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地盯着他的笑脸,苏若情早已忘了身处何地,只知他这样温柔似水的笑容,深深地印入了她的心底。
皇上,箫郎……
到底哪一个他,才是真正的他,为何他的一举一动,总能轻易地牵扯了她的心肠,让她,逃不掉,避不开。
“怎么哭了?放心,朕不会要你侍寝。”温柔地松开了她,皇甫澈再一次地躺回床上,与她,同枕而眠:“除非,你自愿!”
这一刻的风平浪静,天地都仿佛为之寂静。
他的话,明明温柔至极,却仿佛最令人伤心的话语,让本就泪流不息的苏若情瞬间决堤了泪海,久久地,怎么也擦之不尽。
到让身旁的男子慌了心神,不顾明黄的锦袖被她染得尽湿,只温柔地轻拥着她,如同骗哄一个孩子般,轻拍她的后背:“好了,是朕不好,朕不该骗你,不该吓你。你可知道,初时见你,我本无心骗你,却意外发现你是那样的与众不同,让我不由自主起了玩心。呵,再后来,你几次撞上我,却次次避着我,到让我越发好了奇,难道,你就那样畏惧我的真实身份?于是我常常想,若有一日,你知道了我是谁,你还会愿意靠近我,愿意相信我吗……”
他就那样低低而语,先时的“朕”不知何时换成了“我”,他未发觉,她也不曾发觉。
只觉得,一切都是那样的自然和谐,他仿佛还是那日轻揽着她飞出高墙的俊雅男子,而她,也还是那个不挣不闹,任他抱着的柔弱女子……
锦绣宫中,听着皇帝亲自抱送着苏才人回宫,又在她的厢房之内一呆便至晚膳时分的消息,伊倾城指尖握着的线球早已被绕得凌乱不堪,以至正玩闹得起劲的雪儿有些不满地跳跃半空,“喵呜”一声,拍飞她手中的线球,独自抓着、拍着,玩得不亦乐乎。
“苏若情!”面无表情地看着玩着线球的雪儿,伊倾城修磨得光彩照人的长长指甲,不知不觉地陷入掌心:“好一个皇后娘娘,她的眼光,可真是不俗啊!”
“主子,此女看似简单,却实不寻常。”夏荷静立在殿中,看着主子绝美的面上映着落寞与怨恨,出声道:“当初皇后封了她为才人,便是因为主子一席话,故意留下了她。而今她又是因为主子,故意以她打击主子,欲坐收渔翁之利。奴婢以为,皇后固然用心险恶,可这个苏若情,不容忽视。”
冷冷一笑,伊倾城不为所动,反问道:“那又如何,你难道想本宫收拾了那个苏若情,乘如了皇后的意不成?”
“不,主子。”夏荷立时摇摇头,继续道:“奴婢是想,主子如今已万千宠爱在身,皇上既寻了新欢,也只是一时新鲜。主子何不反其道而行,将那苏才人拉至身边?”
“拉拢她吗?”伊倾城眉睫一垂,缓缓地俯身去捡被雪儿玩得一团乱的线球,重新绕了起来:“本宫素来自诩清高,那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平凡女子,也值得本宫露这个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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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其实镜子所谓的被吃,是唇齿……(咳咳,说正经的,其实最主要的,是镜子想看看,标题党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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