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上帝亦为天子,天子自传天意,陛下何必多问?”那道人手腕一抖,拿出一抹黄绢,“陛下若解此危,便顺天而为,待十五日期满,金德便来此去祸。”
幻形珠,张帝辛曾经向哪吒提过此事,毕竟不能总拿着大商天子的身份,出去晃悠,若有一宝贝,可以改变面容,不被众人发现,才是最好不过。
“如此甚好,还以为要在三十三天之上,未想距离如此之近。”皓庭霄度天,张帝辛自不知是哪一层天,只是口中不服,传道教有三十六天,三清个占一天,如此回答,也是为了脸面。
威胁,那道人此话,便是赤裸裸的威胁,张帝辛心中虽怒,也只得稳定心神,开口道:“此昊天上帝之命,还是你等之命?”
“妖孽,哪里走!”银元天将见此,哪里肯舍,身化作银光,紧跟而去,金德道人知此五鬼不过小道,也不阻拦,任由他去。
果然是天庭把戏!事已到此,张帝辛哪里还能不知疫情来源,心道好个天帝,好个天意,原是把万民为草芥,将生命如蝼蚁!
“帝辛!你……”银元天将早先离去,便被张帝辛嘲讽畜生,此番带人而回,倒是应了先前言语,此时怎能不气。
金德、银元,我必不饶你!张帝辛心中大恨,却知此时不能动作,一则为了朝歌万民,若是轻举,恐瘟疫更盛,到时救治莫及,二则,天子身份,不能再多暴露:“天子辛接旨,若来日寻得机会,必登门拜谢。”
“你是何人!如何偷袭于我!”金德道人回缓不及,三昧真火便已灼身而起,“轰”得一声,凌空便多出一燃火球,此话刚毕,金砖侵袭便至,便是“嘭”得一声闷响,那火球好似炸开一般,在空中化作纷纷烟火,一瞬便落!
“闻太师,莫要欺骗与我!”张帝辛虽如此说,心中却对哪吒所带幻形珠大为信任,有了此物,日后行动,自可方便许多。
太乙真人听言,只是点头,身形却悄悄隐到金德身后,手中偷偷摸起一物,举手便刺:“天子之命,岂能亲取,那因果,可不是你我能承受得起!”
太乙真人听金德呵责,却是嘿嘿一笑,手中更不停手,扬起金砖便砸!
“三香拜天,遇节奉贡,何有不敬之礼,倒是银元,不尊天子,却道天意,岂不是逆天而为?”张帝辛不顺那道人话意,却返要银元天将一口,“苍下万民,皆是天子,此人道草芥,不知当不当罚?”
“呵呵呵……拳头硬,方是王道,若非小王修有小成,那日吃亏的岂不是在下?”张帝辛见银元天将又欲扯虎谋皮,直接讽道。
哪吒拜师赵公明,未忘询问,打听之下,便带来朝歌,本想亲手送给张帝辛,却没想到,早先乾元山遭困,醒来之后,张帝辛又不见了踪影,奈何归期将至,只能留予闻仲转交。
张帝辛虽不识得此人,却也感这人修为非凡,远远胜过眼前银元天将:“先前离去,尚不知仙人再来,原是寻到主人,方才来此。”
张帝辛结果此物,打开盒子,见一牛眼大小珠子躺在盒内,混光映衬下,发出淡淡幽蓝之光,拿捏在手,却是一股暖意升腾,自是难得珍宝:“闻太师,此物当如何使用?”
金德道人早听众人说起过太乙真人,在人界有一师徒之缘,却不知是在何地,见他如此回答,也放下心来:“恰是天庭琐事,扰了我九曜山清修,哪里有真人这般自在。”
“金德道人,哪里走!”金德道人刚一转身,却见眼前一道光大盛,回头之间,已是三昧真火席卷而来!
张帝辛欣喜幻形珠,并未在意闻仲所想,拿在手中,脑海见忽然闪出费仲之样,只觉身体变胖,顷刻之间,一贼眉鼠目的胖子,便出现在闻太师面前:“太师如何,可辨真假?”
闻仲端详甚久,并未发觉异样,心中却以为张帝辛考验自己,当下额中一目张开,便是一道金光出现,将天子罩在其中,一会之后还不见效,闻太师只得摇头:“若是寻常幻珠,老臣自能看透,观看陛下,却是如坠云里,不能分清真貌。”
“太乙道友,这是为何!”金德道人猛得拔向后背,那东西却好似活了一般,直接没如体内,全身气脉,立即紊乱起来!
闻仲自是不敢欺瞒,两人交谈甚久,见太师精神不振,张帝辛方才离去,一路之上,心想朝歌之事,不由心结,朝中重臣尚且如此,朝歌城数万民众,又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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