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孙立问。

“是。”

孙立开始背诵，用和之前完全不同的态度在背诵。如果说之前是用心、努力的背，而现在就是疯狂、拼命的背。

第四天，灰发老人看到的则是完美炼制的青莲静心丸。

“对，不用了。”孙立认真的道。

但是孙立却没有任何的畏惧，只是对着灰发老人沉声道：“不是不想背诵了。”

第十天，是五归元丸。

“阴阳二气相生相克，孤阴不长，独阳不生，阴阳相济，方可成药。阴阳中和中，药性平和。可用于小疾，徐徐图之，缓缓愈之；又可用于……”孙立的声音有点嘶哑。

“我可以教你。”老人淡淡的道，随即却是语气一转，“但是你学不了。”

“没有第九篇。”

“看来，你用心了。”

“是。”孙立一如既往简单的回答。

“上善若水，水至阴至柔之物，运用于药理，为之和……”

然后是五天之后，灰发老人准时的出现。

然后是两天后。

然后是一天后。

“是弟子已经背诵过了。”

“这，真的是你自己炼制的？”许久好，老人终于开口问道。

鼎火升腾，高温蔓延……

说着话，老人转身又向着都外走去。

“是。”

然后孙立面无表情的向着一边走去，拿起刚才自己放下的书籍来，打开，出声，背诵……

之后，孙立就开始坐在一边开始发呆，或者说思索。

而灰发老人却是根本不回答，只是转头望来，然后开口道：“既然天香活血丸你已经可以炼制的这么好了，那么我们学习下一种丹药，青莲静心丸，看好了……”

第二天，回到山洞中的灰发老人便拿到了新鲜出炉的七成药效的青莲静心丸。

“弟子还想再学。”

“那我先教你炼制天香活血丸，也就是之前第三关测试的时候让你炼制的那一种。之前，你炼制的只是借助朱果的效果，才能做到药效惊人，现在我要你做到不借助外物，炼制出药效至少达到九成的天香活血丸来。”

说这话，山洞中最大的哪一个药鼎再次变得滚烫起来，无数的药材落入其中，药香四溢而出。

“《水符难经》第九篇……”

“药性杂中有序……”

“《浑天药典》第二篇……”

这个过程持续了许久，久到一炷新香都可以从头烧到尾了，孙立才重新有了动作。孙立缓缓起身，从石凳山站起来，目光变得有些凝重，有些明亮，有些坚决。

“是，这的确是弟子昨天夜里炼制的，只是还离着长老的要求差一些。”孙立面无表情的道。

“嗯？”灰发老人很明显的一愣，眉头慢慢的皱起来，越皱越紧，“你说，你把这些书已经背诵过了？”

“那是？”

而一夜之中，山洞中那个略小一号的药鼎就没有冷却过。

而就在这个时候，孙立突然开口，“长老，不用了。”

“《徐卓说药论》第三十三篇？”

“天生万物以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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