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擂台不远处的一间房间,山下敬吾正劝阻武藤纠夫。
现在,武藤纠夫颇为惊诧地看着展金彪,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武藤纠夫怒吼着,使出全身气力,劈出了第二刀!动作刚一使出,突然感觉到有异物袭来,想要躲闪却是不及,口鼻处被重重地击中了。这一击,使得武藤纠夫的第二刀失去了力道和准度,展金彪顺势一滚,躲开了这致命的一刀。
“哦,是他?我认识他,几年前就认识他,当时我们还交过手,嗯,不错,他的确可以跟武藤纠夫过过招,不过,你说武藤纠夫输给了他,这让我有点不敢相信。”
“他叫展金彪!你应该认识的。”
叶途飞紧赶慢赶,终于在午饭时分赶回了贾家汪,令叶途飞意想不到的是,高桥信竟然和他同时到达了贾家汪。
他狠狠地瞪了武藤纠夫一眼,然后让手下把展金彪尽快送进医院,然后对四周人们做了简短的演讲:“各位大日本帝国的朋友,各位新政府的良民,我代表大日本皇军向各位道歉,今天的事件纯属个人原因,和大日本皇军无关,和大日本帝国无关。我在重申一遍,大日本帝国的大东亚共荣的宗旨是永不改变的,是不容侵犯的。我想各位保证,这件事,我们大日本皇军一定会做出公正的处理的。”
直到四十年后的一天,在徐州市贾汪区最大的一家商场,两个扒手盯上了一个独臂老人,一个掩护,另一个下手,结果在即将得手的时候,被那独臂老人以单臂那么一捋,一带,再一推,下手的扒手撞上了掩护的,俩个人在接踵比肩的人群中愣是挤出了一片空地,然后趴到了地上。
武藤纠夫的发言有很多语病,但大意还是表达出来了。武藤纠夫的意思是说,夜间的爆炸案是真的,但是他并没有受伤,他是大日本帝国的武士,不会撒谎,所以,今天的擂台照旧。
叶途飞摇了摇头,说:“那玩意有啥好看的,你们把全徐州城的好手都给关了,那武腾纠夫还能遇到个势均力敌的对手?”
高桥信的故作轻松当然瞒不过叶途飞,再回来的路上,叶途飞便已经估计到各种可能,只是没有意想到高桥信竟然会亲自赶来,而且还那么快。
山下敬吾出场了。
高桥信的笑容很诡异,说:“这颗铜纽扣上竟然有血迹!”
叶途飞率先向展金彪发出了警示呼声,但已然来不及了,电光火石间,叶途飞从身上扯下了一颗纽扣,奋力向武藤纠夫掷去。叶途飞对衣着颇为讲究,他穿的衣衫的纽扣采用的均是包了铜皮的,那颗铜纽扣在叶途飞的奋力一掷下飞速奔向武藤纠夫的面门。
高桥信说:“你是我今生遇到的最难对付的人!好了,我原本也不想为难与你,就这样吧,我能交了差就够了。”
“呵呵,真的不相信么?”高桥信说着,把叶途飞的那颗铜皮纽扣拿了出来。
“改变了主意?有点意思,说说看,你是如何改变主意的?改变主意后又做了些什么?”高桥信轻松依旧,拿着一把小锉刀开始休整指甲。
“没再去擂台看看?”
山下敬吾词穷,他想不出更合适的理由来对抗武藤纠夫的理论,他只能拖,拖到高桥信的到来。
山下敬吾演讲完毕,日军士兵便挺着上了刺刀的长枪过来清场。顺着人流,叶途飞默不作声地离开了。
“那就尊重武藤先生的意见吧!”五分钟后,高桥信出现了,他的第一句话就让山下敬吾惊呆了。“虽然武滕先生的身体情况很不适合今天的擂台比武,但是武滕先生的武士道精神以及处处为帝国荣誉着想的态度,是在令高桥崇仰,武藤君,我相信您!”
“找家旅店睡觉呗!睡醒了,不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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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改了主意后你又做了些什么?”
“听完戏之后呢?”
半小时后,武藤纠夫登上了擂台。
敢上台和他对决的人,竟然是爬上擂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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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桥信大笑起来,笑罢,对叶途飞说:“你啊,你啊,不做演员实在是可惜了!好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话了,我饿了,赶紧给我准备午饭,你陪我一块吃,吃完跟我的车,回徐州看看你的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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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枪声响了,而且是一连三声。
“喔,有道理,接着说。”
这时,众多叫好声及掌声中突然夹杂了几声惊呼,展金彪心头一紧,感觉到背后一股阴森之气袭来,急忙转身,便见一道寒光劈来,展金彪下意识地抬臂一挡。
山下敬吾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武藤纠夫对山下敬吾的劝阻很是不接受,他几乎是吼着对山下敬吾说:“不行!绝对不行!大日本帝国的武士绝对不能食言,我没有受伤,我一定要出战!为了我个人的荣誉,也是为了大日本帝国的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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