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要。”
“夫人夫人。”
“谁是你夫人?”
“你不是我夫人,还能有谁?”
“你愿意找谁就找谁啊。”
“只有你是我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进来的,是户籍在册的侯府夫人啊。”
好一阵哄。才将钟纤秾哄好。再一次将她扯进怀里时,钟纤秾没有注意到谢远舟深沉的目光和并不怎么好看的脸色。
也是,夫人都总往娘家跑,这相公的脸色能好看么?
晚上时两个人又是闹起了别扭。
原因是谢远舟有好一阵没碰任何女人了,除了之前醉酒后去找了舒广袖,这可一直憋着呢。可钟纤秾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在推脱,得不到满足的野狼满心愤懑,离床而去,大半夜走在外面消火。
到底喜欢钟纤秾什么呢?是觉得她长得美娴静淡雅,想要把一切好的东西都给她,还是因为这个人是儿时的自己曾经肖想过而不得的人,是大哥谢星沉说他要娶的人……
自己夺了谢星沉应有的东西,自当配上一个原本应该属于他的女人。他想让谢星沉明白,就算他是父亲的嫡长子,也没有任何用处。权力地位,钱财女人,一个都保不住。
原来当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仍旧是不满足,好像在过他人的人生。
谢远舟住的主院与菡萏院是极近的,走着走着就到了。想起之前那个人给自己上药时的感觉,好似心中邪火更盛了几分。再没多想,直接走了进去,上夜的丫鬟见是侯爷来了忙进去通报。以投吗扛。
如今师秋荷在菡萏院里也算是个主子了,谁都知道侯爷待“江沉雪”又好了起来,还让她去为七皇子抚琴,又拨到菡萏院许多丫鬟,不再当她拿侍婢使了。虽说还未恢复名分,不过这宠溺可见一斑。
因而师秋荷从丫鬟房搬出来,住进了春谷的对面。春谷本要缠着她和她一起睡,被师秋荷拒绝了。
虽听谢远舟说过他没有碰过春谷,可谁知道是真是假,两个人一起睡算什么事儿?若谢远舟突然来找春谷,自己……
总之想想就不好了。
师秋荷正要睡着,就听小丫鬟进来说是侯爷来了,紧跟着谢远舟的身影就出现在丫鬟身后,师秋荷略一皱眉,从床上坐起来,刚想叫那个丫鬟留步,可她却非常有自知之明地退了出去。
大晚上又来聊天?还是受了钟纤秾的气?
师秋荷打了个哈欠,透过幔帐看灯火中的谢远舟,有些看不真切。
说起来还真的是困了,白天和春谷在院子里刨地要种花,现在都腰酸背疼的呢。
“侯爷你随便坐啊。”说着,师秋荷就又重新倒回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谢远舟:“……”
已经说不出话了。
半晌后谢远舟才凉凉地道:“你就是这么欢迎我的?”
只见师秋荷躺在床上呼吸平稳,再无回应。
谢远舟:“……”
走到床边,揭开层层纱幔,床上的人衣着单薄,被子也不知道好好盖,睡得正香。原本对江沉雪没有多大喜欢,可如今换了一个灵魂,好像又起了不该起的心思。想把她粗暴的压在身下看她流泪,从高洁的地方拽下来,狠狠地摔在人间。
正在睡的师秋荷突然感到有人压着自己,嘴唇也被人咬住,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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