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那肮脏的思想,别忘了任务,任务完成后哥兄弟三人,一人几万两,还愁没姑娘给你不成。”陈留连看都懒得看瘦子,这斯就是来拉低了团队的道德指数的。
三人相继无语。
半响,夕阳渐渐落下,黑暗逐渐降临在山坳,山坳下方的那两辆马车却依旧未动,时间彷如停止在这刻。
又半响,天色又黑了几分。
山坳下方的白衣书生才驾着马车掉头离去,书生来的悠哉,走的也很洒脱,似乎生怕颠簸的马车会震得他皮肤松弛。
望着马车离去,陈留的心总算松了口气,眼下便能专心对付目标了。
“不对呀!”瘦子指着唐恨的那辆马车急切道:“马车外怎么没人了?那小子去哪了?”
由于方才他们的视线被书生驾着的马车挡住,他们并未注意到唐恨的消失,等到书生马车离开后,三人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朝山坳下方跑去。
……
白衣书生驾着马车并未离开山坳,只是将马车停在一个隐蔽的地方,等待陈留等人追杀唐恨而去时,才调转车头回到了被巨石封堵的山坳出口。
白衣书生将那本古书轻柔地放在坐塌边上,眯眼望了眼前方坍塌的山谷,脸上露出一丝不悦,转而转身朝车厢内,恭敬地说道:“师傅,他们去了,估计不消一个钟便能追上那小子。十年不见,那小子变了些。”
“我看到了。”车厢内传来一道铿锵有力的声音,说话人的语气很平缓,仿佛对白衣书生说的这件事压根就不感兴趣,这件事本来就不关他的事。
白衣书生有些犹豫,“要不要我去帮帮他?”
“书白呀,这世间所有人或事,都有自己的道与路要走,这是他的劫数,你我又岂能去干预。”
“难道见死不救?”被叫着衡白的书生低着脑袋问。
“给他一场雨!”车厢中人淡淡回道:“十年前你我改了一次他的命,这一次放任他去吧。”
白衣书生似懂非懂地轻轻点头,再度拿起一旁的书籍开始阅读,“师傅,我们接下来去哪?”
“回长安吧。”师傅回。
“嗯!”
书生回答的时候,眼睛始终盯着书籍再看,只是用单手在空中轻轻一划,山坳前方那堆堆积的巨石纷纷朝两边击散开来,道路又恢复到往常的模样。
书生这才驾着马车,优哉游哉地再度踏上归途。
……
夜黑风高,这个夜晚有月,却被林中的树荫遮蔽,树林中昏暗无比,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唐恨拉着灵歌的手飞快地穿梭在树林之中,借着微弱的光芒极速前行,时间是他唯一能活着进入长安的利器。
方才趁着书生马车的出现,他带着灵歌离开马车后,从山坳的另一方进入了森林,顺着森林往前再行二十里便到了长安官道,那里想必安全了。
眼下他们唯一能做的便是不断地往前走,争取在那三名黑衣人找到自己前,走出这片森林。
“我……我走不动了。”灵歌喘着粗气,胸部不停地起伏着,脚上由于还带着那条铁链,早已被铁链磨出无数的细泡,还有她根本就没穿鞋子,脚板处也已是血肉模糊。
唐恨低头望了眼灵歌的双脚,敛了敛不悦的神色,方才他跑的太快竟然没注意灵歌没穿鞋子,也忘了她的脚上还有条锁链。
唐恨从脚上把自己的鞋子脱下,递到灵歌面前,示意其穿上。灵歌犹豫了半响还是接受了唐恨的提议。
鞋号不对,却能减少了脚面与山中荆刺得摩擦,唐恨从地上捡了跟藤枝将鞋牢牢捆在灵歌脚上,如此便解决了不合脚的问题。
完成一切后,唐恨从腰间取下弯刀,准备斩断灵歌脚上的铁链,从翼城出发时王五根本就没告诉他坐在马车中的是个被铁链栓着的女子,或许王五也不知这事,以他的权限估摸着也没资格知道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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