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门规,大比中择优传授高深功夫,其中内功至关重要,颜歌也不敢轻传。
转念一想,又道:“可以是可以,不过总要等到莲剑学完罢,年终弟子大比也只有二十多天了,你先把心思放在这上面的好。”
陈远暗暗皱眉,道:“师兄何必明知故问,尚未大比,我如何通脉?”
陈远暗惊,这两位均是名震当世的高人,同时有关,当是幸事,道:“四十九胜,一平。”
陈远脸红红的,忽地想起风陵渡令,忙地取出,道:“先不急,小师姐你看这是什么?”
范朋又欲握手,陈远闪身躲过,冷冷道:“师兄自重!”
当下颜歌传了水波不兴一式诸多变化,又复演示,陈远一一牢记,不敢或忘,夜间自入白玉京练剑。
颜歌伸手接过,玉牌是白的,手是白的,相映成趣,她翻来覆去看了一会,轻声道:“这男子应是神雕大侠杨过,少女仿佛是峨眉派开山祖师郭襄,来头不小。你得了此牌,战绩如何?”
陈远摸摸耳朵,颇无辜道:“每次听小师姐你说这两句,总忍不住想改上一改,今次总算让我逮到机会啦!”
她瞧了瞧,蓦然衣袖连拂,一股股潜力涌来,陈远凝神正意,奋力一一应对,剑势绵绵,如清风徐徐,虽柔和却坚定。
碑前多了一物,拾起一看,是枚微泛白光的玉牌,长约七寸,宽不盈掌,正面上刻三个小字:风陵渡,又雕着一位独臂男子,英武不凡,两鬃斑白,双眉不展,似有极大心事,背面雕着一位少女,一片纯真,玉雪可爱,边缘却有猛兽恶鬼之图,状极狰狞,刻着乍暖还寒四个小字。
陈远心中感动,沉声道:“小师姐,”
陈远应是,提剑一一演示而来。
陈远笑道:“不用担心,想来是为了磨炼弟子罢!真正杰出之士,总能冲破重重阻碍,脱颖而出的。”对着李进怀疑的眼神,陈远眨眨眼睛道:“真的没事,你小子放心罢!”
颜歌瞧他一眼,没好气道:“没出息,这样还想败尽英雄!”
陈远红了脸,坚定道:“现在不行,将来一定可以的。”
原来范朋入门多年,前些年大比中名列前茅,得授混元功,并不下山游历,而是留在山上指导后进弟子,现已通了五六脉,和这些回山弟子俱都熟识。
范朋沉下脸来:“当众辱骂师兄,该当何罪?”
范朋暗恨,指着陈远向众人高声道:“诸位师兄师姐,这位陈远师弟,往年限于功力,只在正经组中厮混,今年终于打通了小周天,大比中各位可要小心哇!”
待他将第一式变化演练完毕,已被迫的大汗淋漓,气喘吁吁,颜歌收手叹道:“这一式剑法小远你已得了真意,只是内力实在不济!”
次日吃饭时,陈远发现多了许多人,原是新年将近,在外游历的弟子大都纷纷回山,准备年终大比,并过佳节。
沉默许久,颜歌笑道:“好了,那还是很远的事。现在,陈大侠,让我来教你水波不兴罢!”
陈远暗道不好,却见他带着一堆人涌了过来,执着手亲热问道:“陈师弟多日不见,夜间可好?”
不待陈远答话,又道:“真真修炼的天光云影诀,乃是本门两大天阶心法之一,却也是苦梅师叔严禁私传的,不然我去请她,多半能传了你。”
二人来到练剑处,李进终忍不住骂道:“甚么恶心东西!好好一个华山,被他们搞的乌烟瘴气!”又看着陈远担心道:“我在正经组倒没甚么,陈远你在周天六脉组,范朋要是请人一意和你为难,那么多通脉师兄,你可怎么办?”
陈远只觉心神激荡,不由深深吸一口气,弹剑道:“好!”
华山年终大比,分为三组,十二正经丙组,周天六脉乙组,任督甲组,对应不同内功境界弟子。其中乙组至关重要,小周天弟子名次若好,便可得传紫霞混元明月流风等心法,若是不好,只有落云诀,虽都是地阶,相差却极大。
众人轰然应是,间有几位师姐瞧着陈李,眼睛发亮,李进又气又急,骂道:“你这小人!”
他长吁一口气,风陵渡在黄河边上,离华山不远,等学完剑倒可去瞧一瞧,把玩片刻,出来一瞧,正在掌上,收入怀中,歇息不提。
颜歌看这小小少年,虽尚有稚气,却面色坚毅,隐隐透出一股无坚不摧的锋芒,忽地沉默了,轻声道:“呐,小远?”
李进跳了起来,又欲骂人,陈远一把拉住,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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