溪的手。他知道,筠溪肯定很愤怒,但是为了大局,却不得不让她委屈,心底忍不住升起浓浓的愧疚。

慕筠溪噗哧一笑,回握住宗政博延的手,放任自己靠近他的怀里,道:“虽然有些不爽,但是一只小鱼小虾怎么能够平息我的愤怒呢?”

她虽然愤怒,但理智还在。现在他们根本不知道林茜雪背后的人是谁,想要找到那个人,唯一的线索就是林茜雪,而且,如果他们处理了林茜雪,谁又知道那人会不会再派别人来呢。

与其将来面对一个未知的敌人,不如留着林茜雪。

“敌明我暗,我们才能占据优势不是?”

而且,宗政博延能够第一时间顾虑到她的心情,已经足以证明他对她的感情。她又不是那种无聊取闹的小女孩儿,怎么会介意呢?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宗政博延垂头看着慕筠溪,满目深情。

气氛正好,按照宗政博延的想法,接下来怀里的人应该回给自己一个娇羞的眼神儿,然后顺理成章地来一个甜蜜蜜的亲吻。

但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总是残酷的。

慕筠溪一把将宗政博延推开,嫌弃地撇了撇嘴道:“肉麻死了。”

肉麻?又是一个新词汇,但是从字面上来看还是很容易理解的,宗政博延默默叹气。

为什么他的未婚妻关键时刻总是抓不住重点呢?这样下去还怎么谈恋爱?嗯,好像谈恋爱这个词也是从未婚妻这里学来的。

不过,这不重要。更重要的是,未婚妻一直保持这样的性格,他们成亲之后该怎么甜甜蜜蜜恩爱情浓?

明明话本小说上的女子每次看到心爱的男子深情的眼神,或者听到甜蜜的情话都会非常感动,亲吻都是小意思,一般都是直接滚一起好吧。

他在现实中找了几对小情人观察,结果也都差不多。怎么到了他这里就行不通了呢?

到底是他没有说情话的天分,还是他家的未婚妻太过与众不同?

宗政博延没纠结多久,就听到门外传来司颜刻意拔高的声音,“舅太太,您怎么过来了?”

“糟糕,舅妈来了,你赶紧走,别让人看见了。”慕筠溪面色一变,连忙将宗政博延推到窗边。

宗政博延从窗户跳出去,在原地站了良久,深深反省了一番自己此时如此狼狈的原因。总结出一个结果,成亲,必须赶紧成亲。他堂堂正派未婚夫,如今竟然混得像是个偷情的奸夫一般,简直不能再惨。

房间里,慕筠溪听着张氏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顾不得多想,脱下外衣,就跳上了床,钻进被子里。

没时间化妆,为了让自己的病容显得真实一些,她狠了狠心,咬牙逆运真气。经脉顿时传来一阵剧痛,红润的脸色也瞬间煞白一片。

“小姐,舅太太来探望您啦。”司颜担心慕筠溪没有听见她刚才的提醒,站在内室门口又喊了一声。

“赶紧请舅妈进来。”慕筠溪虚弱地道。

张氏在门外一听慕筠溪的声音竟然这么虚弱,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一进门,看着慕筠溪脸色苍白,唇上都没什么血色,不由更加担心,“不是说只是染了风寒吗,怎么看着如此严重?可请了大夫看过了?”

昨日宴会结束,她才知道自家儿子宴会半中央就给抬回了屋,一问竟是给人下了药。她心里忍不住就对陈秀和慕筠溪生出了些怨怼,他们一家人好心好意地来给外甥女送嫁妆,居然在慕家遇上这种糟心事。

只是,一大早就听说外甥女昨晚自责内疚了一夜,早上起来就发起热来,心里才稍微舒坦了些。

挨到了中午,想着好歹是在别人家做客,外甥女病了,怎么也该过来看看。

原以为只是小病,却没想到看着竟然这么严重。

慕筠溪感受到张氏真心实意的担忧,微微一笑道:“舅妈不必担心,我这身子骨儿自小就是这般,一点小毛病,看着总是格外严重,其实休养两天也就好了。”

心里的小人儿却是忍不住泪流满面,刚才太着急了,本来只是想让脸色苍白些,结果没控制好力道,竟真的伤了经脉。

虽然运功休养几天就会痊愈,但真的很疼。自从来到这个世界,生活越来越安逸,她对疼痛的忍耐力也是一日比一日低了。

张氏看着她虚弱无力的模样,忍不住心下怜惜不已,心底那抹怨怼也不由消散了。

都是那起子小人想要算计外甥女,外甥女也是可怜的受害者,自己的迁怒实在是有些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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