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出门的时候白小莲就在门口等我,白小莲看到我推门出来白了我一眼说你倒是命好,刚来第一天就吃到肉了;可怜姑娘我容月貌,豆蔻年华的在这里吃了四个月的素了,不过沾了你的光,今天也算是沾了一回荤。
白小莲将我领到一个寨民旁边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阵之后便径自走去了,我追上她问你不干活吗?
白小莲白我一眼说本姑娘可是他们的活菩萨,治病救人的白衣天使,怎么能是下地干活的料呢!去去去,赶紧干活去,本姑娘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说完白小莲便推开我走掉了。
那寨民递给我一个锄头叽里咕噜的说了半天,我耸肩表示不懂,他就用动作告诉我今天你的任务是除草;我也明白粮食长得好,经常要除草的道理,可怜我这没下过地的孩子抡起锄头掘地的一瞬间便引来了不少人的哄笑。
没走远的白小莲似乎被笑声引了过来,站我旁边对我说这干活要有干活的模样,你看你跟个大姑娘似的,下个锄头还扭扭捏捏的像什么样子;搞不好你这小腰一闪就嗝屁了。
我也是被众人笑的不好意思了,虚心向白小莲请教,白小莲说我可不会这些,不过你看那些寨民的样子有样学样不就行了。这么大个人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一点眼力都不会,难道你是刚毕业的大学生。
我挠头苦笑说还真是,白小莲无语的走开了。
干了一上午的农活,中午吃饭的时候白小莲在饭桌上发牢骚说这都是什么世道呀,怎么刚来的就有白米饭吃,我来了几个月了吃了不过几顿白米饭;这摆明了是男女歧视嘛。边说白小莲还不时的用筷子搅动着盘子里的青菜,显得十分不爽。
饭桌上一共三个人,另一个就是白小莲的老师,白小莲叫他陈教授;陈教授无奈的看了一眼白小莲说人这性子都是养出来的,身为医生的你要学会不急不躁;怎么能因为饭菜的问题斤斤计较呢,看看我不是跟你吃的一样吗?我怎么就没有怨言。
陈教授的话让我对他顿生好感,果然不愧是过来人,对什么事都看得开。
饭后休息的时候我躺在床上,不禁想到难道我许剑就这么开始适从环境了?难道我真要在这里安静的种地种到离开?忽然我脑袋灵光一闪猛然坐起身来,这一切发生的都太过诡异了,虽然从逻辑的角度上白小莲跟陈教授出现在这里是那么的正常,但是今天我看这些寨民似乎跟他们二人并不是特别的熟悉。
还有白小莲的话似乎也有很大的漏洞,以苗族好客的角度来说,白小莲今天说的话似乎是在故意说给我听,刚刚到这个寨子不可能没有得到一个周到的待遇,更何况他们是医生。
而且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白小莲表现出来的牢骚并不是特别不满,仿佛是随意说出来的,随意的搅动盘子里的青菜的确可以让这种牢骚表现的淋漓尽致,但是那种眼神是改变不了的。
白小莲的性格不太像是装出来的,但是这一切的偶然反而显得诡异起来;越想我心里越是发毛,背后一阵阵冷汗冒出;难道这一切都是一个阴谋,或者说是围绕着我的阴谋?假设他们的目的不是我的父母而是我;那么我所想的一切就都顺理成章起来。
看来晚上我得寻个合适的机会逃跑了,而且这是还不能跟白小莲他们挑明,直觉告诉我如果挑明我的日子将更加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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