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着眉头开始叹气:“你不要以为你是对的,那是不人道的。一个人在他需要的时候应该让他得到,为什么不?”她说,那是你们男人的想法。我问为什么?按照自然法则,如果我三十岁结婚,你要我等到三十岁你二十五岁,那人道吗?对你自己也太残酷了吧。不要说等六年,等六天对我也是一个考验。柳永芳觉得自己又被逼到了死角了,觉得自己再也无处可逃,说:“你看我家里······求你了。”
我摇头说:“从没见过像你这样难说服的人。”
她听出话中有一条尾巴,就抓住了说:“那你以前还说服过谁?说服过几个人?那个周妖精不需要你说服吧?谁会像她那样自己送*的!”
我拼命摇头:“没有,没有,别乱猜。”
她说:“你那个没有没有怎么听上去就像有有有似的?”
我说:“没有,没有。骗你吗?”
她说:“看你热情这么高,身体这么好,耐力这么低,难免是犯过错误的。”
这下我急了,双手拼命地挥着,不停地说没有就是没有,骗你干嘛?谁有勇气骗一个女孩,特别是像你这样单纯的女孩?柳永芳看我着急的样子,忍不住哧地一笑:骗我干什么?凭你这句话我就觉得你这人值得怀疑。你老实交待,我保证不追究(言下之意是不追究才怪)。我吞吞吐吐起来,越这样她越想知道。
吞吐了半天,我这个自称屌丝中的屌丝的人还是泄露了机密:读高中时都是会有一点经历的,那都过去了。就说了一点经历。柳永芳说太没意思了,太没意思了,一点都不精彩!细节!细节!本姑娘要的是细节。
我说那不能怪我,只能怪你,谁叫你不早点出现,没有你哪来的细节。就是你害得我浪费了一点感情。
她故意问那一点是多少?是一滴还是一点?还浪费了什么?我不敢想。你前面是同班同学就相好了,后面是毕业考到外地去了就分手了,这么简单?中间做了什么?中间?柳永芳感觉自己有点*了,自己怎么老往那方面想,好像对方不承认就是说假话,要承认自己就不高兴。我说没做,她说做了;我说没做就是没做。她说做了就是做了。
我反问那你说我做了什么?她说你不是说你身体那么好,现在又老是肉肉肉的,还肉做的身体呢,你未必就没有在肉里面做什么?浪费了一点或者一滴几滴什么在肉里面?说出这句话,她自己都感到吃惊,感觉到自己似乎有点弱弱的*了。
我低头沉默了一会儿,猛然抬起头用力一甩说:“算了。”又说:“芳芳你别生我的气啊,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又低头自言自语轻声说:“太喜欢了。”柳永芳本来憋了气,听我这么一说,心情马上就转回来了。她说:“谁知道你太喜欢谁?”这是撒娇又是追问,还有点催逼的意味。我马上说:“你啦,当然只有你了,是吧?”表忠心似的说了一大堆话,有点语无伦次,是指天发誓的,又是慌不择路的,正因为如此,也显得特别真切。柳永芳把眼睛闭了,看得出,在享受着这些誓言,心中又有了一种感动。
我边说着边悄然把她提起来,要把她裙子搂起分开双腿坐在自己身上。她坐下去,觉得有点不好,裙子一分开,大腿和小裤裤就露出来,说:“还是刚才那样。”我紧紧抱着她说:“芳芳,你好,你好。”这一抱,让她踏踏实实地坐在我身上了,我有意无意地把她的裙子撩起,双手按在她的腰上,顺势往下探去,这一夹,小腿落实在我的腰上,她忽然脸也红了,呼吸也不均匀了。我说:“芳芳,你好,你好。你不让我那样,让我这样一下也不行吗?”她想挣开,我紧紧抱着她,带着哭声说:“芳芳,你好,你好。”身体不停起伏,喘息起来,越来越急促。她说:“别。别。”我说:“别。别。别动,求求,别动。”头埋在她胸前。她还没想清该怎么办,我就大喘几下,松开了她。她说:“怎么了?”我说:“好了。”她觉得听懂了,又没听懂,也不敢问。我说:“谢谢你啊,不然今天真的过不去了。”柳永芳觉得身上有点异样,站起来一摸,大腿上濡湿了一块,黏黏的。她说:“流了什么东西,把人家身上都弄脏了。”我不回答,说:“芳芳,你好,你好。唉。怪只怪我身体太好了。”
虽然没有实质性的全过程,但是我知道这场戏我没有演砸,这个女生我已经吃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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