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隽听到动静,抬起头向这边望来,终于见到了让他日思夜想的绿烟,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女人。她似乎憔悴了许多,脸上神采黯淡,表情冷漠,仿佛眼前的顾南隽是个陌生人。
顾南隽忍受不了这种陌生的神色,大踏步走过来,用犀利的眼神逼视着她,让她无处遁形,然后一字一句地问道:“为什么辞职?”
绿烟望着他百感交集。他依然那么英俊华贵,风度翩翩,只是下巴处尚有刚冒出的胡子短桩,白晳中显出一片青茬,十分性感。她差一点就要去动手抚摸了,强忍半晌,想起这几日不眠不休的状态,刚萌上来的爱意,被汹涌而至的怨恨冲淡了。
她故意说道:“良禽择木而栖,我选择去更适合我的地方工作,顾总裁不应当反对吧?如果每一个普通员工的离职,都这么兴师动众,总裁是否会忙不过来?”
顾南隽被她顶撞得肝火上升,恨不能用吻封住她的利嘴,但他也知她在气头上故意激怒自己,当即微笑道:“哦,那恭喜你了。是哪家公司这么幸运能找到你这么好的员工?”
绿烟见他根本不为自己所动,丝毫不在意的样子,心里更是气急败坏,想也不想地回答道:“五洲集团。”职场上的人,谁不知道五洲集团是四海集团的百年宿敌,水火不相融。
顾南隽见她得寸进尺地刺激自己,又往前逼近两步,两人面对面相隔不过寸厘,彼此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他沉声问:“为什么删了我?”绿烟不敢看他,唯恐自己又为他情不自禁,那么前期努力必会功亏一篑。于是,她扭过头,违心答道:“想删就删了。”
顾南隽早也忍不住,一把将她用力抱在怀里,搂得紧紧的,紧得绿烟几乎要窒息了。绿烟吃惊过后,就是拼命挣扎,想要逃脱他的怀抱。无奈力气犹如蜉蝣撼树,只得徒劳地放弃了。心里却如同坚冰正在融化,死物正在复生。
顾南隽俯下头,俊脸贴着她的脸颊,在她耳畔低语道;“你这个小女人,是不是要折磨死我,你才开心?我们**后第二天,我来不及和你告别,就到外地出差了。在外面与人谈判,我不能分心想你。可是,每天晚上你都跑到我脑海里骚扰我,弄得我夜夜绮梦,身体都虚空了一大截。回来后,我就打算办我们以后的事,哪知道你竟然要离开我…..”
他一面说,一面吻到绿烟脸上,不等她开口,就霸道的用亲吻堵住了她的嘴。真是久旱逢甘雨,他的性感双唇含住绿烟的红润唇瓣**地吮/吸,然后,温舌长驱直入,伸进她清新的嘴中,四处用力探索,正弄得绿烟阵阵酥麻,全身绵软之际,他找到绿烟躲闪的丁香小舌,仿佛用尽吃奶的力气阵阵吸吮。如果那日的**之吻温柔似水,今日之吻则激烈似火。他吻得又霸道又强硬,仿佛要将绿烟的脏腑精魂全吸进自己的体内。
绿烟甚至感觉到一阵阵轻微的疼痛,心知他吻得太用力伤了自己,又不忍拒绝,正下意识地变换身体姿势试图无形中躲开他,谁知反无意中摩擦到他的身体刺激了他,只听他从喉管中发出一场极其压抑的申银,绿烟便知今日躲不过一场抵死**了。小别胜新婚。两人曾经齐达快乐巅峰,事隔一周,压抑的情兴翻倍爆发,普通意志力谁又能忍得过?
突然,顾南隽松开嘴,在绿烟脸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松开搂住她腰的手。绿烟从火焰围绕中一下子冷却下来,茫然不知所以,顿感说不出的失落。
只见顾南隽兴奋地说道;“我们带上身份证和各种手续文件,今天就去注册登记。从今以后,我们就可以正大光明地随心所欲了。”绿烟一时没回过神来,傻傻问道:“登记什么?”顾南隽也没取笑她,只是简短地说了两个字:“结婚!”说完,便到文件柜中一阵翻找,想必是寻找自己的各种身份资料了。
过了一会儿,顾南隽便找到属于自己的各种资料,然后过来拉住绿烟的小手,说道:“快点!不然错过今天,又要等很久了。其实我之前也询问过别人,人家说,只要我当天去,便可特事特办提前为我办理。”
前几日的大悲,今日的大喜。个个都是登峰造极的,纵然是绿烟这种有几分男儿气的女子,也无法清醒保持头脑了。她如堕云雾之中,几乎要又哭又笑地渲泻自己的情绪时,尚存的一丝理智提醒她,一生的幸福就在今日了。她强作镇定,让自己的六神归位,然后,坚持已见地道:“等下出去,你在前面走,我在后面,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和你的事。”
换作别的女人,或者会问,为什么不求婚?或者会问,这样结婚是不是太草率?绿烟却当机立断,毫不迟疑,这是终身大事,所有繁文缛节可免则免。一念之差便结了,一念之差便分了。仿佛足球赛场上,错过那最好的一瞬间,进球就成了偏门而出的遗憾。
今时今日,闪电结婚到底还是惊世骇俗之事,一旦众人知晓,必成大伙儿茶余饭后的谈资。尤其是顾南隽这种身份显贵之人,不宜暴露过多信息给公众,否则成为对手攻击的软肋。尤其是自己,可攻击之处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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