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有一天,汤圆一名墨家弟子问他:“你们为什么不像徐弱一样亲躬於劳作,跟这些百姓一起同甘共苦,这符合你们的兼爱吗?”
这名墨家弟子忽然抬头看了一眼,看著问道:“你认识徐弱先生?”
汤圆回答:“我是来自霍城与徐弱先生有过一面之缘。”
“原来如此!”墨家弟子应道:怪不得你作为一个监工,能去干那些的繁重的杂事。
可你知道徐弱先生是我墨家一等一的贤人,他的道德我自然是不能相及,因此你不应该用徐弱先生的行为作为標准来约束我。
你应该將我与法家儒家名家道家那些人对比,我已经到了这里了。
此外,墨家虽有兼相爱的说法,也有交相利。我不能只为了兼爱而做一些对他人並不利的事情,如果我放弃我现在做的事情,去从事一些繁重的杂活,对那些人並不一定带来好处,如果我做好我的事情,我將这些装置、机关快点建好,看似我没有去为他们减少劳作,但我实际上给他们提供更大的帮助。
尚贤、交相利,让有才能的人去做一些他应该做的事情,才能给其他人带来更多的利处。
墨家是一嚮往实用的学派,他不应该只讲满口的理想道德,如果为了兼爱的名声而去放弃更对他人更有利处的事情,他所惯行兼爱其实是偽善。
你是禹国霍城人,你应该知道,是墨家巨子田襄子,对赵国国相赵胜。说出了墨者要毁家紓难,才阻止了赵国侵略禹国不义的战爭。
到如今墨者却要为齐赵韩魏楚攻討燕国实行帮助,实际上违背了我们非攻的理念。但我们是一个实用的学派,我们清楚。七国瓜分禹国是彻底意义上的不义,他们是为了屠杀人口,削减灾情。
而五国攻伐燕国尚有义与不义的爭论,且这一拉一回就能少死很多人,这样的理论,你不可能在除我之外的任何一个墨家弟子口中知道,他们是一群缩头乌龟,墨子祖师的理论已经过时。
宇计看著这些跳脚的水军,对著肖玉笑道:“不用管他们。玩家心里都有桿秤,鹅厂越是急著抹黑,越说明他们怕《千年》站稳脚跟。”
越来越多玩家开始自发反击水军——有人製作“舆论时间线”,清晰梳理鹅厂营销號的操作痕跡;有人对比《千年》与鹅厂游戏的实际运营情况,戳破“鹅厂环境更优”的谎言;甚至有技术玩家扒出某水军帐號的ip轨跡,证明其与鹅厂合作的营销公司高度关联。
围脖热搜上,#鹅厂水军攻击《千年》#的话题悄然崛起,与#娱记游戏公告#形成对峙;短视频平台上,“反水军”“护《千年》”的玩家二创视频开始涌现,用幽默的方式调侃鹅厂的“急功近利”。
娱记游戏的办公大楼里,肖玉看著逐渐回落的负面舆情,鬆了口气:“老板,这次算是暂时顶住了。”
他知道,这场舆论风暴,本质上是娱记游戏与鹅厂的又一次交锋。《千年》的玩家身份设定、剧情自由度,既是吸引玩家的核心亮点,也是最容易被攻击的“漏洞”。
此时的鹅厂游戏企划部里,王诚看著逐渐失控的舆论,狠狠摔了手里的文件:“一群废物!连个玩家社区都搞不定!”
旁边的下属战战兢兢:“要不……我们先停手?现在再搞下去,怕是会引火烧身……”
王诚沉默片刻,咬牙道:“停什么停!《千年》正式服热度还在涨,再不想办法,我们的《虫洞调查队》就彻底没机会了!继续加钱,把『娱记包庇恶玩家』的节奏再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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