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适才世兄不是曾说不让忠川拿回此鹿么?世兄既然用了‘拿回’一词,想来也是认可了此鹿乃我等所有!”听得许弋问到,刘誉的脸上流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对许弋解释道。
不知过了多久,许强方才缓缓的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离自己不过三指宽度的电钢梅枪,一股子莫名的寒意从头许强头顶生出,瞬间便蔓延到了全身。
“这……”这般一想,再加上之前自己言语中的疏漏,许弋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刘誉。
在公孙龙一枪掷出的同时,许弋也是吓得面色苍白,待长枪落地后,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不过,许弋的情况也不必许强好上多少,看着近在咫尺的点钢梅枪,许弋只觉得背上冰凉,却是后背的衣裳早已被冷汗打湿了。
“刘誉小儿,今日你等若是不给个交代,不仅拿不到这头野鹿,便连人也要留在此地!”见到刘誉的脸色变冷,许弋身旁许强顿时便叫嚣了起来。许强方才被刘誉辱骂,心生怒意,又想到之前自己被抓入狱也是因刘誉的缘故,新仇旧恨相加,自然对刘誉无比怨恨。如今许强逮到机会,自然要在刘誉面前嚣张威风一下。
听到许弋慌忙叫住公孙龙,刘誉脸上的笑意更盛。他看着许弋,故作不解道:“钟林世兄为何叫停,难道是嫌我等的道谢不够诚意?”
而见公孙龙朝自己一枪掷来,原本还叫嚣着的许强顿时面如土色,见着在空中呼啸飞驰的点钢梅枪,许强已是来不及躲闪,只得紧闭双眼在心中大叫一声“吾命休矣!”。
之前,刘誉一开口便咬定了此鹿乃是自己等人所猎,不慎逃走,方才被许弋捕获。然后,刘誉又领着公孙龙向许弋道谢,虽未直接反驳许弋最初所讲的话,但却是将此鹿的占有权牢牢地控制在自己手中。
刘誉这一番话可谓是字字诛心,直指许弋等人的短处。饶是许强脸皮极厚,在听得刘誉这番话后也是被气得七窍生烟。而刘誉这番话不仅是折损许强的面皮,也是将许强等许家子弟的行为归结到整个许家的风气上。单是骂许强或许许弋不会太过在意,但听得刘誉讽刺许家,许弋便是不能忍受了。只见许弋面色徒然转黑,对刘誉冰冷道:“子思贤弟,你这番话倒是有些过了,你如此诋毁我许家,今日若不给个说法,休想轻易离开此地!”
公孙龙嗓门颇大,此番怒吼更是如洪钟炸响,将众人吓了一大跳。而其声音落地时,手中长枪早已随声抛出,朝许强风驰电掣而去。
镔铁精制的枪头散发出阵阵寒芒,从许强额头掠过,割断了几丝黑发。随后,长枪重重的刺入苍白的雪地里,发出一道“哐当”的声响。
见公孙龙面色涨红,一脸愤怒的模样,之前被其一阵痛骂的许强顿觉心情大好,他看着格外气愤的公孙龙,得意的笑道:“此鹿既然是我等所猎,自然是不会交出去,你又待如何?”
一旁的公孙龙为人耿直,脾气火爆,倒是个性情中人。如今听得许强的再三挑衅,怎么咽得下心中的那股恶气?只见他怒目圆睁,将手中的点钢梅枪紧紧握住,对许强等人大声道:“依你的意思,便是不想将此鹿归还我等了?”
听得公孙龙的怒声质问,那青年公子许弋也是面色不大好看,想到刘誉等人与自己叔父许琼之间的仇怨,顿时便将之前心中的那点尴尬惭愧之意抛的一干二净,对刘誉等人冷冷道:“此鹿断然不会交出,你等若继续纠缠,待会儿便想走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你二人莫不是理屈词穷了?此鹿乃是我家公子所猎,你等纠缠不放,难不成还想强夺?”在刘誉二人出言讥讽之时,许强面色没有丝毫变化,好似他说的乃是事实一般,浑身上下亦不见半点惭愧之色。看着刘誉二人,他居然还流露出了一股气愤之色,对刘誉二人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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