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自小没了父亲,哥哥和我没少了受人的欺负,这时候,往往都是哥哥带着几个好友把坏人赶跑的。我虽不愿意看到哥哥打架,但也明白若我们不反抗,那我们将早受尽了坏人的羞辱了!所以在这个乱世,我痛恨那些仗势欺人的恶人,也因此敬重那些能赶走那些恶人的大英雄。”
“嗯?”
吴曦无奈的起来,过来帮大人小心的打理。在江辰背对她的时候,她也嘟着小嘴,眼睛里似乎闪泪。不过她仍然很认真的做大人吩咐的事情。这应该是个温柔型的女子。
“那你别说了,帮我沐浴吧。”
“哦!”江辰痛快的一仰头把一樽醴酒全部倒入肚内,一股微辣微甜直冲喉咙,“那你说说为何这样?”
“奴婢……”
微寒的春夜,温暖的豪华浴盆。江辰把身体浸在水中,用手撩起热水,小心清洗着的胸口中箭地方的伤疤。这处结了伤疤的地方,他一直以来从来未让别人碰过。这样是不是显得人更丑了?
想她在同样时间,同是夜晚,以何等的胆子,去直面另一个女子,一个疯女子的威胁的?一想到了这里,江辰又觉得这弱女子吴曦并非是想象的那样好控制。只是那夜不曾下雨。而现在春雨惊春,随风潜入暗夜荒芜,虽冷却早就浸润了万事万物,勃勃生机也该因此而悄然萌发了吧?
别说,还真有这东西!凳子对汉族人来说是“舶来品”。东汉末年,西北民族进入中原,一种名叫“方凳”的高型坐具随之流入。江辰指指浴盆旁边:“你坐在这里,我们可不可以像好朋友那样的说说话?要说真心话,好么?”
“诺。”
“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真荒唐。”江辰真不明白自己的内心如何会这样的阴暗。
“还行……多挠几下……唔……就是这里……”
屋外竟然下起了细雨来,淅淅沥沥的雨声从外边传进了屋里,打破这个春夜的宁静,屋内古典生活仪式才正式开始,沐浴重点要分两步,洗头,然后洗澡。
其实江辰很厌烦一个男人留那长的头发的,打理起来真是件很麻烦的事,但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老理儿在,江辰唯有入乡随俗。
“不!不是……”
世上最难明白的东西,唯有别人对你的心了,误解太容易发生,而真心最容易错过。想这么多干嘛?
“出现一两个坏人,那是人的天性使然,世上有好人,也就有了坏人这并不稀奇,但是当你发现遍地都是坏人,好人都没有活路的时候,”江辰偷眼欣赏着姑娘可爱的样儿,说着话,“那你说的那种英雄,恐怕就没有用武之地了。”
“洗好了,大人。”
江辰一个劲儿的暗责自己,但他仍然固执的从无数方法里选择了一套并非最优的方案:利诱。既然吴曦有他哥哥这个弱点,那自己只要牢牢的拿往,不愁她日后不死心塌地。
“呵呵,英雄梦哪个女子都曾经做过嘛!”江辰又饮一杯,“但是你可曾知道为何这世道坏人是如此之多?”
不过也未见现在就所托非人,江辰再命人取过酒来,让人把两个酒樽都倒满,把其中一个递给吴曦,用命令的眼神让其拿着,别说不会喝:“那你可能说出你心目中的好男子,他应该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要说是我!”
“你也别拘束,嗯,说什么好呢?我先说实在话吧,其实呢,在怎么打仗上我是行家,我最能拿得准。所以呢……你哥哥的事儿你担心是多余的,我既然是个好军师,就自然要尽最大力的保护好每个出马的武将!你能听明白吗?”
躺在特制的浴床上,江辰头顶的铜盆里水烧的挺热,吴曦先用小手试探着水温,试到不会太烫了才将大人的长发放进去,然后细致的为其清洗,在上面打上那时很珍贵的竹盐,用以止痒、清洁,揉搓后再打少量皂粉,然后再给他按摩头顶,用水冲洗,然后有人过来,换水再洗。
“不,奴婢只是想求大人帮忙多关照下哥哥。奴婢可以……可以服侍……大人……”
“大人……”尽管吴曦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江辰却始终也未轻许她什么。
“哦。”江辰接过吴曦递给的毛巾,裹住头发,从浴床上坐起,习惯性的走到了大浴盆的旁边,伸开了两个胳膊。
江辰含糊的应着。恍然进入温柔乡。
江辰将外边的长衣脱掉,有吴曦在后面接着,接过来的衣服又递给其他的小丫鬟。
“大人此话怎讲?”
有一只小手解开了他上衣扣子。这种伺候人的习俗真是古怪,自己让人伺候久了,以后莫非连解衣都不会了吧。
反正流鼻血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江辰禁不住用手指托住了她的下巴,不再掩藏内心中露骨的欣赏:
“笑话!”江辰冷笑一声,“你难不成还能跟我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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