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我好像也听说了些,但那又能怎么的,你打老子干啥子?”
“回、回将军,是魏延和吴兰将军部下的骑兵。”
所以扎营也没有做埋鹿角、挖壕坑之类的工事,只选了离水源近的,一面靠山坡的山脚,帐篷一立就完事。五千人马落个脚那营寨也扎出去挺大一片的!
一路上谁的大气也不敢说出一下,从饥餐渴饮,晓行夜宿,从雒城到葭萌关有三百里地的路程,走路要走四五天呢,这段路途走得也很艰苦的。
最后一刀,江辰手里的剑实在拿捏不住了,对方的刀手劲儿实在大得惊人,虎口一麻剑飞出了好远。江辰一抖落手,完了!把眼一闭,“别动!”冰凉梆硬,人家的刀已经抵到了他的咽喉上了。
“文长,白天我打你了,你恨我的话就动手,我不怨你。”
紧接着这人的刀就照着他身上招呼开了,左三刀右三刀,逼得他险象环生,其中一刀咔嚓一下把他的头发簪子砍落,再偏一点脑袋就搬家了!披头散发的真是狼狈不堪!又一刀砍来,他狠命一躲,身后的长条案给砍为了两截!
“啊?谁?”江辰翻身从床上坐起,正看见一个蒙面刺客手拿一把大刀,蹿了过来,对着他搂头就是一刀!
“我可告诉你士元,你想打我可得请示主公啊!你别跟疯狗一样逮着谁咬谁行不行?”
“来呀!”江辰看看魏延和吴兰,“两个将军每个人同样打十军棍!”
“我糊涂了!”
这性格也太叫人无语了!
走了一天都很困乏了,江辰又传令下去除去巡逻戒备的兵之外,全军休息。等饭烧开了,米的香味飘起来的时候,全军这才算有了点活泛劲儿,一个个噗通噗通跟下饺子一般的坐到了地上,都是人,走一天的路谁不累?
“马超的名气威震北陲,谁不知道锦马超呢?替父报仇战渭水,直杀得曹操堪堪丧命,你说,他的能力恐怕在当世武将之中,能算上是最高了吧?若他真投降过来,以他世代簪缨的显赫身份,那他在我军之中的位置,能在你我之下吗?文长?”
打魏延?那是军中唯一能跟马超拼一拼的大将啊!打吴兰?吴兰是军师大舅子,亲戚也打啊?军师怎么带上点兵就变得六亲不认了?那这仗还能有个赢吗?这人平时乐呵呵的,不像是这么拧巴的一个人呐?
“你说呢?”
“动手吧。”
但士兵有答应的可没有敢真打魏延的。谁不知道魏延的性格?也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惹了他以后在军中还想不想活了?
江辰眉毛都立起来了,梗着脖子倔强道:“给我打!打完咱们再请示主公!”
“不是吧?”吴兰毕竟官小,但魏延可不一样了,在武将里,他也算得上元老了!官职等级比庞统低不了多少!
“这你要听我慢慢的解释!我们这一仗怎么才能收服他?这你想过没有?再说那马超他真投降过来了,对主公是万事大吉,而对你、对我呢?”
江辰尴尬道:“我是被逼得没有办法,你看咱们带出来的兵里,一多半是刘璋那边投降过来的,他们怎么和马超拼杀?不挤兑他们我没有办法!”
江辰刚想喊人,但正是听到了这一声,就没有叫。
还真有那么二三百人陆续出来,表示不愿意出征了。看了一眼这些人,江辰冷笑一声:“军政司登记他们的名字,每人赏他们五军棍,让他们滚!……还有没有?”
“相反,我们被他打得落流水,最后是我们的主公主动许给他的高官厚禄,那你我就更抬不起头来了!”
喘着粗气,蒙面人狠狠的盯着他:“我叫你狂,你倒反抗啊?”
“主公是叫我们要收服马超的,你懂么?首要目的是收服他!万不得已才开打的!”
魏延挨着打,心里那个骂呀!打完魏延打吴兰,吴兰真听话,一声也不哼。最后所有挨打的人都起来,江辰对全军又说:
“哦!可是我们要怎样才能打得过他呢?说实在的,老子是不怕死,但也听说过马超的骑兵确实厉害呢。”
白天才过的路地广人稀,而且就算经过一些村庄镇店,也都是自己人管辖的地面了,这几年刘备军队在这一带收买了不少的民心,军队对这些百姓很讲究公买公卖,秋毫无犯,因此行军更觉得安全的多。
“我的计策是没有计策,我其实就一个字:拼!咱只有跟他拼了,才能不丢更大的脸!狭路相逢勇者胜!”
“不,不!马超投降当然是好事,对主公的大业尤其有利,我们绝不能让他有投降之外的别的选择!但,关键要看他怎么个投降法!关键的关键,要看这一仗怎么个打法,文长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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