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德,庞令明!多亏他我才能活着从马超那边回来啊!令明,这位是我跟你多次提到的庞统军师,还不见过?”
“我滴个天!”江辰耳边嗡嗡的响,拉住李恢道,“德昂,你可真有两下子啊!收了这员大将,也算不辱使命了!”
步履踉跄的走到了另一间屋子,江辰倒头很快的发出了鼾声。这倒把吴姑娘闹得楞了,她哪里明白看似古怪的军师,其实本来的念头是:第一他是把红颜知己间的交情看得更重些,第二是心中有尊重对方意愿的本能,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原因,他突然想到了明天的仪式宴会,种种军务上的细节便立刻涌上心头。
这样才不负大好韶华嘛!况且**美妾本来就是他自己的,不拿来用难道还摆着供大家观赏?
屋里点着油灯,军师大人寝帐的门大敞大开着,这是一个并不需要顾忌太多的世界,雨润大地,在屋内和在屋外同样都是大喜而特喜的一件事情,江辰看着吴曦羞得瑟瑟发抖,攒成一团的粉红样子,突然间内心的怜惜战胜了作恶的念头,他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美女,似乎是哭了。
江辰叫来了吴曦,简单把事儿一说,吴曦顿时羞得抬不起头来。江辰问她今天大人专门陪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她想了半天,只说到想到城内随便走一走,散散心。江辰说:“那你去吧!”
“回大人,主公一听您说那话,顿时笑得前仰后合的,连说士元的想法高!他还让您放假一天,专门等晚上的宴会上再露面!”
“嗯?”
他临时改变了主意:“过了明天再说吧!”
俯仰之际,一男一女正说到了尽兴之处,热闹的顶尖大笑过后,两人四目相对,唰的一声突然陷入了古怪的沉寂!
“今夜就让我摘了你这枝大朵吧,也不辜负这雨夜吉时!”
既然不可逾越,那何妨以身投之?
江辰翻身将其扑倒在锦绣榻上,以手去解她的衣物……
“吸溜溜!”再一睁眼,一个铁塔般的大个子牢牢的抓住了惊马的缰绳,把惊马上的人也给放了下来,再问江辰有没有受伤。江辰再拢目光看,惊马上下来的人让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李恢?你不是死了吗?怎么回事?”
“庞军师?”李恢也没有想到了这儿能遇到庞军师,他的脸色红酡酡的说,“属下办事不利,未能说服马超归降,真是惭愧呀!”
“今天快准备一个盛大的宴席,我要纳妾!”
这要传出去,军师大人借酒和药力,有的事情办得太“捉急”了些。但你看这夜晚的**多灿烂呐?
“大人,奴家想……嗯您……”
吴曦容失色,对于人事她还懵懂无知呢,因此大人先缓突急,这么迅速的变化,让她万万没想到。欲挣扎时才发现浑身已经无力,衣扣被解开了几个,露出半边酥肩,一抹兜肚。害怕和羞怯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她的脑子里像倒塌了一座城。
看她高兴得像一只飞出了笼子的小鸟。
也就有两柱香的功夫,庞喜连跑带颠的高兴回来,见谁跟谁嚷:“军师真神了,主公真赏了我不少钱呢!”
杏眼迷离,女孩儿已经悄然把内心底的距离拉近了再拉近。高山仰止,仰之弥高。若一个人无知,他可以不了解圣贤大才,但当你向人家那座山峰攀登的时候,越离得对方近,就越有一种仰慕的心境。
“吴曦……”江辰在恍然间动情,他甚至觉得自己此刻身在现代,除了背景古典外,那些事情的区别在哪里?
围着灯转的飞蛾,它的命运就是要完成那最后的一跳的。因为围绕光明,它越盘旋,越犹豫,最后的决心就会越决绝。仿佛从此若是不完成那个结局,整个生命就不再有意义。这是着了魔了吗?
……
美好的事物,岂能永远美好?太美的朵,往往招来蜂蝶,最先将其踏破。这是生物的规律,进化的本能,那还何必要犹豫此刻是进是退?为何不能一击而破之?
吴曦基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现在简单的穿了个男装,更显得肥袍大袖的,这回可开了眼界了,行走在人多的市场内,穷人多富人少,但好多东西都显得很古怪,她看看这儿,看看那儿,觉得哪里都新鲜,哪里都好玩。
江辰也是真有才,天文地理社会经济政治,应付大儒不好说,女孩儿这水平的,百八十个捆一块儿不是对手。女孩儿刚开始还怀着畏惧,但几樽酒下了肚,大人的话就像有一张宽广宏大的知识理论网如从天外飞来,她惊讶的听着,嘴巴一张大,不知不觉间便已经不知道又喝了多少樽了。
旁边的条案上,一枝装点用的梨被人在傍晚新采来,瓣带雨,七彩的水滴圆润饱满的在蕊上颤微微,即将破裂,却并未破裂的这一瞬间,被江辰正看在眼里。
而江辰性情从来狂放,自我,桀骜,在平时就不愿意掩藏自己的锋芒,更何况是在酒酣耳热、佳人在陪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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