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金轮脑袋里飞速地盘算了一下,张口便喊:“师父!请受徒儿一拜!”说罢,他双目热泪盈眶,虽然四肢动弹不得,但脸上的表情却似在诉说着敬仰、膜拜和向往……
喵了个咪的!这姓莫的小妞虽然是个暴脾气,还不会说话逗闷子,更是常年露了个大腿,害小爷我天天光看吃不着。但是,小爷我是注定要成为淫贼中的一代宗师的男人,岂能让一个老淫贼就当着我的面,偷吃了我还没吃到的女人?奇耻大辱!
只见这老头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一捆麻绳,将他四肢攒马蹄似的绑了个结实。又打开一个布包,取出许多奇奇怪怪的物事。
有没有搞错!冰清玉洁的峨眉派“女神”被不知名小贼淫辱,艳名与杀气并重的莫二师姐……却还是个黄大闺女?这到底是怎样的江湖?
可在百里纤纤眼中,这符号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可不正是她峨眉派弟子联络的暗记。
这女子坐在床沿上,撩起了面纱,正是峨眉派大师姐百里纤纤。她自言自语道:“小师妹,到底是何人害你,若你能留下些讯息也好啊。”
东方白边训斥,边要解开他身上的绳索。正解了一半,东方白又忽然停手,道:“小子,老夫活了六十多岁,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你要想就凭这几句话就能糊弄住老夫,放过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小美人,那你未免太天真了。我且问你,你和这女娃子是什么关系?为何结伴同行?”
“跟师父您老人家这样的淫中泰斗相比,小的这点能耐真是萤火之光。不过只要您老肯传授徒儿一两招,必然受益终生啊!”
马勒戈壁的,就你行规多,他心中暗骂道。不过既然老淫棍已松口,他自然也打蛇随棍上:“师父,那您是答应收弟子为徒了!快将我身上的绳索解了吧,我也好向师父您老人家行拜师大礼!”
“师父师父,您误会了,小人的意思是,十一岁小人就找家丁弄大了丫鬟的肚子,小人自己到现在还是童男子啊!绝对有潜力啊!”巴金轮倒也没说瞎话,十一岁那年,他房里大丫头到了婚嫁年龄,可是他巴爷亲手给挑了一个全家最帅的家丁当的新郎官。这俩结婚不到一年,就给生了大胖小子。
“那正好,这女娃子你就更不能碰了。咱们采一道,讲究的是绝不能沾“情”字。既然你对这女娃尚有情丝牵挂,那便由为师替你来取了她的‘红丸’,也正好断了你的情缘,破除来日大成的业障!”东方白一脸淫笑。
这老儿一脸傲娇地摸着白的短须道:“以老夫东方白在风月界的地位,称一声‘泰斗’也毫不为过。想当初,老夫与江湖上另一人并称‘淫圣色仙’,这‘淫圣’之号,就足以说明老夫这一身通天彻地的采神通了!”
这老头顺势往他怀里一摸,又验看了他的下颌与胳肢窝,最后还探手在他下体重重揉捏了几下,搞得他全身一阵恶寒。
她就着烛火,细细读着:“不——是——他”
巴金轮一脸委屈地道:“师父,我与我师姐乃合欢谷弟子,我俩自幼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拜入合欢谷后,我师姐功力一日千里,我却在同辈中毫不起眼,渐渐感情便疏远了。后来,合欢谷有一师兄看上了我师姐,俩人就好上了,这次回谷后,他们就要成婚。我这一路百般用心,却也是没有半分下手的机会,幸好遇到了师父您老人家……”
忽然,从窗外跃进来一位戴着面纱的粉衣女子,一出手便点了两个衙役的睡穴。这女子举着烛台,在房中的每一个角落反复摸索,又在床上床下细细看了几遍,终于有些失落地轻叹了口气。
哈哈哈,巴金轮心中大笑,哪来的装神弄鬼的老头,合欢谷哪来的黄大闺女……呃,黄大闺女……?
………………
“不是他?”她回忆着当日房中的情形,皱眉思索着,难道小师妹当时只是装晕,她留下记号的意思,是说那淫贼不是王命徒?
这名为东方白的老头颇缅怀了一番昔日的风光,却又眼珠一转,道:“不对,你若有心,怎地能伴这女子同行这么多日,还未下手?”
“师父,你且听我说,小人我三岁就掀小姑娘裙子,六岁就偷看隔壁大婶洗澡,十一岁弄大了家里丫鬟的肚子,天赋异禀,唯一缺的就是您这样的名师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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