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难过,只是觉得有点丢人。用东北话这叫做,卡脸了……我们只是互惠互利的关系,我要通过季陆来集齐七脉护心阴气,来保自己平安,我在心里反反复复的这么告诉自己。
沉默间,步子走得也快了许多。不知不觉,我们俩就已经来到了繁华路段,季陆随手拦了一辆车,我们俩就直奔火车站。
到了火车站我突然想起来点事,别扭着对季陆说“我没带身份证。”现在想来当时出门还是去吃饭,没想到中间横生了这么多的事。
季陆从口袋里掏出两个东西,我一看,正是我们两个人的身份证。这人不会闯禁地之前还特意回了一趟家把身份证带好吧?我翻来覆去看季陆的身份证,怀疑的问道“你这身份证真的假的?”
他从我手里把东西拿走“假的。”
我去,假的还真么猖狂,我看一会人家把你身份证退回来的时候你要怎么说。我正这么想着,两张机票就已经从递了过来。
“您好,下午一点四十的火车成人票两张。”售票员盯着季陆面若桃的说道。
“我有学生证可以……”没等我说完季陆就拿着票去过安检了。我看卖票口的美女还在盯着季陆看,好像魂都被勾走了一样。我临走趴在窗口小声说了句什么,美女立马收回了钦慕的眼神。
当然了,季陆永远都不会知道,他在我的口中竟然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个gay。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对于一个话唠来说,最残酷的刑罚莫过于旁边坐着个哑巴。季陆虽然会说话,但是大多数情况下和哑巴无异。
我闲着无聊,也不想和季陆主动搭话,把火车上坐在对面的女人脸上的雀斑来回数了好几次。最后实在坐不住,站起来准备去上趟厕所。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在上厕所的这一路上,身边总有种异样的目光。但我警惕的朝两边看去,却没有任何一个人的眼神是看向我的。我摇摇头,可能是最近邪门事太多,把自己都搞敏感了。
刚想到这,脚下一个不留神不知绊到了什么东西,整个人都向前摔去。一只手从旁边的作为伸出来,牢牢的握住了我的胳膊。我侧头一看,竟然是丁川!
“是你?”我们俩一齐惊呼出声。
他把我扶起来,一点不见外的拍了我一下“咱俩未免太有缘分了吧?”
“对啊,我上个厕所回来还能让你给绊了。”
丁川低头一看,原来自己的脚正横在过道,差点把我绊了个跟头,死皮笑脸的收回去“腿太长,放里面累的慌。”他冲我挤眉弄眼“自己坐车?我过去和你一起坐吧?”
“我和季陆一起来的。”
“哦?啊,我知道了,跟老周有关吧?”
“你也知道了?”
丁川把手插回裤兜“不然我回北京干吗,给首都爷们吸雾霾去?”我站在原地这么一细想,不对劲啊,当初我骗丁川老周和季陆一起去裂缝下面了,要是让丁川见到老周,那我编的谎不就露馅了吗。
我扭头一转,坐在丁川旁边的空位上。
“你不去找季陆了?”他纳闷的坐下问我。
“不去了不去了,你先跟我说说老周是怎么回事?”
“我跟你说说?我还要问问季陆老周是怎么回事呢?怎么一起去的两个人,他好好的回来了,老周疯了。”
“什么?老周疯了?”我震惊的问道。
“对啊,北京一家精神疗养院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接人,说老周好像受什么刺激了,现在什么,神经系统什么错乱的,总之就是疯了的意思。”
“真的!太好了!”我下意识脱口而出,说完意识到好像有些不对,赶忙改口“我的意思是,最起码找到人了,太好了。”
“季陆回去怎么说的?为什么他和老周没在一起?”
这个时候我多说多错,为了不引起更多的麻烦,我觉得还是应该让丁川直接去问季陆。“要不然你自己去问问……”刚说到这,我忽然感觉头顶有个人影压过来,抬头一看,是一脸冰霜的季陆。
“正好,你问他吧。”我说着往旁边挪了一座,让季陆能坐下来。
“季老板,你也听说北京疗养院的事了?”
季陆看了我一眼,猜也猜到了是我说的“嗯,托人打听了好几天。”
“这什么情况啊,当时老周不是和你一起下那裂缝里去了吗,怎么你俩没一起出来?”还好我事先已经跟季陆报备过我是怎么和丁川说的,要不然现在非露馅不可。
“我们走散了。”季陆四两拨千斤,一句走散了挡回了所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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