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足吧!接下来咱们该说另一个话题了。我想你应该听说过一个叫夏鼎的商人。”
“这个自然,上中学那会儿我就听人说起过。不过这会儿我更想知道一个人的情况。”
“谁?”
“舒彤。”
“***,我算是白来了。”那时不知怎么我突然觉得很厌恶胡桉这家伙。说完我拔腿就离开了。简直就像一场闹剧。
我离开了胡桉家的那栋大楼,在车来人往的街道上行走,突然感觉自己很渺小,和热浪中的蚊蝇一样。
夏天的攀枝就像一口热锅,到处热浪滚滚,在热浪中恋爱,在热浪中胡思乱想、胡作非为。。。。。。
从胡桉那儿回来的途中,我就亲见一对学生模样的恋人从高桥上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在这里没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
“你听说了吗?”下午五点,胡桉的电话把我从梦中吵醒,我毫不犹豫地接通了它,显然我的气已经消了,胡桉的声音像混泥土一样灌入我的耳朵,“北市区那边有两棵价值五十多万的紫薇被一傻帽撞坏了!”
“如果是这种小事别拿来炫耀。”
“待会儿喝酒去吧!”胡桉转移了话题。
“庆祝那个傻帽成功地破坏了市政府的财产?”
“去!庆祝我获释了。”
“几点?”
我和胡桉再次约好见面的地方,地点在老灰那儿,大有一吐为快企图。
“喝不死你们!”老灰出门的时候不忘扔下一句让人很难理解的话。
店里的小红走掉了,换了一副陌生的面孔,美丽但却终日阴沉。原来老灰喜欢这口味的。
不过那女孩可不好惹,用山西的话说,随时都会给你廖蹶子。
“真不知道他咋想的,以前那个挺好的。”胡桉有感而发。
“别管他那些破事。”
“你的兄弟,你不管?!”胡桉有些诧异道。
“管不了!”
“也是,他现在能耐了,学人玩寂寞了。”
那个漂亮的女孩似乎听到了我们的谈话,狠狠地瞪了我们一眼。胡桉可不在意斯文,还了她一眼。
我到现在也不知道那女孩的名字,因为她在那儿的时间很短暂,大约只有两三个月的时间,而那期间我并没有去过几次。
“开门见山地说,我是来说明我的立场的。”胡桉收回了邪恶的目光,把头向一侧倾斜。这样的动作没有发生在他老爸的公司里面。
“如果想找乐子,没什么好说的。”我的态度很坚决。
“你***听我把话说完!”胡桉拍了一下桌子急得跳了起来。
周围人们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我们这边,看着事态的发展,可接下来让他们很失望。
“好,我听你说。”
胡桉镇静了下来,倔强的头又歪朝了一边。
“我只是感到惭愧才顺便问一问她的处境。你以为我会不知道她的情况吗?”
“你还问?”
“这不,你不是比我更了解她吗?我只想帮帮她而已,看她需要什么。”
“知道。”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知道?你把这瓶干了。”胡桉连正眼都没有瞧一眼,把一瓶啤酒摆在我面前,仿佛他今儿晚上找我就是为了把白日的账算清楚。
“够吗?”说完我拎起酒瓶把它一口气喝干了,“可以说了吧?”
“小把戏!”坐在胡桉后面的一个小胖在年轻的女友面前打趣道。
胡桉嚯地一下又站了起来,指着那男孩大骂起来:“你***干你什么事?有种过来跟老子喝!来来!”
我见势不妙立刻拉住了怒不可遏的胡桉。
男孩和女孩识趣地开溜了。
酒吧终于恢复了平静,只是热腾腾的空气像凝滞了一般挥散不去,胡桉的脸上的汗水像溪流一样涓流不止。
攀枝的夏天真的来了!
“你是给老灰带生意还是搅局?”
“这种没教养的家伙就不该在这样的地方!”
我想,老灰要是知道这一切,他定在门前立一块牌子,写道:“胡桉不得入内!”当然他迟早会知道这一切的,至于牌子,只是一种形式。
胡桉拎起酒瓶,一口气喝了一大半。
“说真的,她是让我感到最内疚,最伤心的一个女孩,不知怎地?”
“你不会是喜欢上了她吧?”
“也许。不过!”胡桉赶紧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只希望她能过得幸福,别无奢求。”
“命里没有的就别强求,忘了吧!”
“可是我一直没能帮上她的忙!”
“你这不是在抱怨我没关照好她吗?”
比奇屋 www.biqi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