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陈叔夫妇、颜母怎么样了,还有颜良这小子,伤势如何了?”文丑渐近里门想到。
“你呀,做得一个好甩手掌柜!你陈叔怎能不忙!”陈婶言道。
昨夜,文丑辗转反侧,认真分析思考了姜承给他提的那些建议,应该怎样才能与自己的“大计”相结合,取得最好的效果。
“如此,还请阿母上堂食饭!”文丑敬言道。
……
“嗯,事情都告一段落了,不是麦收将到了么,我想日后怕是不得闲,今儿个就趁机回来看看。”文丑言道。
“怎么,不愿意啊,我给你说……”颜良被文丑这么一看,更是感觉浑身发毛,极不自在,大咧咧的就说道。
“我今日回来正有此意,颜良呢,到时让他陪我一起去吧。”
“哦,你愿意喊我大兄了?我到是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文丑闻言停步,上下打量颜良道。心想:“这些天的努力没有白费,总算将你小子套住了!”
文氏里,距乡寺不是太远,文丑骑马缓行也就半个时辰就远远的看到里中炊烟袅袅了。
“请阿母上堂!”颜良看了文丑一眼,眼中似是有所决定一般,亦道。心想:“文丑先是让出后堂作为阿母的居所,后更是食必先请,睡必先请,凡有所需,不等开口已经备好,如此做派,却是将阿母视为亲母了,我颜良当以兄事之,不然有亏道义!”
“如此,我就先回了。”文丑闻言,牵着马向里中走去。
远的不说,只本朝开国皇帝高祖刘邦及其许多文臣武将如萧何、韩信、陈平、樊哙、灌婴、周勃等等,都是有名无字的,那就是因为他们在显贵之前,或是刀笔小吏,或是贩夫走卒,是没资格取字的。刘邦手下的文臣武将中,独有那个被刘邦赞为‘运筹策于帷幢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的留侯张良有字为子房,这是因为他出身于韩国贵族家庭。
还未行至后堂,颜母、陈婶就迎了出来,陈婶笑道:“我家有秩到了!”
“文丑小子,你可归来了,可是把我憋坏了,来来来,走两招!”颜良虎步行来,大咧咧吼道。
“哈哈,颜良颜公骥老弟!”
“别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话音还没落下呢,你这怎么就能反悔呢!”文丑哪能让其说完,忙道。
就这样言谈了会,饭食已然做好。
“子孝,子孝,好字!”颜母沉吟良久道:“正合汝之性情!”
“家父亡故前,曾赐字子孝,但终是年少,想来又忙了一阵,故而未曾想起。”文丑细想片刻后方道。
“习惯,下人们照顾的都很周到。”颜母笑道。
“既然你视我母,如亲母,以后我还是喊你大兄吧,这子孝子孝,文绉绉的,怪不适应的!”颜良以手挠头,颇显尴尬道。
三人进屋,分席坐定。汉时男女一般不同席的。
“良儿,今后汝当常随在子孝之后,亦不可无字!今吾为你取字‘公骥’!”颜母对持立在文丑身后的颜良道。
文丑将缰绳递给迎上来的仆人,向后堂走去,颜母搬来后,就被文丑请到后堂住下,文丑归家,先拜尊长。
“哈、哈、哈……!”文丑颜良相扶而打笑,声传里中!
“良儿,文丑已为乡有秩,绝不可如此无礼!”颜母嗔怒道。
“吃了没?若是没的话,我派下人给您送来。”文丑想到这就到饭时了,遂问道。
想到就做,寻了阿二,对其交待一番,就策马回家去了。
“今儿个回去,当共拜阿母,结为生死兄弟!可好?”文丑趁热打铁道。
“七叔,开门。”文丑策马到里门,朝里门侧的塾室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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