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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洞房花烛

门外的人等了半天,不见里面回应,皱眉想了一会儿,还是伸手推开了房门,却没想到里面竟然空无一人,顿时面色一变。

她外面监视了这里那么久,明明没有看到人出去,怎么会不见了呢?

下一刻,他就明白了,这房间里肯定有暗道。她忍不住恨恨地咬了咬唇,没想到中了那么烈性的药,这人竟还能神志清醒地坚持着打开密道。

只是,这药物无药可解,不和女子交合,就只有爆体而亡一条路了。

这样的话,虽然废了一颗好不容易找到的棋子,但是能除掉一个能力非凡的皇子却也是赚了。

女子微微勾唇,掀起一抹冷漠的弧度。

慕筠溪房中,她刚刚洗漱过,拿着一本杂书准备躺到床上消磨时间,就听到窗户传来一阵响动。

她只以为又是容天泽,赶紧匹了外衣从床上下来。却不想一抬头,就看到宗政博延赤红着双目站在自己面前。

“你这是怎么了?”这人的脸怎么红成这样,她都怀疑下一刻会不会就冒烟了,而且深情似乎也不太对劲。

慕筠溪还没想明白,对面的宗政博延对着她就是一个虎扑,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低头就啃,同时双手齐出,眨眼间就把她身上的衣服撕成了布条装。

慕筠溪顿时一囧,这回不用问她也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不过,婚前那啥啥的行为她是绝对不提倡的,别以为借着中药的借口就可以占便宜。再说,她现在的身体还不到十五呢,可还是未成年,这行为太不和谐了,必须制止。

慕筠溪并未将宗政博延身上的药性当回事,伸手一探他的脉象,却是忍不住变了脸色。

这种药药性竟然如此猛烈,其中不仅有强烈的催情成分,更是夹杂着许多阳性的药材。宗政博延本身修习的便是阳性内劲,此时在药物催化之下,顿时便势头大涨,很有些不受控制的趋势。

慕筠溪忍不住皱起眉头,虽然凭借她的先天真气,只要将药物引到自己身上,化解起来还是很容易的。

但是引导药性也需要时间,宗政博延却是等不及了,再耽搁一时半刻,他必然爆体而亡。

慕筠溪想着自己探查到的药性,那样的猛烈,发作起来必然也是极快的,意志力稍不坚定,瞬间就会被夺去神智,被欲念操控。

宗政博延不可能无缘无故中药,必然是有人在暗处谋算,可是这个男人愣是顶住了诱、惑,用顽强的意志力撑着找到了她。

虽然在她看来,相爱的双方互相忠诚是应该的,但宗政博延毕竟是这个时代土生土长的人,跟她的观念并不相同,能够坚守这一点,她还是忍不住十分感动。

本来她的内劲正好是纯阴属性,两人内劲双修也可解毒,偏偏宗政博延确定找到她之后,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双修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慕筠溪仅仅犹豫了一瞬间,便果断地伸手抱住了宗政博延,任由他粗鲁地将自己压在了床、上。

“司颜,守住房门,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进来。”

“是。”

听到司颜的回答,慕筠溪才终于松了口气,虽然她已经和宗政博延定了亲,但毕竟还没有成亲,未婚那啥啥若是被人撞见那可不是件小事。

虽然她不惧流言蜚语,但这种没必要的麻烦,她也并不想沾惹。

“喂,轻点,属狗的啊,这么喜欢咬人。”

宗政博延的理智已经被焚烧殆尽,只剩下本能驱使着自己行动……

事后……

“司颜,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司颜在外间睡着,却一直十分惊醒,慕筠溪一出声,她立刻就醒了过来。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才刚出现一丝亮光,通常情况下,小姐还会再睡半个时辰才起床。今日怎么起的这么早,还一大早要水沐浴?

不过,她心里虽然奇怪,却还是一丝不苟地执行了慕筠溪的话,麻利地让小丫鬟烧了热水,才到内室门前敲门问道:“小姐,热水准备好了,您想在哪里沐浴?”

“就在内室,你先将浴桶搬进来,亲自兑水,别让别人进来。”夏荷等人虽然目前为止表现还算忠诚,慕筠溪却仍旧不能完全相信她们。唯一能够让她全心信任的丫鬟,唯有司颜。

司颜心中更加奇怪,兑洗澡水这种活一般都是三等的粗使丫头做的,现在小姐却指定让她来。若是别人,肯定会开始忐忑不安,猜测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让主子不满的事情。

但是司颜却很清楚自家小姐的脾性,便是自己做错了事,小姐也只会直接说出来,而不会用这种迂回的法子惩罚人。

最主要的是,小姐还不准别人进房间,难道是出了事?

想到这个可能,司颜短时便不淡定了。她急忙推开门,房间里那股她从来没有闻过的气味儿混着淡淡的血腥味儿让她心下不由咯噔了一声。

“小姐。”她惊叫一声,抢到床边,却在距离床还有三步的距离猛然停下了脚步。小姐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还有秦王殿下怎么会在小姐的床上?

“小……小姐,这……这……”她很想问这是怎么回事,秦王为什么会睡在小姐的床上,而且目测两人似乎都光着身子。可是这种事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实在是有些说不出口,只能面红耳赤地站在那里,结巴了好久,还是没把想说的话囫囵吐出口。

慕筠溪疲惫地朝她挥了挥手道:“这事说来话长,你先扶我去洗澡。记住,今日在我房里看见的事情对谁都不能说,包括母亲。”

“是。”司颜连忙点头,“小姐您先等一等,奴婢马上就把水兑好。”

她甚至用上了轻功,不到一刻钟就跑了回来,小心翼翼地掀开慕筠溪的被子,看到慕筠溪身上那一身青紫的咬痕加於痕,顿时眼眶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秦……秦王怎么能这么对小姐?”亏她还以为秦王是个好的,没想到背地里竟然这般禽兽。还没有成亲呢,便不按规矩地要了小姐的身子不说,竟然还这般不知怜香惜玉,怪不得小姐的脸色那么白,昨晚肯定受了很多苦。

“不是你想的那样,王爷是中了药。”慕筠溪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是误会了,虽然她现在也恨不得咬那个自个儿舒服完就睡死了的家伙几口报仇,却也不想让别人以为自己的男人是个变态虐待狂啊。

所以,还是和司颜说清楚吧。

司颜一惊,“中药?谁敢给王爷下药啊?”

而且这种药,怎么看都是有女人看上秦王殿下了,这是想挖她家小姐的墙角啊。幸好秦王殿下意志坚定,竟然能强撑着到慕府来。

这会儿,司颜又觉得秦王果然是个好男人了,用情专一,小姐没看错人。

慕筠溪摇了摇头道:“具体的还得等王爷醒来才能知晓。”

这药从效果来看就知道绝对不是一般的媚药,肯定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弄到的。宗政博延的性格和自己一样,除了远在北疆的童修之外,对身边的其他人也不是全然信任。能有机会给他下药的,必然是跟在他身边时间不短的人。

只是她却是有些摸不准这人下药的目的,要说想要害死宗政博延,下见血封喉的毒药明显更方便且保险。

若说只是单纯的仰慕宗政博延,想要得到他的青睐,却又不该下这么重的药,毕竟这药一不小心也是会死人的。

而且若是哪个跟在宗政博延身边的女人真的动了春心,早就应该有很多机会才是,为何会挑在这个时候突然出手呢?

直觉告诉慕筠溪,这背后肯定不简单。

只是手头线索太少,她也不好判定幕后之人是谁,只能等宗政博延醒来,提供更多的线索。

她将自己整个身子浸在热水中,身上的伤口被热水一激,顿时针扎般的疼,她的眼眸不由暗了暗,等抓到那个幕后黑手,她必将对方扒皮抽筋才能解今日之恨。

宗政博延幽幽地醒来,只觉得这一觉睡得特别舒服,整个人从里到外散发出一种轻松惬意的感觉。

只是,头顶上幔帐的颜色感觉有些不对,好像不是自己的房间。

不是自己……的房间?昨晚的一幕幕瞬间充斥他的脑海,只是那女子的模样却始终一片模糊,他身体不由微微僵了僵,机械般地转头看向自己的身边。待看到慕筠溪宁静的睡颜,才猛然松了口气,僵硬的身体也渐渐恢复知觉。

还好自己撑住了,若是昨日自己没坚持住碰了别的女人,他很肯定筠溪绝对不会给他解释的机会,立刻便会毫不犹豫地离他而去。

这个女人就是这么强势而决绝,却也正是这一点吸引着他,让他甘心为之沉沦。

宗政博延怜爱地伸手抚了抚慕筠溪略显苍白的侧脸,昨晚自己已然完全失去了理智,欲望被药物控制着更是丝毫不知节制,筠溪肯定是吃了不少的苦头。都是自己太大意了,竟然阴沟里翻船,在自己的府里着了别人的道。

那药应该是下在了灯芯里,下药的很可能就是自己的掌灯侍女,可这侍女跟在自己身边也有五六年了,若是她自个儿有本事弄到这种极品的药,早就该出手了,不可能等到现在。

这侍女背后肯定有人,至于那个人到底是谁……

宗政博延突然想起了昨晚药物发作时在书房外敲门的女人。

任是谁被人盯着看了那么久,还一个劲儿摸你的脸,就算睡得再熟,只要不是死的,也得醒了。

慕筠溪本就有起床气,加之醒来后身体的痛感也逐渐复苏,她的心情不由更加暴躁了几分,眼睛还没睁开,便伸手狠狠地将自己脸上得咸猪爪拍了下去。

“扰人清梦要被驴踢的,不知道吗?”她睁开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宗政博延。这个家伙昨晚被她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整晚,大早……中午的,又不让人好好睡,简直太讨厌了。

她怎么会就看上了这么个人呢,现在后悔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宗政博延好像看透了她心里的想法般,俯身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道:“我可都是你的人了,你想不负责任可不行。”

谁是谁的人啊,这男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呢?慕筠溪一脸愤愤的瞪他。

不对,这家伙怎么不自称本王了,我什么的,不觉得不符合自己高大上的气质吗?

“咱们都是一家人了,在你的面前,我自然不需要再端着架子。”宗政博延眼中含着淡淡的笑意。

他们的关系已经有了跨越性的改变,这些琐碎的细节自然也该随着改变。他可并不想成亲后两人相处还是你称我王爷,我叫你王妃的。夫妻相处就该亲密无间,非要用那些条条框框的规矩束缚起来,两人之间的感情再深厚,时间长了也难免要生分。

慕筠溪对他的说法虽然很受用,但还是忍不住有些无语。这家伙的思维还真是不同常人,而她也是才发觉,自己心里对宗政博延一直在自己面前自称本王,还是有些介意的。

不过,此时那心结也算是解开了。

只是……

“你怎么好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一般,我想什么都知道?”她明明什么都没说,这家伙却对自己的心思这般了如指掌,她都快以为这家伙会读心术了。

这回轮到宗政博延黑线了,“什么蛔虫啊,有我这么俊美无双的虫子吗?”

“你确实比虫子帅多了。”慕筠溪忍笑点头。

宗政博延顿时黑了脸,佯怒道:“好啊,竟然敢这么说夫君,我非要好好教训一下你不可。”

慕筠溪斜睨了他一眼,娇哼道:“我现在可是伤患,你欺负我可是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

“你受伤了?”宗政博延立刻紧张了起来,“我看看。”

说着就要掀她的衣服,慕筠溪连忙向旁边一滚躲开了他的手,从床上跳起来,脸色爆红地怒瞪着他道:“大白天的还想耍流氓啊。”

昨晚她虽然心里并不想哭,但生理上的泪水却是控制不住。此时醒来,眼角依旧残留着红痕,眼睛也是水汪汪的,这样一瞪非但没有丝毫威慑,反而显得格外妩媚。

初次的少妇与少女之间总是有些不同的风情的,宗政博延一时间不由看呆了眼。刚起床的男人本就容易冲动,再加上又是初次开荤,更是受不得丁点诱、惑。宗政博延顿时有了感觉。

“你……宗政博延你,流氓,禽兽!”慕筠溪目瞪口呆地盯了那处一会儿,反应过来不由有些气急败坏。

心里却是忍不住嘀咕,这男人的精力也太旺盛了吧,昨晚折腾了一夜,她虽然没心思去数,但五六回总是有的。这才刚醒来,居然又硬起来了,还是不是人啊。

宗政博延略有些尴尬地扯过被子将自己盖住,面上却依旧是一本正经的模样,“看着自家这么美艳的娘子没反应那还能叫男人嘛,禽兽总比禽兽不如好,这可是娘子你教为夫的。”

“我什么时候……”慕筠溪条件反射地就想要反驳,脑海里却突然想起刚从泾河回来时和宗政博延的一场对话。

她记得,当时他们好像是无意间听见了几个纨绔公子哥儿讨论青楼女子,言语间颇多不屑。宗政博延批判那些人虚伪的让人恶心,既然看不起青楼女子,又为何要日日流恋于青楼楚馆之间。

而她说,青楼女子多绝色,这些人的做法虽然禽兽,但若是对着那么美艳的女子却无动于衷,那可就是禽兽都不如了,除非是太监或者不举。

现在却被宗政博延活学活用,用回了她的身上。慕筠溪简直呕得想吐血啊,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这就是啊。

以后再也不在宗政博延面前说那些现代的流行语了,这家伙学习能力太强大了,而且还特别喜欢把从她这里学到的东西用回她的身上,简直虐哭。

“我让司颜给你准备了衣裳,你赶紧穿上吧。”她指了指放在床边柜子上的衣服,这个时候,就得转移话题。

宗政博延担心她真的恼羞成怒,也没有再乘胜追击,顺从地拿起衣服穿了起来。

他从床上站起身,窗外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好像给那玉白的肌肤镀上了一层金粉一般,耀的慕筠溪有些眼缭乱。

她心里忍不住感叹,这男人的一身皮肉真是比许多女子都要细嫩,不过那肌肉却也不是作假的,四肢修长有力,胸肌厚实,八块腹肌更是匀称又结实,看着就让人感觉身体里蕴满了强悍的力量。

“看了这么久,可满意?”宗政博延察觉到她的视线,故意放慢了穿衣的速度,却是直到穿完还不见她移开眼,终于忍不住出口调笑。

慕筠溪前世电视杂志甚至现实中她都没少看裸男,脸皮早就锻炼出来了,轻易是不会害羞的。对上宗政博延明显带着戏谑地眼神也是毫不扭捏,诚实地点头道:“还可以。”

顿了顿,又补上了一句,“就是技术太差,白瞎了这副好身板。”

宗政博延顿时黑了脸,这女人真是什么都敢说。居然嫌弃他技术差,不过,真的很差吗?昨晚是他的第一次啊,可是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些模糊的印象,只记得那滋味很是舒服,让他食髓知味,看着慕筠溪就忍不住蠢蠢欲动,其他的却是完全记不得。

筠溪刚才好像有说过自己受伤了,是他伤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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