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我们不能走?”干爹疑惑的问道。
“有些事情还得查一下,院长的意思。”老医生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哦。那我们走吧。”干爹转过身来对我说。
“我说了,不能走。”老医生有点激动了。
“那我请问,我们为什么不能走?”干爹反问道。
老医生回答不出,着急的走了。干爹和我便一起收拾东西。
不一会儿,眼镜儿冲了进来,大声斥责干爹,干爹没有说话,拉着眼镜儿出了门。
我继续趴在床上,等待着干爹和眼镜儿交涉。
眼镜是黑着脸进来的,看样子干爹已经说服他了。不过他好像还不放弃,跑进来扶着我的肩膀问我:“腰上的伤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继续用当时昏迷的谎话来搪塞他,眼镜儿见我问不出什么,叹气的走了。
老医生走过来,用一双慈祥的眼睛盯着我,关心的说道:“既然选择回家养病,就好好休息,伤不太重,但是尽量不要弯腰,伤口毕竟不浅。”
我点点头,承接了这份善意。
我趴在路虎的后座上,虽然一路上左摇右晃,倒也十分舒坦,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十分嘈杂的声音,我慢慢睁开眼睛,抬头看去,发现我家亲戚把干爹的家都塞满了。
“天呐,我家里人都来了。”我赶紧又闭上了眼睛,出门上学,受了这么重的伤,大家伙一定会对我嘘寒问暖,这倒没什么,主要是我怕父亲,他可能会教训我两巴掌。
干爹读懂了我的意思,站起身,说:“大家伙都先回去吧,小风伤成这样,需要安心静养,都放心吧,没什么大碍。”
听到干爹这样说,大家的心也都放下来,陆陆续续的都走了。屋子里只剩下干爹和那些亲戚带来的礼品。
我慢慢睁开眼睛,长叹一口气。
干爹指着我,指责到:“你这孩子,真不懂事儿。”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问:“我爸呢?他怎么没来。”
“他去和广东人谈生意去了,你母亲回了娘家,还没回来。”
我那一颗悬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可以好好休息了。我刚想把眼睛闭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我貌似忘记了什么事情,什么呢?实在想不起来。我再一次闭上了眼睛,想不起来就不去想了,省得烦心。
休息了大概一个多月,我腰上的伤口也大部分愈合了,我也能蹦能跳了。本想着早一点儿回到学校,可是干爹死活不答应,他希望我的伤口完全愈合。我虽然有自己的主见,但是不能反对了他的意思。果不其然,母亲回家后十分伤心,天天给我炖鸡汤补身体,让我长了十多斤。父亲在干爹的阻拦下,也没有给我两巴掌。日子就这么不愠不火的过着,直到那一天。
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
那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醒过来,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睡懒觉了,因为今天早上村子里一片安静,鸡鸣狗吠全然不见了。我看了看手机,六点过,没晚啊。
我正在纳闷,二蛋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
二蛋跑的气喘吁吁,额头上满是汗水,但是二蛋的表情却又是一种是说不出来的恐惧,像是被什么东西吓着了。
“道......道长,出大事了。”二蛋结结巴巴地说,伴随着这结结巴巴声音的,是二蛋哆哆嗦嗦的身体。
“什么事情?”干爹疑惑的问。
“村子里的鸡都......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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