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是谁干的?妈那个巴子的!”小头目气急败坏地骂道。
老民工一边往回走着一边慢条斯理地说:“领导你别冤枉好人,这眼前就我一个人,还没离开你的眼睛,有机会给你挂上吗?”
“那是谁?”
“兴许就是你老婆,今天早晨给你挂上的。”老民工装作极其认真地说。
她能给我挂这个?她要能给我挂这个,那我可就真是个闷头王八了。
小头目想反驳又反驳不了,不反驳又觉得委屈,只好不再追究了,继续给大家开会。
没想到,会场上又一次暴发了更大的笑声,几乎震耳欲聋,有的干脆笑弯了腰。
这一下把小头目笑得更加不惜所措了,就像身上着了火那样,毛毛地,恐慌地,前前后后地瞅着。
不能是谁又给自己身上挂上了什么东西吧?小头目已经是草木皆兵,惶惶不安起来,这恶作剧还有没有头了?
可是,不管他怎么瞅,怎么找,就是瞅不到,找不到自己身上可笑的地方。
抬起头来瞅瞅大家,大家只是不停地笑,也没有一个人告诉他为什么大家伙儿这么笑。
他就再次回头回脑地找,还是没找到可笑的地方,只好求问那个年老的民工:“你们又笑什么?”
“不知道。”年老的民工只是憋着自己的笑,这一次没有告诉他。
没办法,他就继续前前后后地找,还是找不到让大家大笑不止的地方。
看着大家不停地哈哈大笑,他只好加了一个称呼,求着那个老民工:“老哥,快告诉我吧,求求你。”
年老的那个民工先瞅瞅大家,看到大家只顾剖腹大笑,谁也没有能力说出话来,还是他来回答吧。
没想到,他的一句话,没把人笑喷了,激起了人们更大的笑声。
他只是用手一指小头目裤子的前开口处,不紧不慢地说:“领导,你的鸡架门子开了。”
小头目低头一瞅,可不是,裤子的前开口大敞四开着,里面的大红底/裤露出了一大块。
都是两个急转身弄的,把裤子的前开口挣开了。
小头目羞愧难当,脸比巴掌打的还红,急忙手忙脚乱地把扣子系好。
从小到大也没尝过当领导的滋味儿,好容易有个机会站在众人头前讲个话,也显摆显摆自己,更让这些从来都小看自己的民工们,知道知道他的伟大,更觉得这就是自己人生标志性的行为。
可不知怎么回事儿,就是比什么都不顺,上来没讲上几句话,就接二连三地出笑话,整得人不人鬼不鬼地,丑态百出。
这下子更让人看不起了。
真想别再讲下去,再讲下去,还不一定还要出现什么更可笑的笑话呢。
可一想起了在强三霸跟前的铿锵誓言,一想到将来的宏伟志愿,还得咬着牙坚持下去。
这里的小头目正在准备讲话,猫在一旁的肖燕姿还觉得闹得不够。正琢磨着怎么继续搞啥恶作剧呢,一个去厕所回来的小工人从那边走来。
一看见这个小工人,肖燕姿的点子又有了,她跑上去,把小工人的工装和头盔都要了下来,穿戴好了以后,大大方方地坐在工人的人群里。
旁边有的人看出了这个工人不太像,刚想说话,肖燕姿伸出手来,在他的胳膊上掐了一下,疼得他刚要喊,肖燕姿伸出另外那只手来,把他的嘴狠狠地捂住。
另一边的那个工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起身就要帮忙。肖燕姿撒开这边的工人,一把抓住已经要站起来的那个工人,往他的肩膀上狠狠一按,按了下去。
人是按了下去,没顾得上捂他的嘴,那个人一声喊:“你是谁?”
李阳阳在那边看的真真切切地,接上话就说:“领导在前面要讲话,你们闹什么?都消停点儿!”
这两个工人才安稳下去。
小头目看一切都安静下来,他咳了两声,镇静镇静自己慌张的情绪,摆出领导的架势,讲上了话:“同志们——大家好——”
好字还没说到头,“噗”人群里想起了一声放出来的屁声。
又一次引起人家的哈哈哈一阵笑声。
小头目瞪着眼睛,严肃地说:“别笑,别笑。今天这个会,由我,给大家——”
“噗”又是一声屁声。
再次引起大家更大的笑声。
小头目觉得再也不能容忍了,抬起手来,向人群里一指:“谁?”
“噗”屁声回答了他。
“你能不能憋回去?”小头目盲目地问。
“噗”又算是回答。
这个人的屁怎么这么会放?几乎是人为的掌控之中,想什么时候放就什么时候放,想放长声的,就能放个长声的,想放个短声的,就能放个短声的,随心所欲,掌控自如。
小头目气几乎要休克了,你说我这是在前面给大家开会呢,这个人怎么说放屁就放屁,说什么时候放就什么时候放,这会还能不能开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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