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倒是不疼了,就是动作大了就晕乎乎的。”
她起床的时候从床上坐起来,脑袋晕那一下一头又栽了下去,缓了好一会才过来。
脑袋上的伤不要命,但是真难受。
“是不是该换药了?”按照早上的时间算,也差不多了。
但谢清月的早间和闻澜之以为的不一样,不过她没说。
谢清月从茶案的小抽屉里拿出一个瓷瓶递过去。
“给。”
半句废话都没有。
闻澜之本意是让丫鬟换,他就看一眼伤口好放心,虽说也想自己动手,但总觉得有些孟浪,不成想谢清月直接就给他了。
总是只要成亲的,换个药应该也没什么。闻澜之自我安慰,起身小心翼翼的将谢清月头上的伤布解开。
伤口在眉尾正上方,指甲盖大小,掉了一层皮,上面敷着一层白色的药膏,让伤口看起来不那么血淋淋的。
其实已经没那么严重了,只
是谢清月皮肤白,伤口又在愈合期就显得很狰狞。
闻澜之心疼的呼吸都慢了,他没说话拿起药膏打开,用玉刷沾着药膏轻轻地往伤口上敷。
“嘶——”
谢清月疼的拖着下巴的手一抖,坚强的没有躲开。
闻澜之瞬间停手,有些不知所措。
轻声问:“很疼吗?”
谢清月垂着眼睫答:“不疼。”才怪。
真女人怎么能怕疼!
闻澜之过了许久才开始上药,比刚才更加小心翼翼了,抹个药足足抹了一炷香。
将伤口重新包扎好,闻澜之将药膏归位才又坐下。
谢清月依旧一手托着下巴,一手点着桌面,敛着睫毛瞧着自己手指跳动的影子。
闻澜之则看着谢清月如此。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气氛安静又暧昧。
只字不提前几日闻澜之来拜访被拒的事,只字不提闻澜之精准掌握谢清月行踪的事。
当闻澜之以为能暂时逃避的时候,谢清月忽然道:“把你的人叫出来我看看。”
闻澜之呼吸一滞,不明白谢清月的意思。
谢清月抬头似笑非笑的盯着他:“怎么?敢做不敢当?”
闻澜之没解释,而是看向窗户对面的房顶。
闻七:“?”
什么意思?
闻澜之精准的找到了闻七的藏身地点,盯了许久。
闻七:“……”
懂了。
正当他要现身出来的时候,闻澜之又移开了目光。
“明日我让他来找你。”忽然想起还有好多没有交代的。
谢清月点头,不为难他。
而后又道:
“你还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吗?”
闻澜之眨了下眼睛。
谢清月:“我讨厌别人骗我,长得好看的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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