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你宁可去陪马睡也不陪我？”皇甫赢攥住萧肃手腕的力道紧了两分，下一秒，却突然一笑，挑眉，“秦侍郎这么避着朕，是心虚吧？你隐瞒了很多事情，所以害怕与我太亲近了被我拆穿，对吗？”

萧肃身子微微一愣，但马上就恢复了正常：“随便皇上怎么想，若是皇上没什么别的事情，臣就先告退了。”

他这话写完，身子一转，挣脱开皇甫赢的手后，直接抬脚向着门外走过去。

可是，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得一阵水花响动的声音，下一刻，身子就被人从后抱住。

皇甫赢全身赤裸着直接从水里冲出来搂住他，下巴抵在萧肃肩上，温热的呼吸向着脖颈扑过去：“告诉我，告诉我这一次又是因为什么？因为什么而推开我？”

萧肃没有说话。

“你第一次推开我是因为要报仇，要入宫，要手刃我父皇；第二次推开我是因为自知命不久矣，免我余生寂寥；那这第三次呢？阿肃，我缺一个理由。”

“皇上，我是秦沐。”萧肃沉默了半晌，终是给了他这么一个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

“你是谁我比你清楚，我抵死不认，是以为我真的不会对你用强吗？”皇甫赢说着，原本搂住萧肃肩膀的手往下移，一把捏向了他的屁股，隔着衣衫在他敏感地带流连，而后熟稔地探到了一处重重地按了一下，果然听见萧肃克制不住的呻吟。

皇甫赢吻向他的喉结，语气中带着肯定：“你身子哪一处是我没碰过的？你与他换得了脸，换得了心吗？萧肃，别骗我，也别骗你自己了。能有如此敏感身体的，这世上，舍了你，再不会有第二个人。”

他说完这话，身子由背后转到了正面。他微微撑起萧肃的身子，让他站在自己脚上，让他能平视着他。而后，带着怒气和情愫的深吻压了过来，如狂放暴雨，瞬间攻城略地，让萧肃的神志几近瓦解，溃不成军。

他能明显得感觉到，某人压着自己腿部的某一处灼热挺立起来。

身上衣服被皇甫赢扒开，凉风吹在他裸露的肩头，这才让萧肃一哆嗦，神志回复过来。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皇甫赢按在了床前，衣衫也被褪到腰间。

听着身边人带着情欲的粗喘，萧肃张了张唇，在皇甫赢面前一直没有说过话的嗓子突然出了声：“你不是想要一个理由吗？”

这一声，声音不似之前他还是帝后时的清雅无双，而像是乌鸦低鸣，又似铜锣刺耳，难听至极。

他这话一出，在萧肃身上点火的人瞬间停下了动作，掰过他的脸，直视着他，等着他的下一句话。

“我不爱你了。”

下一秒，萧肃的话便轻飘飘的冒了出来。

明明是这般决绝的话语，可是语气，却透着漫不经心，完全聊无所谓。

“你说什么？”皇甫赢整个身子僵在了原地，眼神中带着满满的不可置信。他捧着萧肃脸的手，在这一刻由原来的滚烫变得冰凉无比。

凉得快要冻僵了萧肃鬓角那块泛红的脓疮。

“我说，我不爱你了。是我求着秦沐跟我换脸的，因为我受够了，受够了那种像禁脔一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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