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还是爱我的？

他骤然冷笑，“你这样的人，配吗？”

真心……千百年前，他的真心就已经被她一剑刺掉了，自那以后，他连心都没了，还怎么真？

“帝月紫昭，记忆恢复的那时候，我确实很想杀了你。”

他停了停，眼睛越过她沉痛的双眸，看着更远的地方。

“但是，后来我才明白，我其实是爱着你的……”

紫昭的心猛然一颤，感觉有什么东西即将要从胸腔中迸出，她的眼前再次掠过一片浓郁的金色。

“所以，我自私地将你留在了身边，想着就这样在一起一辈子，也挺好……然而，你终究是忘不了玉朔夜的……见你们在一起，那时候我是真想杀了你们两个……不，是杀了玉朔夜，很奇怪，就在那种时候，我还是想要拥有你，哪怕要你恨我，我也想把你留在身边。”

他吐了一口气。

“就在那个时候，怒莲出现了……他真的很像你，那么任性，然而内心却又很温柔，就好像你又成为了我们初次见面的那个小姑娘……我可以宠爱他，骄纵他，就像我要宠爱你一样……但是他和你又不一样……他爱我。”

只是三个字，却犹如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一般，他的气息缓缓地低沉了下去。

“所以……我把你所不屑的爱，全部都给了他。当他开心的时候，我很高兴……也在期待，是不会有了他，我们之间，可以有了转机……会不会有一天，你也会想他那样温柔甜美地对我笑……”

“然而，你夺走了这一切。”

他的她，眼眸中是滔天的恨意。

“他走了，把一切的可能都带走了。”

“我们之间，也永远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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