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二皮子傻愣愣地半天不作声,于是我又压着嗓子说道:“矿坑自古不埋人,那玩意儿肯定是掏香炉(盗墓)从倒儿爷(东北称死人作死倒儿)身上掏来的。你在这边还认识谁啊,这几年要不是我收你的料,你能出光棍营吗?累死你!那倒儿爷能戴这玩意肯定还有别的好贺儿(好东西),你把剩下的也拿给我,我帮你出了,然后我请你海上皇宫吃饭,碧淘阁洗澡,云梦k歌。”
“就弄着这一样,土冻的邦邦的,我想等解冻再去弄。”
“你带我去把东西都弄出来,全归你,我就挣走货的钱。你想等解冻了再去弄,你现在病的弄不动,指不定哪天让人家给弄了,到时你就连鸡毛儿都没有了。”我边说边把瘦高个女孩的手扔到二皮子腿上。
“说好了,弄出来全归我,不管多少,都归我,我全给你走货。”二皮子抓住瘦高个女孩的手激动的说话声都打颤了。
我心下暗喜,顺势把瘦高个女孩推到了二皮子身上,同时把五十块钱塞进瘦高个女孩手里。
二皮子手忙脚乱地伸手入腰去解瘦高个儿女孩的腰带,那活式的皮带卡头在两人的手忙脚乱中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瘦高个儿女孩一边衣松裤散地向地上寻去,一边禁不住咯咯笑起来,趁着瘦高个儿女孩撅着屁股俯身去地上摸腰带头,二皮子迫不急待地捧着瘦高个女孩的屁股顺势做成了好事。
事后二皮子对我说道:“那天傍晚,我在千军山的一个小山坡下的土包上撒尿时突然塌方掉了下去,当时就摔昏了。迷迷糊糊就觉得有个人影和我说话,我睁开眼睛什么也没看到,后脑勺撞的生疼,拿手一揉手指头手刮着那串珠子了,说你都不信,我脑袋正好撞在骷髅头上了,哥们儿胆多大呀,一般人早就吓傻了!我就用手刨土,把那串珠子刨出来了,刨的时候手腕不知道被什么刮破了,当时血哗哗的,我当时兜里有手电,你说怪不,手电不管怎么摁怎么磕打就是不亮,到家后就又亮了。屋↘】我往出拽珠子时突然听见狗嗷嗷叫唤,觉得手腕像被个爪子抓住了,我吓的一激灵使劲儿挣出了手,手腕可能被爪尖刮出了一个口子。骷髅头也掉下来了,当时真有点儿懵了,捡起骷髅塞回去,想着从上面扒拉些土盖上,没想到一扒拉上面就塌了,多亏我闪的快才没被埋里。回家后就开始发烧做噩梦!”
我这才知道原来二皮子并不是因为刨不动,而是回家后时长发烧做噩梦被吓到了才一直没敢去。
傍晚的天色在凛冽的寒风中挣扎了几下,便像被冻僵了似的暗了下来,并且越发浓重。零落的雪披着不知从何处飘来的灯光焦灼狂乱地在这冬夜的寒风中寻找着归宿。
到了晚上10点后,临行前我又带着二皮子到狗肉馆吃狗肉锅喝酒,既壮阳也壮胆。
二皮子吃饭时两手剧烈地哆嗦着,就是那种胃里饿到极度发空时才会有的哆嗦。
“你哆嗦什么?五六点钟咱俩吃的饭,不可能饿的这样啊!”我瞪着二皮子问道。
“我没哆嗦呀,哪哆嗦了!”二皮子从沸腾的狗肉锅中夹了一大筷头子狗肉和干白菜到他面前的碟里蘸红辣辣的狗酱,干白菜和狗肉掉了一路,二皮子全然不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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