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人见此,却是微微一笑,起步站在银元天将身前:“陛下,天将大任,辅育万民,天子上承天恩,如何不敬?”
这边银元天将刚走,就见一道人身着八卦纹案长袍,手持银丝光领拂尘,在远处缓缓而来,金德道人见他,不由皱眉,如此时候,这人怎往朝歌来了:“太乙道友,这是何往?”
“恭送仙长!”金德道人、银元天将,话刚说完,便驾云而去,张帝辛在嘴中恭敬,心中却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今番你两人,便不得再回天庭!
张帝辛不由欣喜,有了此人,心中把握便更多一分……
金德道人只听太乙言语,背后却感生痛,一股凉意钻心刺骨,全身血脉,更开始急速起来!
“天子不尊天意,天道自然惩罚,帝辛,还不知错?”猛然之间,天边一金一白两道光落,当先一人,却是先前遁去银元天将,身后那人,一身抹黄八卦道袍,头戴额羽高冠,腰间白练环绕,手中一柄金色羽扇。
“放在身上便可,意念一动,便可转化形貌。”闻仲只说作用,却不问做何,一则少去谤主之贤,二则伴君伴虎,事情不必处处都知,天子欲说,自会告知,天子不说,便是知也为不知。
可怜金德道人,还未知何人偷袭,便已身死道消!太乙真人低看一眼,口中喃道:“天道逆我,我便逆天!”
张帝辛放欲动身,却见一人手中张眼,眼中张手,驾云而至,此人正是杨任!
“陛下所言甚是,却不知当想如何?”那道人一甩拂尘,面色愠道,“你为天子,我等练气之人,自是不能如何,却不知朝歌万民如何,是否也有陛下之运,不被疫病所伤?”
金德道人听此,心想今日所见情况,放要言语,面前却忽得阴风大气,便是天星,都要去了半边。
金德道人见太乙如此亲近,心想天庭、阐教虽是两家,却也早有暗约,此人是原始圣人门下成名金仙,自不会出什么问题,这便同意下来:“如此便多谢太乙道友了。”
如到此时,金德道人心中已是追悔莫及,心知太乙乃成名金仙,自知如何也战之不过,也不还手,化风便跑!
“帝辛!你莫要颠倒黑白!”银元天将听之大怒,气得吹胡瞪眼,可张帝辛所说却道道有理,自是难以反驳,“下商自成汤之日,便交岁贡,到你年纪,却如此拒,岂不将上帝不放眼中!”
太乙真人呵呵一笑,手指掐算,过了一会才缓缓说道:“倒是贫道心急,早来了几日,那些琐事,不知可帮一二。”
“此天子如此不识时务,若待来时,依圣人老爷所言,这气如论如何也要出上一番。”银元天将一路行走,心中总觉气氛,凡界之人若见神将,那一个不是殷切相待,如此而为的,却只有帝辛一人,“那人先前偷袭与我,所用之物,倒是非凡,应当有些依仗,却不知何处仙府,竟罔顾天明,暗助此人。”
银元天将自知理亏,更不欲自己之败,传闻太广,只得闭嘴,令一方道人,见是如此,心中暗恨,好一个牙尖嘴利的武王。
两人一路相谈甚欢,金德道人所出之问,太乙一一对答无物,防御也松懈下来:“帝辛终是天子,如不是怕那因果,早便了解了此人,也好少去麻烦。”
金德道人、银元天将一听三十三天之上,顿时变了面色,那三天,便是圣人居处,如何可在之上,这小小帝王,却明知故说,有意羞辱:“哼,陛下言近,自可上去,小道时时恭候!”
太乙真人目光稍抬,见是金德道人,捋起拂尘,缓缓道:“吾观天象,知我徒已降,特来收徒,不知金德道友,缘何到此?”
金德道人、银元天将,一听张帝辛话,顿时大笑,一小小帝王,如何找仙人晦气,此一时口快之话,更是不足为惧,浅笑一声:“如此,我等便在皓庭霄度天竟候陛下。”
五色风气,一副硕大鬼脸凌空便起,银元天将迎头便上,手中一道黄符打出,却见火光冲起,鬼脸吃痛,自知不敌,席卷狂风便逃。
阴风之中,五色鬼头隐隐若现,似有大凶之相,银元天将吃了张帝辛瘪,本就生气,见此五鬼障眼,心中大喜:“何等孽畜,竟敢拦仙人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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