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什么来路呀?我看他嚣张的很呢!”高睿继续装作耿耿于怀,愤愤地问道。
高睿看时机差不多了,装作不经意地说道:“秋蝉,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差点被一个脸上有一道大疤的汉子撞上,那个人凶巴巴的,一点规矩都没有,绘芳楼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哪?”
高睿装作不甘心地最后在珍娘脸上摸了一把,跟着龟奴上了二楼进了一间雅间。
“漫漫长夜时间还早呢,再陪爷喝一会儿就过去,到时候让你好好见识见识本少爷的厉害!”高睿一手挽着秋蝉动人的小蛮腰,一手端起一杯酒递到她的唇边,哄道,“来,再给爷喝一个。”
夜色笼罩之下灯火如游龙,弦管齐奏,笙歌遍地,真是好一派繁荣“娼”盛的景象。
一名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适时地迎了上来,眼睛在高睿身上打了个转,未语先笑地挽住他的臂弯,嗲声嗲气道:“哟,恕珍娘眼拙,这位少爷看起来可面生得紧呀,是哪里来的贵客呀?”
“咯咯咯,少爷是个斯文人,自然不懂这些江湖黑话。‘摘桑叶’就是贩卖女孩子,贩卖男孩子就叫‘搬石头’。”秋蝉看到高睿一脸迷惑,掩嘴娇笑着解释道。
高睿冲完澡,换了一身衣服,稍微修饰了一番,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叮嘱冬娃不要乱跑,再次出门。
珍娘没想到他如此重口,居然看上了自己,身子一扭借机逃脱他的“魔掌”,装作又羞又喜的样子,扭捏作态地飞了他一个媚眼:“少爷取笑奴家!奴家早已经人老珠黄了,哪里还入得了少爷的眼。就让奴家的乖女儿秋蝉来伺候少爷吧,她可是我们绘芳楼的头牌。”
她朝高睿抛了一个媚眼,眼睛里一汪春水都快溢出来了,突然抬臀坐到高睿怀里,左手紧缠着他的腰,右手搂上他的脖子,仰起俏脸,星眸半闭,媚态横生地咬着他的耳朵吃吃地道:“爷,去我房里吧,让奴家好好伺候你。”
“呵呵,我们绘芳楼可是松爷最大的主顾,松爷‘摘桑叶’弄来的那些上等货可都要紧着珍娘先挑的!”
东洋车刚拐进四马路南阳里,高睿就远远瞧见那个疤脸大汉带着几个人大摇大摆地从绘芳楼的牌楼前走出来。他赶紧不动声色地把身体躺低了些,同时向另一边侧了侧,双方很快交错而过。
“摘桑叶?”
她边说边给龟奴使了个眼色,龟奴赶紧拉着高睿往楼上走:“少爷请跟我来,我们绘芳楼的姑娘各个国色天香,尤其是秋蝉姑娘,不仅貌美如而且最会服侍人,保准少爷不会失望。”
秋蝉尽管喝多了,但是还是很快就反应过来高睿说的是谁,脸上露出畏惧和厌恶之色,本能地摆了摆手,像赶苍蝇一样,不屑地道:“那不过是个粗汉,不懂什么礼数,少爷别跟他一般见识!”
“这么说他今天是来送‘货’的?”
不多时,珍娘带着一个正当妙龄的烟女子走了进来,不过大概是审美不同,她的姿容在高睿眼里也只是尚可,称不上绝色,不过倒是有一股媚态。
高睿故意伸手在她的丰臀上摸了一把,色授魂与地道:“看到珍娘,本少爷就已经不虚此行了。今晚我不要其他人,就要珍娘亲自伺候。”
……
他并没有转身去跟踪疤脸,反而想趁着疤脸不在,到绘芳楼一探究竟。
此时已过了酉时,天色随着西下的太阳逐渐昏黑,正是开门迎客之时,高睿坐在东洋车上一路望去,只见街道两侧的弄堂口、屋檐下,挂着些或棱形或圆形的红灯笼,还有些玻璃罩灯,上面写着“荷香馆”、“燕翠堂”、“香闺”、“留芳”之类的,灯下站着一些浓妆艳抹的女子在搔首弄姿。
他虽然之前刚刚露过馅,不过并没有因此而退缩,这次反而准备直入虎穴。
中年美妇见他出手大方,越发认定他是大豪客,立时眉开眼笑,越发曲意逢迎:“少爷算是来对地方了,我珍娘调=教女儿的本事在松亭那可是数一数二的,今晚保证让少爷享尽艳福,乐不思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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