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也太多了吧?就你这个样子,和阿衍比都输到起跑线上了,还花落谁家?谁给你的自信?你哥吗?”
宁无衍的脸已经黑到不行,他心里明镜似的,白钰不是物品,不可能与他人分享。
但他代表着南辕,所以说并未急着动生色。
反倒是白钰,这一席话说出,让那个耶律允无地自容。
宁无衍白了耶律允一眼,抬手圈住了白钰:
“松和,马车可备好了?”
“一直备着呢爷。”
“咱们走吧,入宫。”
宁无衍抬脚便往前走着,刚出了门口又被耶律允叫住。
“诶,你们南辕的都这样目中无人?我高看你们一眼,带着金马车过来,你们到底什么意思?”
“目中无人不敢当,只不过家中从小教导,对你好的人要加倍奉还,对你不好的人,也是同样。你调|戏我的人在先,我为何还要给你脸面?”
“钰儿,咱们走。”
“嗯!什么金马车,胡萝卜车都不坐,呸。”
白钰也尽是瞧不上耶律允,兔子不发威,真当他这只兔子是吃素的?
要知道,他可是除了兔子肉,什么肉都吃的。
看着宁无衍他们离开,耶律允在原地气得牙根直痒痒。
想来从小到大,所有人对他都是逆来顺受,就连如今的匈奴王也是对他百般宠爱。
宁无衍对于耶律允来说,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世子而已,还有宁无衍身边的白钰,也不过是个只要爬床的人罢了。
“我真是瞎了眼,怎么会看上这样的人,不过你们也别太得意,这是我匈奴地界,好戏还在后面呢。”
耶律允轻声嘀咕,他身后的有一穿着的伴同下人不一样的走上前来。
“侯爷,王上交待,他们是客。更何况,确实是您调|戏世子的人在先。”
“方行,你别忘记了,到底谁才是你的主子。你虽是南辕的人,但救你一命的人却是我,别遇到了老乡便胳膊肘不知该往哪里拐,不该管的事瞎操心。”
“奴才知错,请侯爷惩罚。”
方行听了这话,手中的剑一紧,单腿跪到了地上。
耶律允垂眼瞪了方行一下,出了客栈上了马车。
宁无衍他们先行一步到达宫门处,但是被王宫的侍卫拦下。
尽管宁无衍他们亮出了身份,可是侍卫还是要层层进去通禀,不可放宁无衍他们进去。
匈奴快天黑时的蚊子特别的多,经上次树林里的事,宁无衍深知白钰这个招蚊子体质。
看着马车里时不时钻进来的蚊子,宁无衍打起了一百二十分的精神消灭他们。
侍卫的通报还没有结果,但是耶律允的金马车先行一步赶了过来。
看着宁无衍他们停下的马车,耶律允故意停下车,走了下来。
“呦,这不是南辕世子吗?怎么,不坐我的车非要自己来,竟然也会被挡在外面。啧啧啧,风水轮流转,这时到你这儿了?”
“匈奴的小侯爷是吧?我们家世子爷怎么也是你们匈奴的上宾,你是不是应该让侍卫放行,其他的话咱们稍后再说呢?”
松和看着耶律允开口说着,宫门处的侍卫见他们当真与耶律允认识,便上前来求证。
“侯爷,他们当真是南辕来的贵客吗?”
“我又不认识,你问我干什么?还是继续等王兄的意思吧,我可没有闲心在这里喂蚊子。哦!对了,我们匈奴的蚊子和勇士一样凶猛无比,他们最爱盯那种细皮嫩肉的,你们可小心些哦~”
好似等着看好戏一般,耶律允嘲笑了赶着蚊子的松和与如柏,刚要转身因到马车时,却被来人给训斥住了。
“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为兄让你去接贵宾,这就是你所接来的?你说话是什么态度,瞧本王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匈奴听到了侍卫通传,心想又是自己那个好弟弟坏了事。
所以为表歉意,带着王后宋长英一起出来迎接宁无衍等人。
耶律允看到自己王兄时,整个人都吓傻了。
虽说匈奴王疼爱他,但是也是有分寸的,做错了事,该罚也是要罚的。
“王兄,我……”
“你什么你?还想狡辩什么,若不是本王亲自出来相迎,还不知道你要惹出来什么事。”
“王上,是奴才没有辅佐好侯爷,您要责怪,便怪罪奴才吧。”
方行挡在耶律允的面前跪下,匈奴王看了他一眼,一脸的无奈。
暂且由方行替耶律允跪着,匈奴王扶着宋长英走到了宁无衍马车旁边。
松和跳下马车将门打开,宁无衍这才同白钰出来,下了马车。
“九王世子,本王这个弟弟平日里惯坏了,还请不要同他一般见识。虽不知他如何冒犯,本王一定会好好教导他,给你一个交待。”
“其他也倒没什么,但是小侯爷与王上的眼光还是一致的,对于美丽的人或事物,都有一样的见解。”
匈奴王初与白钰相见,也是同耶律允一个样子。
宁无衍这话一说出来,匈奴王便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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