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请示过新皇了,的确不能论功封赏。”
“哦,某人很失望的低下头,转而,眼神晶晶亮。那么……?”
“没有,银子金子全没有,一个子儿也没有。”
“哦靠,不带这么过河拆桥的好吗。我,我,不干了。”老娘回家买红薯去。
“哎呀,不必这么较真的嘛,人生年少,机会多得是,何必拘泥于一时的荣耀得失。”
“滚粗。”
现在夏子伶是越来越看不惯上官月的痞子样。话说,你一个三十多岁的大老爷们,就不能正经点,压榨我等小虾米,真好意思的。
她忘了,某些人这是受了谁的影响才会变成这样。
“好消息还是有一个的,要不要听听?”
“啥?”
“新皇要宣你入宫,希望将你留在他身边。”
“哦,高升啊。”
不对,夏子伶略一思忖,就明白了。
郁闷道:“能留在皇帝身边的,除了后宫就是太监?像我这样新新人类,什么时候成了他眼里的大白菜了。想白采,那是万万不可能的。难不成?这新皇也有龙阳之好,我可听说了,他三年没有所出,又不肯纳新妃,嗯,一定是这样的,这新皇还真是独出己见呢。”
只是,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关注上自己的呢?我怎么不知道啊。夏子伶红了一张小脸,津津乐道。
把上官月在一边看的,泪流不止啊。
这小子,能不能不这么气人啊,他哥啥时候是龙阳之好了,难不成,这还成了他们家的传统了,就没个幸免,他可记得,前不久某些人才刚刚这样评论过自己。
“一句话,去还是不去,传话太监,可还在房里等着呢。”
“当然…………………………………………。
夏子伶看看上官月一副心提到嗓子眼的样子,故意拉长了声调,吊得上官月头顶都要冒烟了,才缓缓吞出弥足珍贵的两个字,“不去!!!”
“臭小子,算爷没有白疼你。”
“你啥时疼过我了,自作多情,我不过是不想去沾染是非罢了。话说,你那皇帝哥哥,可是比你做好看多了。”
那乌黑的眼儿,鲜红的嘴儿的,皮薄骨紧肉欢实,整个一水蜜桃般香甜可口,夏子伶情不自禁的用小舌头添添唇角,还好老娘我自控力强,不然让口水流出来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我干脆死去算了。”
上官月气急败坏的扭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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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又说回来,人家如此开诚布公,自己再不说点啥貌似有点过意过去。夏子伶目若玄冰,
淡笑道:“你这厮,若是这些话对别人说,或许还有人不知内情被你蒙骗过去,可是到了我这里,倒能体谅你一番苦心,罢了,我也不是那难缠之人,敬重你是条汉子,怎么个死法,你可否想好了。”
“想好了。小人一人做事一人当,得一杯毒酒,足以。”
“好。”
很快,解怀玉就探知到,这厉子丰并不是本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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