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发现胳膊不疼了,睁眼后发现,那只手也不见了。突然闻到了一股烧焦味,我连忙转过了头,吓的我一下越床而起,发现冥火在我的枕头上着着,隐隐的蓝色火焰正在向我的脚前蔓延,我望着门口大声喊起了城子。
看见门口出现的城子,我马上跑了过去,一抬头却发现是外公的脸,我抓着外公想带他向外面逃,却被外公一把推倒在地。
外公慢慢走到我面前,指着我的心脏严肃道:“三年了,那两把锁怎么还没解开?”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一把抓住了外公的手,只见外公身上也着起了冥火,看着外公慢慢消失,手里只剩下那只长满老茧的手和满是疤痕的半只胳膊。
我把胳膊捧在怀里,使劲揉了揉眼睛。只觉得耳边的磨牙声更大了,我微眯着眼发现一个黑影挡住了我的视线,心里不禁一颤,我再一次睁开了眼睛。
这次睁眼,天已经亮了,城子坐在我旁边拿着电动牙刷刷着牙,挡住了我窗前的光,正狐疑的看着我。
我发现刚才是自己做梦了,起身长叹了口气,城子在旁边含糊不清的说道:“我还以为你做了春梦,一直抓着我的手不放,但看你狰狞的表情,可不像是什么好梦。”又叹了口气,皱着眉继续道:“这听一晚故事还能做噩梦的,恐怕天底下也找不出几个!本来还想看你梦个遗害个羞啥的,这下看来,我讲故事水平还是不行啊!”
我起床,向门口走去,只听城子笑了两声。我摸了摸后背,还真有个开心果。我无奈的看着开心果摇了摇头,剥开壳,将瓤放到了嘴里。
等我们下楼,都已经十二点了,路上随便找了家吃过饭后,他带着我去剪了头发。又去买了衣服,把我彻底打造成了一个翻版的他,不过话说回来,是精神了不少。
“要不,来我店上班?天天看一大帮美女飘来飘去的。”城子笑道。
“什么时候有一大堆机关盒飘来飘去再议。”每次听他说那些不着调的话,我就会说这一句。当然,这句也是他的话改的,原话自己想。
“我想我得回家把你那些盒子、图纸啥的,全给卖了。应该能换个几瓶二锅头!”城子开玩笑道。
“你卖,我会把你微信、qq、电话簿里的号全删了,捧着几瓶酒哭个几天。”
城子皱着脸,拿着手里装着衣服的袋子狠拍了我一下。
两人的速度还算快,不到两点半都已经走到家门口了。
城子有意的拍了我一下,给我使了个眼神,我看着前面行走的黑衣年轻人,心想他应该就是那个要解锁的人,因为他手里拎着一个鼓鼓的包。
城子职业病犯了,上前笑呵呵的打招呼道:“大哥来了?”
那人停住脚步,慢慢侧了个脸,似乎是在想我们是不是在跟他讲话。
城子带着我走了过去,那人才转过身来看着城子点了点头,说道:“我找欠土先生!”
城子热情的把他请到了家里。
看他的谈吐和气质,像是个很内敛的人,虽然年纪都差不了几岁,却感觉有些莫名的距离感。
知道我就是欠土先生后,他似乎有些失望,可还是从包里拿出了机关盒,递给了我。
从他拿出的瞬间,我就看出了,这是个刀疤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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