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你想起来了什么。 那么，告诉孤，你为什么选择做人？”

既然杀了他，那么不就没有人妨碍她和灵君了吗？她为灵君付出了这么多，不是应该顺理成章地成为灵君之妃，统一六界吗？

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轮回里，经受着轮回的痛苦呢？

当年他眼见她处处维护灵君，听不得别人说灵君半点不好。一次次地在战场上厮杀、为灵君消灭一个又一个敌人。他眼见她与灵君莲池共语，携手白月树下。

“灵君难道没有纳你为后？难道他背叛了你，让你伤心，所以你才跳下三生台吗？”

他的声音有些急，眼中满是痛意。

“我……我……不知道……”

她的声音飘忽如轻纱，仿佛整个世界的杀戮都与她无关了。

背后央拧断了一个小妖的头颅，白滴子大剑一挥，砍倒数十只妖精，月与葱正在对峙……

她仍是朦胧地看着他。

“……我没有办法幸福。”

失去了你，我的幸福，又在哪里？

“我的诅咒仍在，你自然没法幸福。”他忽而轻笑起来，带着恶毒的狰狞，“灵皇、玉朔夜，他们之所以会死，都是因为你带来了不幸！”

紫昭抬眼看着他，忽然又些恍惚了。

那个曾经天真无邪、舔着她眼泪的少年，终究是……不见了。

“风幽亦邪，在你成为邪君之后，你对我……还有真心吗？”

当你记起我，是如何伤害你的，你又为何将我置在忘魂谷百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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