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琴打定主意直接开口:“少爷有些话不是我们这些做属下的该讲的,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少爷犯错不去管。我这个人说话直有不对的地方,少爷你就多担待着点。
少爷咱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错就是错了,咱去认个错也不会矮半分,咱别那么没、、、、、、”
陆一平压了一晚上的怒火,此时就要如火山一样喷发。他极力控制不想让自己发脾气,因为他认为大发脾气是非常蠢得的行为。
刘书俊明显看到一平紧握药碗的手在颤抖,生怕金小琴再讲什么就把她扯到一边,打断她的话:“先让少爷把药喝了。”
这好不容易就要把少爷劝好了,被刘书俊这一打岔,金小琴那个气呀她甩开刘书俊的手气呼呼道:“你没看我正在劝少爷吗?你打什么差呀!”
刘书俊明白陆一平心中的苦,可无奈少爷就在跟前,又不能直接告诉小琴原因,可使了半天眼色她就是看不懂。急的他想去挠墙。
他又扯了扯金小琴的衣服暗示道:“你说了那么多嘴巴累了,让它休息会。”
不知是犯拧还是没看明白,反正金小琴是根本没理会,抬手指着刘书俊气冲冲道:“你看不得少爷与少奶奶好是不是,少爷没成过亲什么都不懂。难道你也是木头一根啊!要是少奶奶因此事退了亲,你哭。”还未讲完。就见一只大手冲着自己过来。
“你闭会嘴吧!”说着伸手过去想捂住金小琴的嘴。
今天说话一直被打断,本来就一肚子火的金小琴。见书俊如此动作,一巴掌打开他的手,气道:“你想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才是,让你少说两句没听明白吗?”
“你没听明白才是,我这全是为少爷好、、、、、、”
这几个字听到陆一平耳中格外刺耳,为自己好全都如此。周若宁将自己未婚妻火化焚尸是为自己好;良玉又言有所指;如今就连金小琴也口声声说为自己好。可这几人有谁想过他的感受,本来压下去的怒火冲上了头。他压抑了一整晚,一直紧绷的那根线突然断裂。双目满是无法掩饰的怒火,将手中的药碗重重摔在地上。
众人被陆一平此举吓到了,谁也不再言语,全都看着他。
陆一平忍着头痛,双目怒视二人道:“我是没用,可也不用你们每个人都来提醒我。”
金小琴被这一幕吓了一跳,她不明白自己好心反而被训,心里怎会好过,谁知刚踏出一步想为自己辩解,手臂就被人拉住了,她扭头一看是于香兰。
于香兰连忙向她摇了摇头道:“别冲动。”
“知道。”人家是外人不能不给面子,金小琴只好作罢,扭过头‘都怨你’的目光瞅着刘书俊。
刘书俊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自己知错了。叹了一口气,走到陆一平身边小心翼翼问:“少爷你没事吧!”
陆一平苦笑两声,单手勾起桌上的酒壶,对着壶嘴一口气喝下去多半壶,这才垂下手来,抬起另一只手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酒渍。另一只手支着桌子撑着身体,微微扭头望着金小琴,半带讥讽道:“我不是三岁孩童,不是哪个想来唬就来唬;哪个想来骗就来骗。你们还口口声声说是为我好,想让我感激你们是不是,好谢谢!”
“少爷你误会小琴了。”刘书俊马上解释。
陆一平轻哼一声,讥讽一笑,别有深意的望了二人一眼,道:“你是神医之后医术高超,为何心甘情愿呆在,我这个有今日无明日之人身边;她是宫中高手武艺超群,又为何守着我这个富商之子寸步不离;我虽身为状元,可我清楚自己的能力。我凭什么坐上大理寺正卿之位;我凭什么可以官居二品,身着一品朝服,我有何殊荣享受如此待遇。这一桩桩,一件件我不糊涂,你们心里清楚,何须明讲。”他抬手不管酒壶是否有酒,就将它扔到了桌上,转身上楼去了。
于香兰见一平如此心中担心,扭头问一旁的书俊:“你们爷不会有事吧!”
刘书俊听到于香兰的问话,收回目光道:“麻烦老板娘,再去煎一碗药来,一会儿我送上去看看。”
“不麻烦,我这就去。”没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说到担心刘书俊更担心陆一平所讲的话,几年前他那已经退隐多年,不问世事的神医老爹,却忽然要他跟在陆一平身边。后来才知道是洛王之命,他不明白他爹为何会如此,但好歹是非他还是分得清的。除了是事向洛王禀报陆一平的行踪之外,他何尝不是一心一意。
他也拿陆一平当好朋友、好兄弟,可身份有别。如果当真有那一日,自己讲了实话会不会给家人招来杀身之祸。到时就算少爷心中不忍,难道自己有何颜面存活于世。
金小琴知道自己把少爷气的够呛,她后悔得不得了。她走到书俊跟前扯了扯他的衣角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刘书俊看出她害怕了,伸手握住她的手低声道:“少奶奶死了。”
“什么。”小琴听得心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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