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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什么最重要

听到一声大喝,加上对面来了救兵,那伙官兵不敢继续动手,石头等人也不敢乱来,等着将军发话,现场一下恢复了安静。

王信扫了一眼众人。

不少人也在偷偷打量王信的身份。

“你们的头是谁。”

对面很快出来一人,看清楚王信身上的三品武官服,咽了咽口水,无奈上前行礼。

“下官陈松,云南节度府帐下游击,请问上官是谁?”

那人虽然行礼,脸上却并不服气。

云南天高皇帝远,前明时属于沐王府,到了大周,上有南安郡王,下有云南节度使,整个云南军队与朝廷格格不入。

土皇帝的风气,沾染了不少。

王信也能理解此人的想法。

东南内陆军队多是民兵为主,将官身份低微,实权较少,远不如云南军镇的地位,当然要瞧不起了。

也就是看在自己参将的身份上才无奈低头。

“我是王信,京营参将。”

王信一脸淡然,同样没把眼前的人放在眼里,冷着脸问道:“我听说你欺负百姓,可有此事?”

那人愣了愣。

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只是想不起来。

又听到对方责问,以为对方是为了发难找由头,也不管事实,否认笑道:“没有的事情,而且此处哪里有百姓。”

被欺负的百姓,看见官兵们内讧,不敢管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他们也顾不上,早就偷溜了。

此人否认的如此轻易,可见是滚刀肉,并不好对付。

王信并没有生气百姓开溜。

百姓小气,怕事,怯弱又是谁把他们变成这样的呢。

王信盯着那人,平静的说道:“你好好回答我,有点军人的作风,倒还能轻易饶了你,你要是如此无赖做派,可是惹错了人。”

陈松又愣了愣。

多大的事。

本身他们还吃了亏,训斥几句,自己忍了,事情也就过去,听此人的语气,难道还要追着不放?

在云南嚣张惯了,陈松也有自己的脾气,并不畏惧眼前不认识的参将。

就算是参将又如何。

自己是节度使的人,还为王爷办事,一个参将有何惧之?

“我如犯了错,有军规罚我,我没有犯错,这位将军难道还要污蔑我不成。”陈松随意笑道。

石头等人听到陈松嘲讽将军,各个一脸怒容。

陈松身后的人不以为然,虽然没有露出嘲笑,脸上的神色却尽显。

骄兵悍将。

“把他带过来。”

王信骑在马上,挥了挥马鞭,指向陈松。

“喏!”

身边的亲卫见将军动了真格,没有人再敢随意,一个个严肃,恶狠狠的看向陈松。

王信不光人多,而且都是精锐中的精锐。

石头三个人都能令陈松他们一伙九个人无可奈何,更何况现在。

陈松见情况不妙,没想到此人如此做派,看样子背景不小,并不是普通的参将,于是不敢再乱来。

“这位将军,我们都是武人,武人何必为难武人,如果下官有得罪这位将军的地方,下官向您认错,还请看在南安王爷和云南王节帅的份上,饶了下官一遭。”

陈松搬出了两位大佬。

往常到了如此地步,大多能化干戈为玉帛,最后还能不打不相识。

别说参将,哪怕是许多勋贵,大多也会给自己面子,甚至巴结自己。

王信摇了摇头。

他当然知道此人的想法。

不只是官场上轿子众人抬,互相抬举对方,其余的圈子也是如此,谁会为了陌生的百姓去得罪人。

云南的节度使王忠,自己虽然没有接触过此人,却知道此人。

红楼原文里,此人日后弹劾贾府。

而南安郡王战败,为了缓解局势,王妃到了贾府,看重贾探春,让贾探春去和亲,嫁给番邦,成为番邦王妃,很可能是两个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这也是惯用的手段。

如义忠亲王派人上门寻贾政的错处,很可能是敲打贾政,哪怕两人都属于皇帝的人,一样有矛盾和派系。

南安郡王和云南节度使两人配合默契,说明两人关系不错,也说明云南军镇更为团结,一个郡王,一个节度使,两个人这么好干什么?

不过关系再好,打不了胜仗有什么用呢。

最后还得来京城找关系。

有本事扛过去,不鸟京城,这才叫自身硬气。

此人的话语里,很可能是两人的心腹,而如此做派,到了京畿都敢欺压百姓,更何况在云南,只怕作威作福惯了,寻常事情已激不起兴趣,把欺负人当做乐趣。

这样的将领,如此的风气,能带好什么军队?

打败仗是必然。

王信抬起头,又摇了摇头。

“你如果得罪我,我不会和你计较,可你欺负百姓,按照大周律,将官殴打百姓者罪加二等,若致百姓轻微伤,普通斗殴则杖打三十,军官需杖六十。”

大周承袭大明。

大明律鼎鼎有名,按照大明的律法规定,处罚还要严重,大周律已经减轻了一倍。

不过律法是律法。

大明律到了明中晚期形同虚设,大周虽然才开国百年,弊端却不少,大周律同样沦为虚设。

那陈松闻言大惊。

“王将军,打击报复不是这样的吧,我已经向你赔罪了。”

他可不信此人是为了百姓。

自己没有得罪他,大概是此人的确背景不凡,自己撞到了此人的手里,属于运气不好,不开眼,此人仗着背景不凡,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为了避免吃眼前亏,那人连忙求饶。

王信摇了摇头。

许多事自己管不了,但是自己遇见了,又是军队的事,自己当然是要管的。

否则自己忍张吉甫,忍朱伟,忍这个忍那个,立功无数,和贾政亲近,和林如海亲近,这些不是白干了?

可最终自己想要做的事,自己才会去做。

比如灭倭。

为了灭倭,些许的不爽也就忍了。

又比如灭胡。

面对外部的敌人,身为军人,王信必然全力以赴。

一个小小的游击将军,既然敢以欺压百姓为乐趣,又被自己碰见了,那自己当然要好好惩罚他一顿,让他没机会再犯。

至于会不会得罪南安郡王,又或者云南节度使。

自己倒真不怕。

自己奈何不了他们,他们也奈何不了自己。

自己这几年也不是白混的。

要讲背景的话,自己真不少。

无论是太上皇那边,又或者皇帝那边,自己黑白通吃。

如果连一个陈松都不敢惩罚,自己平日里向亲卫们灌输的各种大道理,岂不是假的?

思想一松懈,还如何百战百胜?

打胜仗。

战无不胜。

枪杆子永远是第一位。

这点认知,王信很清楚,要分得清楚轻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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