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我和朱仝的明确关系之后,马桶并没有选择死缠烂打软磨硬泡。我们几个人就开始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了男人们的通用话题上,女人。
在女人的话题上,流产总是扮演着一个流口水的色狼形象,身不能至心向往之,他对于女人还在刚步入青春期的垂涎欲滴的阶段,准确来说,他还是一个小男人。
蟑螂对待这种事倒很淡定,他信奉的是,该来的总会来,逃也逃不掉,他讲究这种事情就该随缘。
而马桶就不一样了,对于女人,他有自己的独到见解,他喜欢研究女人,自然成了我们之中最有发言权的人。马桶在开学之初,就向我们讲过在大学阶段,男人该干的事和女人不该干的事,按照马桶的说法,一个男人在二十四五岁的时候,如果你还是一个处男,那么不论男人女人都会笑话你,这是一件让你很丢面子的事儿,而男人天生就不能丢面子,所以作为男人,你在大学阶段,必须解决这个首当其冲的问题,想法设法让自己跳出处男这个坑;对于女人,马桶又有另一套,一个女人在二十四五岁的时候,如果你还一个处女,难么不论男人女人都会敬佩你,这是一件让你很有面子的事儿,但是女人貌似就是天生丢脸的,所以,你懂得。对于马桶的理论,我是不大赞同的,表面上有理,实际上一点儿道理没有,纯粹是马桶天生对女人的偏见。
流产和蟑螂对马桶的话视为真理,听得恭恭敬敬,我倒对这些话十分反感。
不一会儿,那位老医生走过来,查看了我的伤口,亲切地问:“感觉怎么样?”
我刚想回答,看了一眼喋喋不休的马桶三人,回答道:“伤口感觉好多了,就是有点儿困。”
“困了,困了就睡吧。”老医生转过头,对马桶他们说:“病人需要休息,几位改天再来吧。”
马桶他们向我嘘寒问暖了几句,各顾各离开了。
我躺在床上,享受着午后安逸的时光。
“木风”
这声音好熟悉,我猛然睁开眼睛,抬起头来看。一双大手已经把我压住,他熟练地解开伤口上的绷带,仔细的观察着。
“干爹,你怎么来了?”我好奇地问。
“怎么伤成这样?”干爹责备道。
“那个家伙有点厉害,我一不小心就被打成了这样。”我委屈的回答道。
“身为......,”干爹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身为我的徒弟,连这种小喽啰都对付不了。”干爹已经检查完我的伤口,他刚进来的时候明显十分焦急,现在却不急不躁,看样子,我的伤应该不重。
我没有回话,干爹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我如果示弱,就没什么问题了。
我心想:干爹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按照家和这里的距离,不可能这么快就赶过来呀。我只是想了想,但是并没有问,因为干爹这个人,就是个怪老头,你问什么,他都不会说。
“干爹,我的伤不要紧吧?”
“都是一点皮外伤,连骨头都没伤着,这种伤,适合静养,回家去养伤吧。”干爹回答道。
我点了点头。
突然,那个老医生闯了进来,愤怒地说道:“这位病人需要静养,不能出院。”
老医生从门外硬生生的闯进来,没有一丝征兆,干爹对老医生莫名的言语始料未及。
“这位是医院的医生。”我赶忙介绍道。
干爹微微点头,看着老医生。
“这位病人需要静养,现在不能出院。”老医生又重复了一遍。
哦?干爹微微一笑,反问道:“请问伤口很严重吗?”
“伤口倒是不严重,但是?”
“哦,欠多少手术费,我们交了便是。”干爹把手伸进口袋,准备掏钱。
“那女人交的押金还够,倒也不欠钱。”
那女人,朱仝。原来朱仝帮我交了手术费,我的心里充满了对朱仝的一丝感激之情,有空得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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