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小栗子收回发散的思绪，将萧肃的发丝梳理好，盘在头顶，然后束上了赤红发冠。

“你可是在疑惑我的头发为何会变黑？”小栗子不说，萧肃也知道他想问什么。他站起身，缓步走到书桌前，盯着桌上的砚台，“是我自己用墨汁染的。大婚，总该有个好面相的。”

这几日待在医馆，他坚持不用大夫的药，明显感觉到，头发白的速度比之前更加快了几分。

原来还只是鬓角出现，其他地方参差几根，只要他散开头发或是带着太监的官帽，并不会明显；可是这几日，他头上的白发开始大片大片的出现，到了昨日，已经白了满头。

为了不让皇甫赢担心，他便趁他不在的时候自己拿墨汁染了自己的发。

墨汁味终是太浓，微微一晃，便是满身的墨香。

好在他确实喜静不喜动，皇甫赢只以为他是一整天都待在书房里，所以染上的味道，并未深究。

“那，那主子你的旧疾……”小栗子知道自己不该多嘴的，可还是仍不住问道，“主子说自己的旧疾有好转，是不是也是假的？”

萧肃闻言，眉宇间染上笑意。他围着小栗子转了一圈，反问：“若是假的，我现在又怎能安然无恙的站在你面前，还毫无病态？”

“是因为朱颜！”小栗子语气带上的焦急，仿佛是想急于求证自己的猜想，“奴在宫中主子之前住的地方，无意间翻到了您看过的典籍，里面一页是被主子折了角的，讲的就是朱颜的功效。”

他这话音刚落，萧肃轻笑的脸瞬间僵硬下来。

小栗子察觉到萧肃表情的变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抱住了萧肃的双腿，带着哭腔：“主子，那可是毒药啊。”

比奇屋 www.biqi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