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牧海折扇轻敲桌面，沉吟一会儿，起身笑道，“你们几个在这儿坐着。我和程先生去去就来。”xh211

牧海哼了一声，不满道：“你这话说的我听着不大顺耳！你怎么不找个十年前的魁给我？管她彩衣不彩衣的，把柳湘儿叫来。”

当下大怒道：“你怎么不早说，我说今天怎么不对头呢。”

牧海毕竟年少，怀抱着明媚的漂亮姑娘，被彩衣柔软的胸脯有意无意摩擦，情不自禁的口干舌燥，浑身燥热，没一会儿脸蛋儿也红烫了起来。

夜幕下的寿春县城，灯火阑珊，华丽炫目。

跟屋里众人告了罪后，程述带着牧海四人进库房去找泗水县令的行礼。

周业、李元灿、李元辉三人闻言，恍然大悟般连连点头。

美貌妇人丹唇轻启，未语先笑，道：“公子一表人才、满身贵气，如此俊朗人物光临鄙楼，不胜荣幸。我是万香楼的**，公子若不嫌弃，可以称呼我一声柳姐。”

牧海心中是想要的，但顾忌彩衣的身份，心中犹豫，踌躇难决，无意间瞥到彩衣领口处呼之欲出的白嫩酥胸，欲火瞬时燃遍全身。牧海咽了咽口水，道：“不知彩衣姑娘闺房在哪？”

**眉开眼笑道：“都有，都有，还请诸位大兄弟随意挑选。”

牧海大乐道：“好，从现在开始去做一个纵情享乐的腐官。”

程述笑道：“据说这位柳湘儿琴棋书画都颇有些造诣，想来出题也离不开这些吧。”

“啊？”程述佯作惊呼，“那个是老爷留给公子房中助兴用的，公子怎的这时候把它吃了。”

牧海往前踱了两步，笑道：“柳姐，刚刚都是玩笑话不必当真。姑娘嘛，叫贵楼的魁出来作陪吧，我跟大伙儿喜欢的类型并无二致。另外再挑几个清秀干净的出来，让我这几个随从兄弟挑选。”

程述哈哈笑道：“说的好，不过话说回来，周兄，从现在起，你们三个就要改口了。”

牧海、程述五人一人搂抱着一个姑娘，坐在小阁楼前排的一个桌位上饮酒作乐。

牧海在万香楼门口驻足观看，不时轻摇折扇，笑道：“虽然比起长安城的第一楼有所不如，但也是个难得的妙处。好，好，今晚就在这里了。”

周业也赞叹道：“程兄弟说的是啊。若不是我亲手把你小子从山村带出，我还真以为你就是个纨绔浪子呢。”

“少爷说的是，他们这等升斗小民哪敢冒犯少爷虎威。”程述弯腰恭声讨好。程述眼见周业三人愣着不知道附和，自己只能亲身示范。

“哦，这个啊。”程述笑道，“我刚刚了解了一下。烟之地嘛，首先还是比钱财，大家竞价，无力出价者退出。等只剩下三个人的时候，由柳湘儿亲自考察，挑选入幕之宾。”

**笑道：“公子真会说笑。我是问公子偏爱丰满的还是纤瘦的？”

牧海扭头看去，只见**领着一个艳丽明媚的漂亮女子款步而来。

程述看着牧海被彩衣如同牵木偶一般牵着回房，笑道：“彩衣姑娘真是美啊，我还从没见过我家公子如此失态过呢。”

程述哈哈笑道：“本来还担心牧海兄弟书读的够不够多，现在看来，应该万无一失了。明日你们动身后我亲自西行前往关中，去打探一下秦家的情况。等牧海兄弟返家之时，保证连秦建宗的父母都难以分辨。”

彩衣闻言心中大喜，“嘤咛”一声，在牧海怀中蹭了两下，媚声道：“公子随我来。”

牧海被几人簇拥着在万香楼厅堂内转悠，左右打量，暗叹此处确实是名副其实的销魂窟。

万香楼是濠州最大的风月场，楼高三层，金塔相叠，碧砖红瓦，彩灯高挂。窗前檀柱承流阁，门上飞檐托角乌，气势恢宏，贵气逼人。

**笑道：“公子可真会消遣人。姑娘我们多得是，保证贵仆满意。只是魁么……”

牧海握住折扇在**肩上轻敲两下，笑嘻嘻道：“姑娘么？自然是喜欢漂亮的。”

“哎呀，公子别急柳湘儿是人人喜爱，但如今还没哪家公子得手呢。今晚正是湘儿梳笼的大喜日子，公子要想抱得美人归可需要点本事呢。”**笑道。

程述、牧海几人又将计划详细推敲了一遍，直到暮色朦胧时，才确认无误。

牧海点头道：“嗯，对了，湘儿会出些什么题目有提到吗？”

明媚女子敛裙行礼，微笑道：“彩衣见过公子。”

牧海一行人招摇过市，一路上嚣张跋扈、气势汹汹，所到之处行人避让。牧海放肆大笑道：“这些刁民倒也识相，见了本官乖巧的很。”

“这样啊，有意思。”牧海对彩衣道，“你那时也是这样吗？”

**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回复自然，道：“好，好，都依公子。”心中却道：若是湘儿看到你搂着彩衣，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给她梳笼的。

牧海哪里能不懂周业的意思，正色道：“周大哥哪里话，有兄弟的，就有哥哥的。俗话说，饮水需思源，我岂是不知好歹之人。”

彩衣撇过头，轻哼一声，嘟嘴道：“我可没她那么多肠子，我那时候是直接比价。”

烟之地，糜乐销魂。

**能经营这么大的万香楼，自是阅历非凡，深知贵族子弟的跋扈无礼，所以对牧海的态度并不在意。**若无其事的笑道：“不知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好给公子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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