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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所以夏姬在哪里?(四千字已毕)

此刻,仿佛传来“嘭”的一声轻响,如同一个巨大的水泡被戳破,又似某种无形的屏障骤然碎裂。

霎时间,所有人都感觉周身一凉,仿佛被无形的露水浸透,衣衫变得有些湿漉。

再次定睛看向四周,景象已然大变。

不远处出现了一座植被丰茂的小小汀洲,而在汀畔,依稀可见一群鹿的身影正悠然佇立。

但隨著眾人视线聚焦,鹿群仿佛受惊般轻轻摇曳,旋即隱入汀洲的草木之中,不知所踪。

更令人惊异的是,原本跃入水中的湘夫人,此刻竟浮现在水面之上,一头健壮的梅鹿正温顺地驮著她。

她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因恐惧而微微颤动,双臂紧紧搂住鹿的脖颈。

她那湿透的巫女袍服紧贴身体,勾勒出窈窕的曲线。

那鹿则稳稳地托著她,缓缓向著前方的水汀游去。

观眾们看到这里,弹幕瞬间爆炸:【完了完了,实锤了!这游戏真变玄幻了!】

【科学党们快出来洗地!快来编个理由!我就想问,一个游戏没有科学依据难道就不能玩了吗?好玩就行!】

【可惜,这个游戏还不好玩?(抱头痛哭)】

【这鹿是哪来的?瞬间出现?】

云中君清朗的声音及时响起,带著告诫的意味:

“诸位,请紧跟这头灵鹿前行,切莫掉队,否则,极有可能再次迷失於先前的幻境之中,难以脱身。”

於是,鹿驮著紧闭双眼、瑟瑟发抖的湘夫人在前引路,后方的各色船只排成一列长队,紧紧跟隨。

一里左右的水路,在这诡异的平静中仿佛转瞬即至。

灵鹿驮著湘夫人轻盈地踏上汀洲的浅滩。

直到此时,眾人才惊觉,湖水洗去了湘夫人脸上或许存在的些许偽装。

她的容顏竟与传说中“祸国红顏”夏姬有著惊人的相似!

同样是青鹿、巫女服……

有观眾立刻在弹幕中提出了一个惊人的假设:

【难道我们之前在鄴城看到的『青鹿驮夏姬』的海市蜃楼,其实就是这个场景的投影?】

眾人纷纷下船,踏上这片静謐的汀洲。

脚下的土地鬆软,生长著各种不知名的香草,散发出淡淡的奇异香气。

他们跟隨著那头驮著湘夫人的梅鹿,浅浅的脚印地走向汀洲深处。

就在一片较为开阔的空地中央,赫然矗立著一大块天然形成的、足有一人多高的巨大翡翠原石,通体碧绿,莹莹生辉,在略显昏暗的天光下流转著温润而神秘的光泽。

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那块巨大的翡翠內部,竟然好似天然封存著一幅清晰的影像——正是一头神骏的青鹿,驮著一位身著华丽巫女袍服的女子。

那女子的容顏,与此刻鹿背上的湘夫人、乃至传说中的夏姬一般无二!

翡翠內的景象栩栩如生,宛如镜中倒影,又似琥珀的封印。

此刻,观眾们猛然明悟:【原来如此!夏姬和湘夫人是双胞胎姐妹?!】

楚国那位姓景的老公族,下意识地握紧了腰间的剑柄,脸上充满了警惕,他声音乾涩地问道:

“这翡翠……是真是假?翡翠里面的青鹿和夏姬,是幻象还是实物?咱们……咱们是不是又陷入新的幻境了?”

邓陵子也將一直背在身后的、用布包裹的长条形物事,显然是剑。

他將其握在了手中,沉声道:“真假此刻已难分辨,或许亦真亦假。

做好准备吧,阴阳家费尽周折將我们聚齐带来此地,必然尤其难以解决之事,我们绝不可能轻易如愿带走夏姬,前方必有波折。”

他说著,目光瞥向一旁的儒家领袖乐正克。

只见乐正克面色凝重,缓缓从隨行的弟子手中接过一柄长剑。

他一手紧握剑鞘,一手搭在剑柄之上,他这个简单的动作,却为眾人山雨欲来的紧张感。

他忽然抬起头,望向天空,声音带著某种预见性:“诸位,天变了!”

隨著他的话音,有人不由自主地抬头望天。

只见原本明亮的天空,太阳正以一个肉眼可见的速度被阴影吞噬,一场日食,竟在此刻骤然发生!

看到这里,观眾们终於恍然大悟:

【这个视频的时间线!是和之前在鄴城看到的『夏姬骑青鹿』异象同时发生的!

这边是源头,那边是投影!】

天色骤然陷入一片昏黑,仿佛巨大的幕布瞬间拉拢。

黑暗中,只听得无数金铁交鸣之声骤然爆发,急促、刺耳,伴隨著闷哼与一点悽惨的哭声,却唯独没有嘶吼和吶喊,显然是短兵相接的混战。

此刻,背景音乐与特效渲染也陡然加剧,乌云压顶,天幕低垂,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当黑暗持续了约莫七分钟,天色渐渐復明,眼前的景象却令人触目惊心。

原本完整的汀洲,竟被眾人的力量或激战的余波硬生生割裂成了大小不一的八块,清澈的流水正急速涌入新形成的沟壑之中。

各方人马据守一角,涇渭分明,空气中瀰漫著浓重的血腥味和未散的杀气。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块巨大的翡翠之上,云中君仰面躺倒。

他的银色面具的下半部分已然碎裂,露出他因极度惊恐而张大的嘴巴,似乎在极度惊骇的神情下死去。

他的胸膛被利刃彻底剖开,鲜血浸透了身下的翡翠,五臟六腑清晰可见,掏出摆在翡翠,死状悽惨,带著一种原始而残酷的血祭意味。

东皇太一立於中央区域,手持双剑,剑尖犹自滴血,他脸上的黑金面具虽然遮挡了表情,但浑身散发出的震怒气息几乎化为实质。

佝僂的河伯手持一根杖中剑,背对著东皇太一,警惕地望向眾人,他背部的衣袍已被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露出佝僂的背。

正南方,儒家乐正克手持一柄长剑,神色沉静,正用指尖缓缓拭去剑身上的血跡。

他的弟子澹臺则孙与他背靠背而立,目光锐利地扫视四周,防备著可能的袭击。

不远处,道家藺且手中並未持有兵器,独自站在那里,看似超然物外,但脸上却带著一种难以言喻的诧异神情。

这並非紧张,而是一种发现了某种极其古怪之事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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