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大惑。我一本正经的解释道,“你想啊,两个木,想不玉树临风都难。”
朋友笑作一团,隔了一会儿有人出声:“有道理,我姐姐喜欢的人就姓林,前几天还在给我说他好看得一塌糊涂。”
一群色女两眼放光,“我们学校的?什么名字?哪个年级?”
“就初一的,叫林宇恒。”
我被酸菜汤呛了个半死。
我故作不屑,“我不信,我们学校男生实在不堪入目啊。”自己在心底把自己骂了个半死。
朋友也来气了,“改天一起去看看啊,我姐姐还说他这个月生日呢。”
原来是天秤座,书上说双子和天秤是绝配。
倒没有真的去看他,我旁敲侧击的从朋友那里打听他,觉得多听听他的名字也好,却未果。
懵懂的过了一年,父母因为工作关系,要离开A市。
我当时并不是很惆怅,一来父母哄我每周都能回来,二来是性本爱丘山,总渴望见见不同的风景。
临走前一天,才想起毛笔还在老师那里。我学了两年书法,装裱过不少作品,钢笔字却越写越丑。
书法教室很大,四五人一个单间,平时关上门静心修炼,任外面天翻地覆也不被惊动。和同伴依依惜别几句,我收拾好笔墨纸砚推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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