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宁无衍现在的脸还黑的厉害,原来他这个弟弟竟对白钰……
场面一度变得尴尬,匈奴王不擅言辞,也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宁无衍也是想要个说话,所以也不言语。
宋长英从旁一直看着白钰,也觉得他是个生的极为漂亮的小公子。
轻笑了声,宋长英终于开口,打破了僵局。
“爱美之心,人皆有知。别说王上、侯爷与世子爷喜欢小白公子,我看着他,也是喜欢的紧。世子爷这次是帮长英送亲,倒不如再给长英个面子,此事便如此吧。”
“怎么能就这样算了?本王是一定要给九王世子一个交待,也要给白公子一个交待。来人,取本王的鞭子来!”
南辕的人不知匈奴王的鞭子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耶律允听到后脸都吓白了。
匈奴从开国以为,便传下一把鞭子为各代君主的传位信物。
据说这鞭子是抽龙筋所制,所以多年来不腐且柔韧。
一鞭子打在人身上,不用多大的劲便会皮开肉绽。
不过因为这鞭子贵重,久而久之传下来,便成了只用来惩罚王室之人的刑器。
“王兄,我错了,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耶律允刚刚所有的厉害劲,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匈奴王冷哼一声,任由宋长英再怎么劝说,也无动于衷。
耶律允怕急了,舍不下面子请宁无衍说情,他蹲到了方行后面,扯住了方行的袖子。
方行微微转头斜看了耶律允一下,伸手将人护在了身后。
“侯爷别怕。”
方行话落,侍卫腿脚倒是利索,当下便将鞭子取了出来。
那鞭子并非长鞭,而是如果骑马用的鞭子一般长短。
匈奴王接过鞭子,走到一边将耶律允从方行身后拉了出来,略微迟钝了一下,狠狠打在了耶律允的屁|股上面。
这一下,耶律允的裤子上,当时便出现了血色。
宁无衍没有想到匈奴王真会下手,见了血,宁无衍立马便要上去阻拦。
但为时似乎已晚,匈奴王的第二鞭子,已经挥了下去。
耶律允疼的怪叫,丝毫不在管自己什么侯爷的身份,只知道哭和求饶。
看着那挥下的鞭子,耶律允心中怕的不行。
正当他要再次感受皮开肉绽的疼痛之时,只见方行突然上前来,一把抓住了匈奴王挥下的鞭子。
而方行的虎口,当下也出了血痕。
“方行,你敢拦本王?”
“王上,侯爷是您亲弟弟,您怎么真下的了手?您若真想撒气,打奴才,奴才皮糙肉厚,愿意替侯爷领罚。”
“你!”
匈奴王面子下不来,只能挥鞭,一下子打在了方行的脸上。
宁无衍借此机会上前,一把抓住匈奴王的手:
“王上,打都打了,事情便算了。您不是备下了国宴吗?咱们别在耽搁时间了。”
匈奴王终于有了台阶下,略微有些颤抖的手,终于停了下来。
看了宁无衍一眼,匈奴王看向了白钰。
白钰完全处于震惊中没有回过神。
“白公子,你呢?”
白钰瞪大了眼睛,连忙跑到宁无衍身后,拼命的摆手:
“没,没什么,都,都过去了。”
匈奴王重哼了一声,将鞭子递给刚刚取来的侍卫,做出了请的手势带着宁无衍一行人入了王宫。
方行脸上的鞭伤已经滴血,见匈奴王他们离开,方行立马转过身,将趴在地上的耶律允扶了起来。
“王兄他第一次打我……”
耶律允哭的上气不接下去,一是身上的伤真的痛彻心扉,二是宠爱自己的兄长,第一次下手打了他,还如此的重。
眼泪伴随着土,在耶律允的脸上和了泥。
方行看着他这个样子,抽出怀中的帕子,擦了擦耶律允的脸。
“奴才送您回寝殿吧。”
方行声音沙哑,耶律允这才注意到他。
看着方行脸上皮开肉绽的伤,还有给自己擦脸虎口处的伤。
耶律允夺过了帕子,先行系在了方行的虎口。
“你傻不傻,脸都打花了,以后你还娶不娶媳妇了?你是我贴身的侍卫,要是娶不到媳妇,人家也会说我这个主子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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